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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40:57 作者: 約耳
「小予的腰那麼漂亮,你捨得我可捨不得。」沈槐伸手在任垠予的腰腹處按揉,「今天沈總疼你。」
任垠予腦子裡不由得繃緊了,連著身上的肌肉,從腰開始,現場表演石化一樣僵硬過去。
沈槐一邊緩慢地摸他,手法流氓得不行,一邊笑,但笑得特別溫柔。任垠予被這兩相夾擊,受夠了,只有閉上眼睛。
沈槐這下乾脆笑出了聲,從鼻腔里跑出來的調皮氣音,好像行刑前的最後一壺酒,說不清是安撫還是嘲弄。
然後任垠予感覺到沈槐輕托起他早就硬透了的地方,緊接著,被對準了某處緊緻的入口。
在被納入的過程里,任垠予睜開了眼睛,不解地看向沈槐。
「賠給你的。」沈槐捏著他的下巴晃了晃,「知道你不高興,我提前跟娛記和財經板塊都打了招呼,哪裡想到會被時尚雜誌撈了底。」
任垠予注視著沈槐,瞳仁追尋著他綿長的眼波,感覺到自己被一點點吞進了只潦草潤滑過,還很乾澀的地方。那有另一種味道,有點兒疼,有點兒狠,但十足的寵溺。
沈槐長長舒了口氣,坐在任垠予身上,慢慢動起了自己的腰。
任垠予捉住他的雙手,擠開他的指縫,掌心貼得一絲縫隙也沒有。
「沈總……沈槐?」
「唔……嗯?」
「你喜歡我嗎?」
沈槐垂下頭來,那雙迷濛的桃花眼攝魂奪魄,讓人無心去辨真意。
「喜歡啊。」
第十八章
「喜歡啊。」
沈槐的聲音也像昂貴的紅酒,粘附在杯壁上,醇稠多情。然而任垠予感受不到這些,他只覺得那三個字是輕快動人的,像一把糖,叮叮咚咚撒到了他身上。
「我也喜歡你。」
他像是嗜甜又被糖分蝕壞了身體的人,恍惚地對那把糖說。
沈槐愛惜地摸了摸他的臉。
任垠予這才驚醒過來,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駭然,六神無主了半刻,
沈槐俯下身咬他的下巴:「走什麼神。」說罷好像懲罰他一樣,後穴使勁收縮,任垠予輕喊出聲,那聲充滿磁性的呻吟從又突又尖的喉結滾出來,聽在沈槐耳里助興無比,當即支起腰,發狠地追逐快感,把腰臀顛得好像韁繩,而任垠予就是他胯下的一匹駿馬,縱有馳騁之心,也在這刻被馴服,陷在草丘般起伏的布料里,只能徒然抬手撫摸沈槐每一塊繃緊的優美肌肉,在他的腰間胸口留下指痕。
沈槐低頭看自己白皙皮膚上曖昧的紅痕,想起什麼,笑了起來。
「得虧你不留指甲,以前有個在指甲上粘水鑽的,幹完她我身上就全是一個一個的小坑,五個坑還能湊成朵小花兒的形狀。」他是用講笑話的語氣說的床上舊事,說完才發覺不對,果然,去看任垠予,任影帝那張緋紅的臉這下凍起來了,沈槐暗嘆糟糕,一不留神,眼前顛倒,自己就被發怒的小予按到了身下。
哪兒有剛說完喜歡,就提舊情人的?他太得意了。
任垠予這麼想著,手下不留情了,沈槐想起身,被他直接掌著脖子根按回去,「我也能在沈總身上留小花兒,這兒----」他伸手去摸自己連根插入的地方,摸到沈槐被完全撐開,毫無褶皺的穴口,一陣心動,混著怒火,嘴上就不把門了,「馬上就能給您操開花兒了。」
沈槐有些心虛地笑:「別,小予你的腰要緊。」
「不,您要緊。」任垠予特意把「緊」字咬得很重,挺起腰方便自己往更深里去,一半舒爽一半報復地感嘆,「真緊。」
沈槐見他勸不住了,自己也正得趣,十分心胸開闊地想:真是寵壞了。便不計較了,將腿抬起來,主動搭到任垠予肩上:「那就快點兒,我還沒吃飯呢。」
「那對不住,沈總肯定得挨餓了。」任垠予抱住沈槐的大腿,抽出半截,再緩慢地,打著旋往裡進,「餓很久。」
沈槐舔了下嘴唇,斜睨著任垠予,大腿突然夾住了任垠予的脖子。脖子是人體要害,就算沒到窒息的地步,也無端會給人心理壓力,任垠予垂下眼帘,入目是沈槐繃出線條的白花花的大腿肌肉,往下挺翹著通紅的性器,頂端濕潤,因為腰部離開床墊而正在用力的腹肌微微抽搐,這幅畫面讓人血液逆流,再加上脖頸兩側正被施力,仿佛阻斷了一部分供氧,任垠予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失控,滿心滿眼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操死他。
沈槐在已然凌亂發皺的床上被猛然撞出一截去,驚慌地抬手撐住床頭,擔心自己撞壞腦袋,然而接下來他連這個動作都保持不了,任垠予發了瘋一樣地頂他,他被頂得都快散了,警告性地用腿夾任垠予的脖子,喊他的名字,任垠予也不管不顧,一點兒不怵自己命門被威脅,仿佛被折斷脖子都不影響他貪圖這刻的快感,沈槐也沒辦法了,更何況任垠予攻勢太猛,快感一陣陣傳遍全身,他的腳趾頭都要抖起來了,更沒力氣支撐,長腿從任垠予的肩上無力地滑下來,被任垠予的雙臂兜住膝彎,大開著,在半空雨打芭蕉般搖晃。
任垠予插了不到二十分鐘,沈槐就繳械了,遠比平時快,而且是全靠後面,量很多,射得自己的小腹和任垠予身上到處都是。任垠予抹掉自己胸口被濺到的一點白濁,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溫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