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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8:59 作者: 酒涫
提到心尖上的傷口,顧瑾笙眯了眯眼,面無表情的直接用了全身的力道踩了上去,瞬間一道道血印就汨汨的流了出來,睨著身下的人,也是低冷的長笑,「最好不是你,否則,我會把你的骨頭一根根抽出來。」
言罷,顧瑾笙甩腳就把腳下的男人給踢了一米遠,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顧瑾笙出去十分鐘後,地下室就門口就匆匆的出來一個人影,細細的看就知道是一個女人的影子。
容以初拿著一個緊急的醫藥箱,直直的跑過來,幾步後,就蹲在溫流亭的身邊,將他扶起來,低低的詢問,「溫先生,你沒事情吧。」
男人把半闔著的眼眸給直接掀開,臉孔上的血跡已經是乾涸的差不多了,坐起來後,瞥了一眼身側的女人,「這件事情鬧得有多大了?」
容以初咬了咬唇,「這件事情如果想洗乾淨不是太難,但是洗乾淨的是新聞,這些表層次的東西想清理掉按照他的手段和風格來說輕而易舉,但是某些深層次的東西想按照以前原封不動的樣子來的話幾乎是不可能了……今天宋柒沒有回來,應該是被沐琯和沐景辭給帶回去了。」
宋柒在桐城只有這兩個朋友,所以她不見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沐琯那裡。
溫流亭拿著棉簽給自己的傷口上藥,皺了皺眉,「告訴他,我最多再等一周,我要看見最能瓦解七七感情精神的東西,懂?」
正文 第594章 顧瑾笙你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容以初愣了一會兒,隨後面色有點一陣白,一陣青,盯著男人看了好一會兒才急急的出聲,「我知道了,我出去後,立馬通知他。」
溫流亭眯了眯眼瞧了幾秒她,薄唇上帶出點笑,隨後漫不經心的吩咐,「一周後,來這裡把我的鏈子給解開,我要什麼樣效果,我不說你也知道,嗯?」
容以初低頭收拾醫藥箱,聞言使勁的點頭,「我知道了,我會算好一切的。」
……
沐琯別墅。
夜色籠罩在大地上,鋪上了一層的光輝,邁巴赫堪堪停在這裡的時候生生的把這裡得天獨厚的自然風景給毀了不少。
沐景辭立在別墅門前,腳邊的菸蒂已經落了一地了,虛虛模糊的煙霧繚繞在他的西裝上,一貫妖冶的臉孔也是轉換成了鮮少的冷漠,似是料到了顧瑾笙這男人會來,所以他也是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從一地的菸蒂就足以看的出。
男人拉開車門,身子從裡面出來,抬眼,剛剛好就對上了沐景辭嘲弄寒涼的眼神,他面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比之沐景辭有過之而無不及,單槍匹馬的挑入,「我來接柒柒回去。」
男人只是跟他淺淺的交代了一下,沒有打算徵得誰的同意,所以話落,直接就要進別墅。
只是腳步剛剛到那個位置,肩甲處就落了一隻手,力道極大,大約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所以顧瑾笙的腳步有些許的虛晃,眼眸偏了過來,淡淡的開口,「她是我的妻子,你一不是她的哥哥,二跟她無親緣關係,有什麼資格攔我?」
「我有這個資格怎樣,沒有這個資格又怎樣,她不會想見你,我更不會讓她見你。」沐景辭扔下另一隻手的煙,眼眸深處的戾氣絲毫無處可藏,充斥在每一分的骨髓里。
先前抽的過的煙把所有盤踞纏繞在心尖上的東西都潛藏進了最里處,而此刻這裡濃濃的煙味有所指的要把這些東西給勾出來,一瞬,顧瑾笙唇角的笑的陰暗了下去,沒有任何猶豫以及預兆的一拳甩在對面男人的臉上。
一拳甩了上去,那點原本已經消下去的傷更是一極快的速度的衝出皮膚表層,又更是同一時間裡,沐景辭甩了甩手,也是直接一拳揍了上去。
頓時,短短的幾秒鐘里,兩人男人就已經廝打在了一起,那一套套名貴的西裝考究的大衣也是幾近撕扯的破裂。
打鬥聲一直在持續,最後還是別墅裡面的貝利聽到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響時,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看見被顧瑾笙打的摔倒在地面上的男人時,顧不得自身的危險就要衝過去。
男人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只寥寥的跨出一步,獨屬沐景辭的爆吼就從喉嚨最底處撕扯出來,「別過來!」
貝利終究是沒過去,但是看著自己愛的男人被一拳拳的揍著,既是心疼的想哭,又是嘲弄的想笑,隨後快速的脫掉自己的大衣,衝到顧瑾笙的面前,譏誚的嘲諷,「是你出軌跟別人上--床,你又有什麼資格打人,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來找柒柒,顧瑾笙你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正文 第595章 你哪裡來的這麼臉大,搞了別的女人還一臉深情的來接她回家?
貝利深色的膚色在月光下顯得寡白了許多,深邃的五官上遍布著深深的嘲弄,就算她一貫是屬於西方女人嫵媚的臉孔,此時也是全身以及臉上都是冰冷的譏誚,「顧瑾笙,你有什麼資格帶走柒柒,就憑你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要真是把她當你的妻子,你會這麼對她?!」
似乎,出了這樣的事情,每個人都以為是他對不起她,是他因為想要出軌而出軌。
只不過麼。
顧瑾笙原本平直的唇線,驀然間就似笑非笑的挑了起來,夾雜著也夜晚的寒冷,摻著數不盡的冷漠,淡淡的想,他原本以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宋柒那個女人一定是會相信他的,縱觀是不能接受,但是他給她的愛,寵已經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巔峰了,而這點愛最終是會瓦解掉所有的不接受以及不可置信。
只是,從種種跡象表明呢,這點他自以為的可笑的愛根本就支撐不了宋柒對他的信任,只消一點點的風吹草動,素來穩穩的棋盤,瞬間就崩盤,毫無預兆,也沒有任何的猶豫。
眼眸眯了一會兒地上的男人和站在一旁的女人,嗓音冷如同一根根冰柱刺進他們的耳膜里,「我跟她一天是夫妻,我就一天有資格來帶她走,所以要是還有下次攔我,動的就是槍了。」
「顧瑾笙!」沐景辭聞言,不顧自己的傷勢立刻就翻身起來,只是還沒有站穩,就被對面俊美深沉的男人一腳重新給踹回了地上。
低低冷冷的道,「沐景辭,纏著有夫之婦,試圖想拐走有夫之婦,你覺得讓你爺爺知道了,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男人的一腳到底是太重了,以至於,沐景辭的臉面上全是一片片的死灰和慘白,先前的傷口再加之新添上的這一腳,直接就把他的話給踢回了喉骨里,上不上,下不下。
也就是這麼短短的幾秒中的時間,顧瑾笙的身形就已經消失在清冷的月色下了。
……
樓上。
這幢別墅是沐琯的,可是在近五年的時間裡,他受陸司祁之託一直也是明里暗裡的照顧著沐琯,畢竟那段時日裡,沐景辭這個哥哥他去美國了。
因此,男人站在大廳里許久,靜了一晌後,憑藉著某種天生的征戰商場的直覺,以及敏銳的又剖析精準的思謀,直直的找到了安置宋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