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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12:29:32 作者: 不會抒情
許屹川享受著熱吻,雙手不停地為兩根小兄弟服務,他的掌心有些薄繭,正巧刺激了敏感的莖身,紀堯雨全身顫抖,滿臉通紅,看似無辜可憐,實則舒服難耐,又純又欲。
「唔……」許屹川悶哼一聲,身體抖了兩下,射精了。
白濁沾了他一手,也沾濕了兩根陰莖。
許屹川嘴巴大張,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一條瀕死的魚。
「哥,你又哭了……」
許屹川從高潮的餘韻中緩了過來,深情地道:「爽哭了,上面和下面,都哭了。」他貼上紀堯雨的耳朵,問:「寶寶,你想哭嗎?」
紀堯雨有些難為情,但此刻箭已上弦,將發未發,不禁懷念起上次那不計後果的噴發,下體無意識地頂了頂,許屹川勾了勾唇角,鑽進被窩。
紀堯雨還在詫異之中,感覺到自己下體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洞穴里還有一團軟肉在不斷刺激著他性器上的小孔。
他一瞬間就明白過來許屹川正在用什麼地方服務他,嚇得他全身僵硬,絲毫不敢動彈。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那撒尿的地方,怎麼可以用嘴!
可是真的好舒服,他無法抗拒……紀堯雨難耐地扭著身子,眼角掛著幾滴難堪的淚水。
那舌頭靈活極了,時而吸舔柱身,時而掃刮冠溝,時而又刺激小孔,不一會兒,紀堯雨就招架不住了,他用手推阻著許屹川的頭,嘴上哀求著:「不要,不要,哥,你走開,我要……我要哭了……髒啊……」
許屹川卻一點也不退縮,動作甚至越來越快,嘴收得越來越緊,舌尖更是瘋狂刺激那個小孔。
「啊啊啊——」
緊繃的弦斷了。
腥澀的液體噴發而出,直直地射向許屹川的喉管,衝力太猛,幾乎要嗆得他流淚,許屹川吸完最後一滴,結果那小孔里又冒出一兩滴,真真是源源不斷。
他用紙替紀堯雨清理乾淨,又爬到紀堯雨前面,張大嘴巴,展示自己的戰利品——積了一舌苔的精液,隨後喉結滑動,滿嘴的精液就這樣被他吞入腹中,他舔了舔嘴巴,又伸出空蕩蕩的舌頭,以示吞食乾淨。
許屹川露出一臉饜足的笑容,道:「謝謝款待!」
紀堯雨的臉瞬間爆紅,像一塊熟透的番茄,轉過頭,再也不敢面對許屹川了。
許屹川笑著撲上去,黏在紀堯雨背上:「寶貝的精液好好吃。」
那耳垂更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你不要介意,這個東西不髒的,而且我早說過,你給我的東西,我都喜歡,」許屹川安慰道,「這個東西很有營養的,又美容又養顏,如果……如果我以後天天吃,肯定會越來越帥。」
「……」
許屹川噗嗤笑出了聲,再逗紀堯雨估計真要羞哭了,便作罷了。
「晚安,紀堯雨,」許屹川閉上雙眼,「我愛你。」
他如釋重負,沉沉睡去。
良久,紀堯雨動了動,輕輕喚了一聲哥,而身後的許屹川已經沒了動靜,那手卻依然將他的腰肢箍得死緊。
紀堯雨好不容易掙開那雙手,艱難地轉過身,主動把那個堅實的身軀擁入懷裡。
他說,我也是。
第十九章
第二天,在許屹川萬般討好和誆哄之下,小祖宗才有所鬆動,跟許屹川回了家。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許屹川總覺得兩個人之間似乎產生了一些隔閡,小孩兒不像往日那般黏他了。他思來想去,把手機里除了他媽以外的所有異性聯繫方式都刪了,這下心裡才踏實許多。
他開心地告訴紀堯雨,想著能讓紀堯雨誇誇他,哪知紀堯雨根本不在意,只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頭。
直到過了一周的考驗期,紀堯雨才主動給了許屹川一個吻,可把許屹川給憋壞了,從此立下誓言,再也不輕易惹紀堯雨生氣。
幾場陣雨過去,夏天和蚊子一齊到來。
農村綠植多,天氣不像城裡那般炎熱,但沒有空調也實在難熬,好在紀堯雨是偏涼體質,許屹川跟撿到塊寶似的,總喜歡抱著紀堯雨,再熱都不願意撒手。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屹川一手將紀堯雨攬在懷裡,一手持著一大片蒲扇,為紀堯雨扇風趕蚊蟲,不時低頭在那粉嫩的臉上啜一口,親不膩。
每每紀堯雨要睡過去的時候,就感覺臉上的肉被擠壓,持續三四回之後,醞釀了很久的睡意一下子全沒了,紀堯雨坐起身來,嘟著嘴,捂著臉,委屈地指控:「別親我了,再親我,我睡不著了。」
許屹川笑眯眯地哄著:「寶寶乖,不親了不親了,你快睡。」
紀堯雨軟綿綿地用鼻腔哼了一聲,不信任地躺了下來,為了防止許屹川的「騷擾」,還特意轉了個身,許屹川這才控制住嘴,靜靜地欣賞小孩兒的側顏。
蒲扇帶動的微風擾亂紀堯雨額前的碎發,那皺著的眉頭一點點地鬆開,呼吸聲也慢慢變得均勻,小嘴裡偶爾發出一兩聲可愛的悶哼。
許屹川兩隻手一手當作枕頭,一手當作風扇,早就麻痹不堪,可美人在懷,比起滿滿的幸福感,這點兒酸麻又算得了什麼。
直到半夜,許屹川才放下手,最後在小孩兒唇上親了一口,道了一聲晚安。
據說O型血最招蚊子,看來也是騙人的,許屹川一個A破天際的爺們兒,一晚上下來,手上腿上甚至眼瞼下都是腫塊,看著就跟流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