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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37:27 作者: 騎豬上清華/春山居士
我一般午時後秦宿瑜會給我說說政事,只是我不愛聽,後面他也就不長嘮叨了。
我睡飽了起來時,看他趴在桌邊打瞌睡,手裡的書都掉落在地上,這幾日是挺忙,畢竟是在秋收時節,各地稅收雜務都要處理,我看他夜裡都睡得晚,著實辛苦。
我悄悄走去,將書撿起來放到床几上,他動了一下人沒醒,我怕他冷,隨手扯來薄毯往他身上蓋,我手腳重,一下就把他碰醒了,他眯著眼,睫毛又密又長,我心癢的想上手,他就張開雙手將我整個抱到腿上,湊到我唇邊吻了吻道,「又搞偷襲?」
作者有話要說: 白荷的戲份後面會很少了,沒錯的話,可能會特別少。
第55章 叫夫君55
我從不屑搞偷襲, 我向來坦坦蕩蕩,偷摸著那不是我的作風。
我抵著他的頭,撫到他的眼尾處,「今年不是水旱多, 怎麼還會忙成這樣?」
我的意思是各地收穫不多, 按理來說, 就農收是沒多忙的。
秦宿瑜翻開一個摺子給我看,道, 「冀州的旱情還在持續。」
我看著那摺子, 一時心驚,「早先聽謝弭提過嚴重,這都兩個月了,竟還沒治好, 都死了快兩千人。」
秦宿瑜伸指捏著眉頭, 道, 「戶部撥款送糧沒有一點放鬆過,但那邊的災情卻沒緩和,眼看著要入冬了, 冀州的百姓今年沒有收成, 全靠朝廷接濟, 可死的還是多,我不免懷疑……」
「下頭官員搗鬼?」我脫口出聲道,上行下效,上面沒問題,那就是下面有問題。
秦宿瑜讚許的對我笑,「目前是這麼想的,御史台那邊已經有人下地方去了, 約莫這幾天就會回來。」
我嘻嘻兩聲,「處理政事我也不差,這裡面的文章只要好好跟我說,我全會。」
「能的很,那我再問你一個,」秦宿瑜捏我下巴道。
我挺直脊背道,「來來來,讓你看看我的宏圖大略。」
秦宿瑜將身體靠到後面的軟墊上,懶懶道,「戶部徵稅是面向全國各地的,那像冀州這樣災情嚴重的州府,戶部還會按律例繼續收稅嗎?」
這個我會,我大聲道,「那自然不會,養民生息,百姓們都遭難了,朝廷是他們的庇護傘,這個時候該做的是輕徭薄賦,再賑災送糧,方能使他們恢復,謝弭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把他們救濟好了,他們會對朝廷感恩戴德,從此更熱愛大陳,但如果任由他們遭難,沒得把人逼反了,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秦宿瑜湊我臉邊親一下,深著眸道,「謝太傅沒白教。」
我抬手架到他的脖頸上,眼巴巴的瞅著他道,「還要親親。」
秦宿瑜低笑著,張唇將我吻住,他吻的又重又黏,我能聽見他的鼻息,在我耳邊煽動,我的腰不免發酸,伏在他跟前直不起身,我潤著眼看他,「難受。」
秦宿瑜便放掉我的唇,抬著我下頜往下來,我立刻咬緊唇,連著眼淚顫出來。
這種熟悉的戰慄,讓我只想臣服在他手心,他在淺嘗輒止,我卻難以自持,我感受著他賦予給我的纏綿愛意,我的衣衫掉落一邊,他的手追上來,猶似前日那般探尋著,我不斷地吁氣,聲兒很小,我求著他,「不,不……」
不什麼我又說不出,我期待又惶恐,明明知道他不會做下去,只是在讓我滿足,可我不滿足,我想要更多,我就是貪得無厭,我想要他的眼裡看不見其他,只能被我左右,最好下不來床才好。
這話我是不敢說的,我怕他把我打的下不來床。
我有些扛不住這種黏糊,手胡抓著,腰卻越來越酸,我將臉貼到他的鬢側,細聲道,「你又戳我了。」
我想他戳重一點,戳狠一點。
想的臉紅,我說出來就更想了,就怕他不干。
秦宿瑜的手一停,身子立時僵直。
我猜他馬上就要跑,只得攬緊他道,「不許跑。」
其實我沒什麼力,他真要跑,我根本抓不住他,我就是賭他疼我,肯定不會逃,頂多被我蹭著當死人,反正他非要窮講究,受罪怪他自己,我又沒逼著他。
秦宿瑜真沒動,他看著我,眸中隱藏著呆怔。
很呆的那種,可能是在思考,也可能是在發呆,總之他不走就好。
我也沒敢再要求其他,只暗戳戳的輕輕動腰,這種滋味無疑是煎熬,他的眉毛越來越皺,我也越來越撐不住,他猛然將我摁緊,壓著聲道,「再動。」
我再動了一下,不要臉道,「你說的。」
他旋即伸長手臂兜住我的腿,將我翻到床里,他匆匆跳下了床。
我一腳踢翻床幾,抓起一個奏摺指著他道,「秦宿瑜,你的貞操遲早是我的!」
他保不住的,我一定要讓他開葷。
秦宿瑜拉著驢臉,默默彎腰把床幾收起來,他從我手裡搶走奏摺,順便拿那奏摺拍我頭,「滿腦子髒,沒救了。」
我屈膝團在床側,抓他褲腰帶道,「你守著也沒用,我對它虎視眈眈,你逃不掉的。」
秦宿瑜失笑,「前邊才說謝太傅教的好,現下又打回原形,謝太傅要知道你這麼用詞,他大概要羞愧的鑽進土眼裡。」
我又沒用錯,虎視眈眈這個詞多好,充分形容了我此時心情。
不過他老是把謝弭掛嘴上,這讓我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