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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37:27 作者: 騎豬上清華/春山居士
「皇,皇兒,寡人只當你是兒子,你想找寡人斷袖,寡人早跟你明說過,寡人不乾的。」
秦宿瑜冷笑,「斷不斷袖有什麼關係?您永遠是兒臣的人,您這輩子只能跟兒臣,旁的男人女人兒臣勸您最好歇了心思。」
我不想跟他,天下美人數不盡,我不想栽在他手裡,我還沒看夠萬千人物風景,我還沒完成父皇交代的傳宗接代,我不能和他斷在一起,我們老秦家沒個著落,我死後都愧對列祖列宗。
我試圖跟他說說女人的好,「皇兒,養個把女人就跟養花兒似的,鶯鶯燕燕看著心情都能好,你養寡人只會糟心,寡人又不會那些個嬌嗲的小脾氣,你心情不好寡人只會讓你更加暴躁,但是乖順的女人卻能安撫你,你何必要死磕寡人呢?寡人是男人,男人都有氣節,誰也不願意弱勢,寡人是沒你拳頭硬,但寡人有一身傲骨,寧折不彎。」
「寧折不彎?」秦宿瑜一隻手緩慢的撫到我的肩膀上,轉而滑到我的背後,那骨節摁著我脊骨,令我控制不住震顫,他將我環住,眯眼道,「別抖啊。」
我沒想抖,但是我的身體不爭氣,哆嗦的像得了雞瘟。
我在腦中飛速思考著,他想找男人斷袖,對方必須是個身體健全無病無災的正常男人,我是有問題的,我不舉,從某種層面上講,我算不得一般男人,他現下急色,約莫是把我不舉的事給忘掉了,我得提醒他。
秦宿瑜輕捏起我的下顎,翹唇淡笑,「父皇自稱寡人,兒臣自稱孤,我們合在一起就是孤寡,天造地設的一對,誰也不能將我們拆了,便是父皇自己不認也沒用。」
扯犢子!自古帝王儲君都是這般稱呼,照他這麼說,難道都要斷袖,這不僅是斷袖,還亂/倫,他也不臉紅。
我沒膽和他反駁,只怯怕道,「寡,寡人不舉。」
我想我這麼明晃晃的說了,他再好的興致應該也會被我敗掉,哪還會揪著我不放。
可惜我低估了他禽獸的程度,他饑渴了這麼多年,好容易遇到我這個好拿捏的,豈會就這麼輕易放過。
他伸出一條腿將我抵住,手指撫摸在我的唇上,我看著他眼中升騰起的漩渦將我盡數淹沒,他的嗓音在我耳邊呢喃,「父皇不舉,兒臣舉是一樣的。」
我被他的無恥震住,只張著嘴道不出話。
秦宿瑜壓身過來,點點我的唇道,「父皇知道怎麼舉嗎?」
我知道,睡一起他就能給我渡精氣,我不舉就成了承受精氣的一方,便是我不願也沒辦法。
他如果真的要逼/奸我,我沒地方跑,只能被迫讓他睡。
我張嘴要哭。
他低首吻住我,這王八羔子阻斷了我的哭聲,我只聽見我在蔫蔫細叫,娘氣的要命。
我想掙,他扣住我的腰,覆在我嘴巴上的唇極盡耐心的舔舐,我聽見自己在呼氣,也感觸到他如野獸進食般的凶厲。
我怕他把我嚼碎了吞吃入腹。
我手腳沒用,成了爛泥,只拼著僅剩的那點勁將手掛到他的脖子上,我跟他哭,「寡人給你吻,你不要睡寡人。」
秦宿瑜低笑一聲,兜手托抱起我,他的唇碰了碰我鼻子,道,「不是天天都睡?也沒見你不情願。」
是哦,我跟他睡在一起多少天了,要按照正常男女同房,我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回,但我自己也沒甚感覺,斷袖斷的不知不覺。
反正我不承認這是斷袖,我是和他父子同被,他逼我斷袖沒可能。
我想跟他辯駁,他又將我裹住,我便極安分的趴他懷裡,他這回待我溫柔不少,我整個人都被他安撫住了,就像在雲里打滾,周身沒力又好玩,我喊了他一聲,他沒睬我,我就迷糊著眼去看他,他垂視著我,手貼在我臉邊輕輕摩挲著,讓我的懼怕逐漸消散,我心裡湧出一些怪異的情緒,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
我喜歡這種感覺,比任何東西都喜歡。
我盤住腿,極敞亮的跟他道,「你把寡人伺候好了,你提的話寡人通通允諾。」
秦宿瑜愣住,倏忽道,「你說真的?」
我當然說真的,我豈會說假的,我湊近他道,「寡人還要。」
秦宿瑜嘆笑著,又來吻我。
我學著他慢慢探進他口中,我伸舌碰一下他,他立時繃住身體,扣緊我的後腰任我玩。
我沒他熟練,長了覺得累,我催他,「你來。」
秦宿瑜單膝跪在龍椅上,放我靠好,他望著我,瞳孔里深的很,「往後不准看別的女人。」
他的眼神莫名熾熱,我被他看過直覺燥熱,我胡亂點頭道,「寡人應你就是。」
秦宿瑜摸到我的頭髮上,拔掉我的髮簪,他順著落在我肩側的長髮道,「也不准看別的男人。」
我又不會像他那樣,隨便斷袖,男人什麼的我根本沒想看。
我不耐煩的抓他,「你再墨跡,寡人就走了。」
秦宿瑜捏我一下,慢慢將唇印在我耳側,我有點無促,只抱住他的肩膀細聲道,「寡人好慌……」
他輕聲笑出,「別怕。」
我搖他的肩,「寡人依你就是,你別拿棍子威脅寡人。」
秦宿瑜當即懵住,我睜眼來,只見他臉又拉起來,我錘他,「吻寡人!棍子拿開!」
他沒動。
我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對,將才好好的現在又犯起執拗,真是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