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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9:51 作者: 愁雲傷疤
    池淵悶悶的笑出聲,「一句表白就讓你這麼甘心受欺負?」

    杭宣點點頭,「甘心啊,就只對你這麼甘心。」

    池淵心裡軟的像飄滿了雲團,又想給他爹打電話。

    杭宣卻話鋒一轉,「我記得你說舒憂有兩個男朋友?」

    池淵「嗯」了一聲,「張晉遠和袁起。怎麼?」

    杭宣長吁短嘆,連連搖頭。

    「一個我都要受不了,舒憂也太厲害了,他怎麼受得住啊?」

    池淵被逗笑,把他一腦袋毛揉的亂糟糟的。

    「還是先想想待會兒想要怎麼挨罰吧。」

    五十八.

    池淵給他爹打電話。

    「爸,我給你了轉了錢,家裡缺什麼就買。」

    池爹還是一如既往的哼到,「啥都不缺,就缺個小乖孫子。」

    池淵笑笑,「您老再等等。」

    池爹聞出貓膩,「我瞧著你好像挺樂呵啊?」

    池淵「嗯」到,「爸的眼光好,給我娶了個寶貝回來。」

    池爹頓了幾秒,大嚷,「那我的寶貝呢!我的寶貝孫子呢!」

    杭宣就被圈在池淵的懷裡,聽的一清二楚。

    池淵又把手機貼到杭宣的耳朵邊,晃晃他,「跟我爸講兩句。」

    杭宣有點兒不情願也有點兒怕,但還是乖巧的喚了一聲。

    隔著電話都能被池爹的火氣撩到,「啊?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以為躲到城裡去了就不用生娃了嗎?」

    杭宣縮縮脖子,照搬池淵,「您老再等等。」

    池爹氣的要摔電話,「我等著你們回來的!」

    天氣已經是大暑天,全靠空調續命。

    杭宣的成人輔導班只有周末,沒有暑假,一天天的去上課,要麼頂著大太陽,要麼頂著大暴雨,把池淵心疼壞了。

    於是在一個難得陰天的周六,池淵把人從書房裡揪出來,丟進了副駕里。

    「教你開車。」

    池淵說完就朝著鳶蘭的郊區開去,半路上就開始池教練教學。

    杭宣眼巴巴的聽著,沒咋用心,只覺得池教練側臉好看,聲音好聽,想要親。

    連車載空調都吹不破他滋滋冒泡的邪念。

    池淵伸手過來揉他腦袋,笑道,「把我剛剛說的重複一遍?」

    杭宣懵了,決定破罐子破摔。

    「你剛剛說...說想要我親你。」

    池淵失笑,「哈?」隨即又淫魔上身,「白日宣淫?郊外野戰?」

    杭宣想想就怕。

    池淵故意似的,「似乎不錯。那待會兒開遠一點,荒郊野嶺的咱們找個小樹林?」

    杭宣救命一樣,「教練,我錯了,我認真學。」

    池淵不放過他,「車震咱們也還沒試過吧?」

    杭宣就很後悔嘴巴為什麼要溜。

    等紅綠燈。

    池淵傾身過去,撫著杭宣的臉蛋親足了一個紅燈的時間。

    池淵說,「等你考到駕照,去買一輛二手車給你練,你上學放學就不用風吹日曬的。過年回家我們還能換著開,我爸不是說家裡已經在修公路了麼。」

    杭宣臉蛋緋紅,沒咋聽,只覺得這個紅燈肯定是個90秒的紅燈。

    開車很簡單,池教練這個身份也就維持了兩個周末。

    第二次練完,從郊區回程時,杭宣戰戰兢兢的握在了方向盤上。

    「池淵,我還是覺得不行。」

    「可以,我說行就行。」

    「真的不太行。」

    「我看著你呢,慢慢開,開到溝兒里都不要緊。」

    杭宣沒開到溝里,開到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樹林裡。

    在即將撞到樹幹上時,穩穩的剎住了車。

    就怪不知道哪兒竄出來的一隻野貓,嚇的杭宣一身冷汗。

    池淵下車,把杭宣拉出來,又塞進了后座位里。

    本以為是要挨訓,但似乎氣氛有點兒不對。

    車窗外是夕陽西下的漫天火燒雲,車窗內也有一把火要燒起來。

    杭宣被揉捏的直喘,眼睜睜看著作惡的人撕開套套。

    空間遠比不上臥室大床,杭宣抱著自己的腿彎,幾乎已經被對摺。

    他羞恥又憤憤,「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蓄謀已久了你。」

    池淵惡劣至極,「沒多久,兩星期吧。」

    等完事兒時,月亮都掛在了天上,從樹葉間漏下如紗的光暈。

    杭宣趴在後車廂上,腿打著顫,被池淵伺候著用紙巾清理。

    還能有點兒力氣兇巴巴。

    杭宣哼哼,「以前,寫作文,寫半命題---記一次什麼什麼的暑假,或者,全命題---記一件難忘的事。」

    池淵親了一口白嫩嫩的屁股肉,再幫他把褲子穿好。

    杭宣被抱回副駕里,「你今晚,就以半命題作文格式,給我,寫一篇,檢討書!」

    池淵真是喜愛的恨不得再把人就地糟蹋一遍。

    「聽你的,補全題目---記一次荒淫無度的暑假。」

    五十九.

    最近開心的事情太多。

    杭宣偷偷的雀躍,心思飛到別提多麼羞恥又奇怪的地方去。

    旺夫。

    杭宣想到算命老先生看完他的面相後,說出了這兩個字。

    簡直太羞恥了,光是回憶就能尷尬的要他緊閉上眼。

    不忍直視。

    其實,壓根就不關他什麼事兒,完全是池淵給力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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