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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37:27 作者: 騎豬上清華/春山居士
    秦宿瑜捏一下我的耳朵,快步離開了。

    我翻了翻那書,枯燥乏味的很,沒兩下我就困得睜不開眼,我合著眸要睡著時,心裡讚嘆了一句,秦宿瑜說的委實對,這書有魔性,看了能睡覺。

    我醒來是在黃昏,雨鳶坐在窗邊坐著針線活,瞧我醒了,忙跑過來扶著我道,「陛下身上好些了嗎?」

    好多了,除了腿軟沒其他毛病。

    我點著頭,「寡人比先前好了,就是腿打飄,恐站不動。」

    雨鳶紅著臉看我,「陛下如今真箇和往日不同了。」

    我迷惑,「哪裡不同?」

    雨鳶指指我的胸,又指指我的腰,羞聲道,「說句大不敬的話,陛下身酥腰軟,奴婢瞧著都臉熱,您這樣的好皮肉合該養著,怨不得太子殿下這麼疼您。」

    我被她誇得飄飄然,搓著手奸笑道,「都是秦宿瑜滋潤的好,寡人沒白廢功夫。」

    雨鳶揉兩把臉,笑瘋了,「陛下威武。」

    我伸腳下地,走兩步才稍微鎮住,雨鳶拿了貼里讓我穿,道,「太子殿下吩咐說您多穿穿貼里,眼下過冬了,衣裳都穿的厚,就不必老是纏著布……」

    她邊說邊抬手遮嘴笑,「沒得壓傷了陛下的胸,倒不美了。」

    我咧嘴笑,「他如此照顧我,我也該好生顧及他,這幾日讓御膳房多燒點補腎的膳食,寡人要養出最強健的腎,好跟他玩的盡興。」

    雨鳶道,「陛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慢慢來,有句話叫虛不受補,補的狠了,反而傷身,您的膳食太子殿下都看著呢,您平日得空在院子裡晃晃,也能攢些力。」

    我一抱手,贊道,「對哦,寡人被他壓得死死的,就是因為沒他力氣大,等寡人身體壯碩,還怕他不順著我?到時候寡人要怎麼玩他就怎麼玩!」

    雨鳶在我後頭笑岔氣,半晌她緩過來,與我道,「陛下,和春殿那邊傳來話,說是嫻妃娘娘偶感風寒,從早上就臥床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穆嫻的身體壯的像頭牛,我極少見她生病,這突然風寒,倒叫我有點心慌,我匆匆朝外跑,「快去叫太醫。」

    雨鳶在我後面追著道,「陛下您慢點兒,太醫清早就去看了。」

    我稍稍定心,由著她托我手出殿去了。

    --

    我到和春殿的時候,正是吃晚膳的時間,那些個宮女候在外頭,瞧我來了就自發站到員外。

    雨鳶自覺到屋外守著。

    我踏門進去,繞到裡間,卻見穆嫻敞著衣裳,豪放的跨著腿坐在凳子上啃雞腿,瞧得我都嘴饞。

    我走到她旁邊的凳子坐好,看著她吃直咽口水,「愛妃,病里少葷腥,這腿還是別啃了吧。」

    穆嫻將雞腿扔桌上,盯著我眼睛像銅鈴,「秦韶,你膽兒夠可以的啊,敢讓尚衣局給老娘做近身衣,你活膩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晚九點還有一更哈,麼麼噠!

    然後推一下基友梨衣不急的現言甜文《高中生妹妹》

    白嶼家住進來了一個問題學生。

    是父母那輩,敗落世交家還在上高中的女兒。

    —

    領人第一天。

    幼稚的小孩兒,臉蛋兒收拾得白白淨淨,亭亭玉立站在門口,提著比她人還大的行李箱,乖聲喊,「哥哥。」

    當時的白嶼捏著一瓶可樂,倚著門框,看著她鎖骨處遮得若隱若現的紋身,心想這小孩兒還知道做表面功夫。

    「你的房間在一樓,沒有事情,你的活動範圍在一樓,懂了嗎,平日裡乖一些,少給我惹是生非。」

    阮軟:「好的。」

    —

    阮軟果然聽話,每日不是在家寫作業背單詞,就是在廚房學做飯,相比之下,整日打牌的白嶼更像是問題學生。

    阮軟性格大變後吸引了不少追求者。

    曾經對她嗤之以鼻的心中白月光,追她上同一所大學,捧著花求她在一起。

    沒等到阮軟拒絕。

    只見聞聲驅車而來的一個俊臉男人,黑沉著臉,斥聲問她,「戶口簿都上我家了,你還想跟誰跑?」

    —

    阮軟被情敵帶人群毆,不小心磕牆摔了腦袋,醒來之後啥都忘了。

    只記得自己是一個熱愛學習的乖寶寶.......

    第72章 叫夫君72

    我怵的往旁邊跑, 「寡人給自己做的,就是報了你的名兒,你彆氣……」

    穆嫻捏著桌布擦手,站起來朝我走, 她沖我和藹可親的笑笑, 「陛下如今也是大人了, 近身衣做了百八十件,還要賴臣妾頭上, 再讓太子殿下知曉了, 臣妾是不是今晚就要睡大街啊?」

    我抖了抖肩,「也,也沒那麼多吧,貼身穿的一天一換, 這一個月都得要三十套呢, 而且花樣也不能重, 老穿一樣的會膩。」

    其實我真沒想到雨鳶讓尚衣局做了那麼多件,貼心是真的貼心,我瞧著挺好, 我要讓秦宿瑜夜夜金槍不倒。

    穆嫻古怪的瞄著我, 半晌哈哈大笑, 「秦韶,你曉得你現在什麼樣嗎?」

    我什麼樣,雨鳶說我現在是一副被男人疼寵的樣子,總歸是嬌滴滴的,可比不得穆嫻這般粗糙,我精緻的很。

    我捏著袖子翻看,狀似不經意道, 「寡人現在是小女人,哪能成天蓬頭垢面的,這從裡到外都要散發著無比的嬌氣,是個人見著寡人那都要小心侍奉,沒得捏重了,寡人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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