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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40:57 作者: 約耳
    「對,沈總捨不得我了?」

    「有什麼捨不得,我會去探班的。」

    任垠予放下咖啡杯,走過來爬上床,爬到沈槐跟前,在沈槐眼神的應允下,纏綿地接了個吻。任垠予嘴裡有咖啡的香味,沈槐推他的舌頭,又被他推回來,兩個人你進我退玩了起來,嘴角都露出笑意。正是早上容易興奮,任垠予騰出手把沈槐的筆記本電腦放到一邊,伸手去被子底下摸沈槐的下身,沈槐挺身往他手上蹭,不一會兒就很硬了,任垠予一邊脫他的睡褲一邊捏他的屁股,沈槐突然握住任垠予的手。

    「你差不多也適應了……」沈槐性感地喘息著,「今天我來吧。」

    任垠予頓了一下,蹭過去舔沈槐的脖子:「但是等下還有工作,要拍外景,我怕體力跟不上。」

    「我還會讓你累著?」再說按我的要求,做攻更耗體力吧。沈槐心想。

    「……我怕疼。」

    沈槐一時無語,就被任垠予趁虛而入,又親又捏的,快感一上來,自己就張開腿了。等兩個人在床上搞完一回,去沖澡的時候,「擔心體力跟不上」的任垠予還把沈槐頂在浴室玻璃上弄了一回。

    因為任垠予要準備進《塢堤之決》劇組拍戲了,一拍就要拍五六個月,所以兩人黏黏糊糊,這最後一周的相處時間大部分都花在了床上。

    任垠予進組以後,沈槐接到了他姐姐沈珂的電話。

    「答應我的事,該辦了吧。」

    沈槐嬉皮笑臉的:「那當然了,我讓佩佩定了機票了,等下我就去接姚小姐,請她後天跟我一起去巴黎看秀。」

    沈珂很滿意:「反正不用我教,你最會哄女孩子,好好相處,順利的話就年尾結婚吧。」

    沈槐用肩膀夾著手機,頓了一下,笑道:「怪不得我都聽到公司里的人說姚小姐是未來老闆娘呢,敢情是您這兒放的風聲?」

    「不是吧,有人這麼說嗎?」

    「……姐姐----」沈槐拖長尾音。

    可畢竟沈珂也姓沈,就算平日裡嚴肅得好像蠟像,沈槐有十分的不要臉,她也有三分的不講理。

    「別撒嬌,三十好幾的人了。反正我和爺爺商量過了,今年這事兒必須定下來,不是姚小姐也有王小姐方小姐,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沈槐對著手機嘆口氣,滑到姚奕的電話,撥了出去。

    任垠予今天跟袁喊對戲,三場戲,沒有一場不NG五次以上,他面色凝重地坐在樹蔭下,發套和層層疊疊的古裝讓他在涼風習習的春日裡滿頭大汗,助理潘麒小跑著給他拿來了冰水,任垠予灌了幾口,潘麒看得出他情緒不好,就給化妝師手勢,示意稍後補妝。

    「任哥,要不到車裡吹會兒空調。」

    「不用。」任垠予看向不遠處的袁喊,袁喊正跟助理說話,神情溫和,好像那十多次NG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潘麒很有眼力,彎腰把自己背包墊到屁股底下坐著,試探著跟任垠予說話:「任哥,你是不是緊張啊?」

    任垠予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杯子上摳了摳:「緊張什麼。」

    「前幾天還好,今天跟袁喊的對手戲太多了。任哥你覺得袁喊特厲害,但我覺得你倆站一起,不分伯仲。」

    他這話說的前後矛盾,任垠予懶懶揮手:「別說話了,喝水吧。」

    「……哦。」

    任垠予靜靜望著袁喊,面無表情看著甚至有些高深,只有他自己知道,潘麒說中了,他的確有點緊張。跟袁喊對戲壓力很大,袁喊道行深並且容思這個角色恰好是他最擅長的,溫吞懶散,隨著劇情發展而變化,層次分明,今天的幾場戲又是跳拍,情緒變換得不到鋪墊,要演員硬扭,任垠予至今只有過一次軋戲經驗,對自己的表演要求又高,比起袁喊,進入某種狀態的時間明顯長了,一場戲,沒有幾分鐘的,他只要慢幾秒,他自己就受不了了,更加會影響後續發揮。

    喊NG也是因為原小軍實在看不下去,那幾條沒NG的,也一樣統統沒過。

    大約是察覺到了任垠予的視線,袁喊突然回過頭。

    任垠予連忙低頭裝作看手機,結果拿在右手上的不是手機,是杯子,杯子一歪把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機澆了個透。

    「媽呀媽呀!」潘麒一邊叫一邊把手機撈起來擦,任垠予吼了一聲「戲服!」,他才又慌慌張張去擦戲服。

    他們這邊的動靜把袁喊也吸引過來了,好幾個人圍著任垠予,髮型師把吹風機扯過來,幫任垠予吹戲服。

    「沒關係,不是飲料沒顏色,吹一吹就幹了,這個戲服也不貴,你不用擔心。」袁喊開了個玩笑,旁邊幾個人都笑了,

    任垠予抿著嘴,臉上有些熱,等髮型師把戲服吹乾了,他垂著頭對袁喊說:「今天耽誤喊哥時間了。」

    「嗯?你說咱們對戲的事嗎?你別放心上,誰都有狀態不好的時候。」袁喊見這話沒什麼作用,便繼續說,「我也有一整天都找不著狀態的時候,連累所有人陪我浪費時間,心裡過意不去,但沒辦法,你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琢磨不出來就別琢磨,放空一會兒,等下聽到『action』的時候,說不準立刻就有感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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