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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34:33 作者: 風弄
「……」想到後面一系列的血淚經過,我猛憋住氣。死也不能說。
悲憤含冤的神色看到眾人眼裡,居然導致一陣欣慰的歡呼。
夏敏點頭說:「嗯,終於有進展了。」
「雖然很可惜,」汪莉莉轉頭,和何東平相視,感慨地說:「但永祺至少屬於我們班的人,沒有被其他班的花痴搶了去。」
「嘻嘻,莉莉,那我們是不是完成使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永祺站在身邊笑眯眯地默認,幾乎氣絕。
「等一下。」一個平靜而威嚴的聲音打破定局,譚妙言排開眾人,威風凜凜走出來:「瞳瞳,你不會真的和永祺確定關係了吧?」
「這個……」
他看著我,微笑著說:「我知道,你一定有難言之隱。」
這句話真是暖人肺腑,我直想點頭痛哭。
難言之隱啊……
「瞳瞳,我們回寢室,不要理他。」永祺懶洋洋拉起我的手,故意高姿態地示威。
我瞪他一眼,為什麼我們要回寢室?這樣一來豈不等於當眾承認我們是一對?
永祺壓下聲音,在我耳邊迅速地說:「呵護備至。」
「呵你的頭,」我舉手敲他一下,隨即醒悟,連忙補救著解釋:「剛剛是自然反應,不算違反約定喔。」
永祺皺眉,開始嘀咕:「不幸福,我不幸福……」
簡直就是威脅,我對永祺怒目相視,但還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拖走了。
回到寢室,永祺立即關上房門。
「答應我,以後不和譚妙言說話。」
「為什麼?」
「他對你不安好心。」永祺恐嚇:「他會趁著夜深人靜,對你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想起譚妙言斯文的模樣,嗤笑:「你怎麼知道?他對你做過?」
永祺忽然臉色一紅,訥訥轉頭:「胡說八道。」
「咦?」我撓頭:「好像不對勁嘛。」我站起來轉到永祺面前,盯著他一個勁地瞧:「永祺,你很不對勁。」
永祺一豎眉頭:「你還沒有答應我。」
「我為什麼不能和譚妙言說話?」
「因為你和他說話,我就很難受。」
「不行,我不答應。」
「瞳瞳,你說對我呵護備至的。」永祺拉下臉。
「不行,會寵壞你。」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他使出殺手鐧。
「不行,是我的人就乖乖聽我的。」
「那我打電話給姨媽,說你強暴我。」這回,他使出真正的殺手鐧。
我立即如被霜打的麥子,垂下頭。
永祺高興地眨眨眼睛:「你答應了?」
我不作聲。
哼,卑鄙無恥,要挾我。
他抱住我:「那就是同意了。」在臉上狠親一口。
「不要咬我的耳朵。」我拼命甩頭。
他按住我,居然咬著不肯放,含含糊糊地說:「不要動,讓我舔舔。」
「又不是雪糕,有什麼好舔的?」我低吼,敲了他後腦一下,忙說:「自然反應,不算違反約定。」真是中英不平等條約啊……
我頑強掙扎,狠狠地連續「自然反應」了幾下,永祺才不甘不願放開我。
「嗚嗚……」他發出貓肚子餓時才會發出的低鳴,一臉不滿地坐在凳子上:「我不幸福,一點也不幸福……」
我本來不想睬他,但發現他嘀咕之間目光不斷朝電話方向掃去,頓時緊張起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過是想舔舔你的耳朵。」
我試圖和他講道理:「這樣,我不舔你的耳朵,你也不舔我的耳朵。我們兩個公公平平好不好?」
永祺似乎也肯講道理:「這樣,我舔舔你的耳朵,你也舔舔我的耳朵。我們兩個公公平平好不好?」
我直想吐血。
「為什麼我要讓你舔耳朵?」大聲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問題真是丟臉啊。
「因為你強暴我,因為我是你的人,因為我喜歡!」永祺比我更大聲:「回到學校你就把約定都忘了,我要打電話給姨媽,告訴她你強……」
我臉都白了,撲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緊張地看看窗外是否有同學偷聽。
「算我怕了你。」我咬牙,把眼睛一閉:「你舔你舔,舔飽算了。今晚不給你打飯。」
永祺頓時眼睛發亮。
房中安靜下來,永祺一心一意地蠕動舌頭。
溫熱的感覺,從舌尖傳遞到耳朵後。不知名的蘇麻,漸漸在茸毛處滲入。
「好癢。」我皺眉。
「瞳瞳,你的耳朵會自己動。」永祺小聲在我耳邊笑:「一動一動,好可愛。」
「廢話,我的耳朵當然可愛。喂,夠了吧,我好癢。」
永祺的聲音,漸漸低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耳朵其實很敏感。」
我翻個白眼,被你這麼舔能不敏感?
「瞳瞳,我喜歡你。」永祺輕輕說,每一個字都象雨點一樣,輕輕滴入平靜的湖泊。
他的唇,不知什麼時候從耳後移到嘴邊。
「接吻吧。」他用平靜的語氣說。
我似乎從裡面聽出一點不同的東西,卻說不出個究竟。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點了下頭。
溫暖的唇貼了上來,瞬間熱度急劇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時,仿佛被灼熱的氣流衝擊口腔。
第三十六章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點了下頭。
溫暖的唇貼了上來,瞬間熱度急劇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時,仿佛被灼熱的氣流衝擊口腔。
永祺的味道在口中散開,我忽然發現,原來他的味道已經在我印象中這般熟悉。
恐怕是吸食了某種不知名的迷魂煙糙,神智開始恍惚。
有點想睡,朦朧著閉上眼睛,舌頭卻敏感地接收到永祺進攻的信息。
「永祺……」我喊了一聲。驀然間嚇了一跳,這樣低沉磁性的聲音,居然從我的嗓門傳出。
永祺如儲夠了能量的猛獸,被我一喊,立即靠了上來。強大的力湧向腰間,被他帶倒在床上。
我睜開眼睛,碰到一雙充滿霸氣和掠奪欲望的眼睛。
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忽然產生隱隱的畏懼,不安和不妥兩種感覺如輕風吹塵,漸漸盤旋到高處。
「永祺,」摸上皮帶的手讓我震了震,我忘了平日的果斷英勇,不但沒有跳起來扁這個色狼一頓,而且居然非常緊張地抓住他的手,露出求救的神色:「我……我……」
要把「我怕」兩個字說出來,實在太丟臉了。
永祺深邃的眼睛看著我,看樣子很快明白過來。
「瞳瞳,別怕。」他微笑,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移開,繼續在我的皮帶上作功夫。
「不要解開。」我執拗地要求,語氣卻滿滿滲出無助的哀求。
真該死,無助個什麼勁?又哀求個什麼勁?
永祺一邊低頭,一邊輕輕地動手。皮帶扣發出輕微的滴答聲,被打開了。
「說了不要解開。」我想吼他,全身卻覺得酸麻。他的手真過分,什麼時候滑進了褲鏈?
「我沒有解,它自己鬆了。」
好無辜的表情。
「不要碰。」這句話又說晚了,我猛然一激靈,重重顫動。
靈活的手指在大腿內側若有若無的摩挲,輕微的癢象撓在心上一樣。永祺唇邊染上一抹笑意:「不要急,我們慢慢來。」
我不得不抗議:「好癢,不要撓我。……嗯……嗯……叫你不要撓,小心我……我……」
「呵呵,我知道。」永祺說:「小心你扁我。」這邊低沉地笑著,那邊,手指卻象狡猾的蛇一樣從內褲邊緣探進去。
「嗚……」我輕聲尖叫,不自禁地喘氣。
「瞳瞳,我抓住你了。」永祺象在和我抓迷藏。
下面微微一緊,又傳來指尖按壓的感覺。
我又輕輕尖叫一聲。
不反抗不行了,我隔著薄薄衣料抓住永祺的手:「放開,你放開。我不行了。」
「不行?什麼不行了?」他曖昧地反問,指尖一用力。
「嗚……」我頓時抓不住他,只能猛地抽氣。腰部的力全部不翼而飛,頭往後一仰,半靠在床柱上。
眼前的光線似乎在不斷晃動,可以聽見急速的心跳。
我的心臟,在胸膛中超常工作。
永祺傾前,凝視著我。這一刻,他的表情好極了,笑得就象一個真正的白馬王子。
「我是不是急了點?」他輕輕地問。
我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茫然地看著他。
永祺微微一笑,搗亂的手,終於收了回去。
我大大鬆了口氣,體驗不到永祺溫度的瞬間,卻又有點彷徨。
「來,把腿伸直。」他站在床邊,抓住我的腳踝。
「又幹什麼?」我剛剛放鬆,警覺性難免降低。
他似乎變身成一隻靈巧的狐狸,悄無聲息潛上,對我極有魅力地笑笑,手緩緩用力往下。
我的長褲被他不知不覺脫了,扔在床角。
修長有力的手指,又鑽進我的內褲邊緣。我驀然一震:「你幹嘛?」死命拽住下身唯一的遮掩物―――我的內褲。
「脫了它。」永祺乾淨利落地說。
我把頭大搖特搖:「不脫!」
永祺皺眉,有點不滿地看著我。
你不滿什麼?我更加不滿,誰允許你脫我褲子的?我狠狠瞪他。
永祺忽然笑起來,笑得俊美到了極點。
「瞳瞳,你知道嗎?」他緩緩靠過來,細碎的吻落在我唇上:「你瞪人的時候好可愛。」
是嗎?我傻傻地笑了笑。也許是永祺接吻的技術太高超,我又開始有半夢半醒的感覺。
永祺唇邊的微笑如海邊的浪一樣微微蕩漾,我的大腿似乎被稍稍抬起來一點。
「你在幹嘛?」我有所發覺地問。
「這個……」低沉的笑聲在耳邊徘徊,永祺把手在我面前一擺,指尖上掛著一條白色的內褲。
學生用的那種,最普通的內褲。
我愣了愣,視線不由自主往下轉。
猛地一個哆嗦,我跳了起來:「還給我!」我大吼,滿臉飛紅。
永祺退後幾步,好整以暇地看了半天,嘖嘖搖頭:「好一副半裸圖。我幫你再拍一輯照片怎麼樣?」
我「哇」地叫一聲,掩著下體縮到床角。
「你混蛋!」我忙著把找到的任何物體往下面蓋:「什麼白馬王子,明明是一條流著口水的色狼。」
「色狼?」永祺一臉驚訝:「我為了你已經一忍再忍,忍人所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