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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31:54 作者: 宮槐知玉
    「我儘量。」李子木道。

    這邊幾人話才說完,門外人輕易便提著一大包的東西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屋裡的幾人都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因為隨著他進來的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是什麼東西?」屋裡的幾人詢問。

    「給你們吃的。」任青笠把自己提進來的那一大包東西在桌上擺開,其餘的人都湊過去看。

    任青笠買了一個榴槤,除此之外他還買了一堆的糖果和布丁、零嘴,所有的味道都是榴槤的。看他這樣子,似乎是把超市所有和榴槤有關的東西都搬了回來。

    「你買這麼多榴槤要幹嘛?」丁怡心有些嫌棄地揮了揮手,她不愛這味道。

    「給你們吃。」任青笠硬著頭皮看向李子木,他一定會讓李子木愛上這東西,哪怕從今天起他必須每天吃掉一個榴槤。

    「你受刺激了?」丁怡心莫名其妙地看著任青笠,其餘幾人亦是如此。

    任青笠沒有理幾人,把所有的東西打開來,全部擺在桌上讓眾人自己要吃自己拿。

    他自己則是選了一小盒榴槤,拿了塑料叉子到一旁去了。這東西給他的記憶並不好,所以他面對著面前的小盒子時,臉色都有幾分黑。

    「給我一把糖。」蘇岳銘湊到桌前。

    「你愛吃這東西?」一旁胡清瞪眼。

    「還行。」蘇岳銘把糖塞兜里之後,又從桌上拿了一小份榴槤走。

    其餘幾人見狀,試探著在一堆東西當中選擇了一兩樣。李子木也上前看了看,不過沒吃。

    對於任青笠買榴槤回來臭大家的做法,李子木並沒有發表看法,畢竟他的鼻子已經不可能再聞到更臭的味道。

    李子木回到自己的桌前抱著奶茶喝,一旁的丁怡心還有蘇岳銘兩個人卻湊了過來,「怎麼這才一夜他就瘋了,你昨晚對他做了什麼?」

    兩個人望向李子木,李子木搖了搖頭,他發誓他可什麼都沒做,他是清白的。

    三個人一溜煙在桌子前排開,紛紛望著一旁皺著眉頭,一臉苦大仇深表情吃著榴槤的人清理。

    他們可以確定,任青笠大概真的是瘋了。

    三人以看好戲的心情,看著任青笠自虐似的把那榴槤全部咽進了肚子裡後,這才在任青笠灼熱的注視下移開視線。

    吃完了東西幾人都忙了起來,一旁的蘇岳銘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時臉上帶著很奇怪的表情,似乎是驚喜、高興,又似乎是凝重。

    「出什麼事情了?」胡清問。

    「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那個販毒的人嗎?」蘇岳銘有些激動,「我爸剛剛打電話跟我說,他死了。」

    「死了?」

    蘇岳銘之所以會被調遣來他們這裡,是因為他曾經在執行公務時開車撞了車,雖然那一次是對方為了擺脫他而特意為之,但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確實不好。

    「昨天夜裡局裡接到報案,說他死在自己家裡了,而且都已經死了好幾天了。」蘇岳銘說起這件事情,整個人變得絮叨,「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淹死在了浴缸里。」

    002.

    蘇岳銘來這裡之前就一直在調查這人,但是這人十分的狡猾,他調查了幾次都讓對方跑了。

    蘇岳銘仔細的把剛剛從他父親口中聽到的消息給幾人說了一遍之後,有些期待地望著李子木,這件事情一直是他的一個心結。

    「我爸剛跟我說,這件事情因為影響挺嚴重,而且懷疑是否是他們內部矛盾,所以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負責人。」蘇岳銘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可以,他想參與這次的調查。

    聽了蘇岳銘的話,其餘幾人卻是陷入了沉默當中,陳越山那邊的事情雖然已經差不多結束,各方面基本都已經快搞定,但確實還存在著一些後續。

    除去陳越山這邊不提,李子木這邊也還沒有線索,此刻再查這個未免有些貪多,貪多是會嚼不爛的。

    見眾人沉默,蘇岳銘也逐漸冷靜下來,他起初有些驚訝隨即有些失望,但很快也恢復過來。

    這件事情是他心中的一個心結,可如今他們確實已經有些忙不過來,而且這案子交給他以前負責的那些人調查可能更加合適些,因為對方畢竟已經掌握了那人部分的資料。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蘇岳銘說不失望是假,但他也明白,並不是所有案子都一定要自己親自經手才能算做完美。

    這件事情是他的心結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案子一直沒破。

    他最早接觸到這個案子時,是因為酒吧里的一起命案,隨後才又牽扯到了販毒。

    如果這案子能破了,能還那個死者一個公道能夠摁斷這條銷毒線,他也就沒什麼好糾結的了。

    眾人都有些訕訕然,正準備各自忙自己的去,一旁的李子木卻開了口,「你想查?」

    「其實也不一定是我,我只希望能把那傢伙定罪!」蘇岳銘道。

    李子木點了點頭,拿了手機就準備出了門。

    蘇岳銘見狀,連忙攔住了他,「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咱們現在都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忙。」

    李子木並不贊同,「陳越山的事情基本上已經結束,那人的事現在還並無什麼線索,他已經躲了這麼多年,就算我們現在已經抓住了他的尾巴,他也未必會被我們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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