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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8:59 作者: 酒涫
所以,顧公子誠然的開腔,「沒有,我只是喜歡你吃醋。」
「還喜歡我打人,嗯?」
「喜歡,你就是今天把她給打殘了,我也喜歡。」
宋大美人兒嬌嬌的笑了幾聲,「鬼話連篇。」
顧公子終於有些不抵蠱惑的重新吻了上去,重重的輾轉了幾下,隨後才低低的誘哄,「我們上去,幫我去換藥,嗯?」
換藥?
宋大美人兒有些微微的翻了白眼,誰知道打著這個換藥的名號上去是幹嗎的呢。
宋柒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待會兒蕭寒就要來了,你讓他給你換。」
「乖寶貝兒。」顧公子垂首,下顎搭在女人的肩甲處,薄唇湊在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一下下的漫了進去,旋出來許多的曖昧與旖旎,「你那幾天在我的腹肌上咬了好幾口,大抵是咬的我太重了,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全部消除呢,昨天被他看了一次,我的臉實在有些被丟盡了,所以今天你給我換,嗯?」
這話,不管是從深意,還是從淺意上來說都是不成立的,都是一通連篇的鬼話,宋柒用指尖戳了戳男人的腹肌,隨後笑了笑才道,「你還會怕丟臉麼,在醫院的那幾天你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嗯,宋大美人兒是抵死不屈服的。
顧公子也沒在意,只是很不正經的遣退了眾多的傭人及白叔,幾秒鐘後,指尖不知是碰到了什麼,往裡面勾了勾,看著宋柒臉蛋上細枝末節的神情,牽起笑,低低的呢喃,「寶貝兒,我就是想讓你給我換……你上去給我換藥,嗯?」
宋柒,「……」她就知道,她們家男人的心思,她是最懂的了,一分都沒算差。
猶豫了好幾分鐘,宋柒才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今天只能一次,不許多來,你的身體不能大幅度運動的。」
正文 第525章 那你今天不要對男人笑,我就不會吃醋了
不能有太大幅度的運動也還是大幅度的運動了,畢竟顧公子麼,即便是言出必行的貴公子在宋大美人兒的面前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日子就這麼不溫不火的過了幾天,無爭吵,無爭風吃醋,也無什麼不識相的人來打擾,就這樣,顧公子那天在病房裡說的酒會也終於在第四天的傍晚來臨。
初暮的餘暉傾傾斜斜的灑在起居室的地板上,一點點的拉開了徐徐的一片旖旎的帷幕,懶懶散散的鋪散在宋柒的嬌弱的身體上,靜謐唯美的不像話。
顧公子踏進房裡的時候,正好女人正在褪衣服換上端莊大雅的名媛裙,她總有這樣的氣質,出塵的清雅無比,溫溫涼涼的不為事事所動,哪怕她是出自宋家的私生女,可身上的溫雅還是不亞於任何一位名門世家的名媛千金。
男人看著宋柒一遍遍整理著自己的裙擺,忍不住過去抱住她,隨後俯首就是一個久經深情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低低的開口,「打扮的這麼好看是去勾誰,嗯?」
「顧先生,你真是每天都要吃一缸醋麼?」宋柒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有些輕懶的啟唇。
顧公子抬頭摸了摸女人的捲髮,猶如是在安撫一隻愛寵一般,隨後臉面上夾雜著淡淡的笑意開腔,「那你今天不要對男人笑,我就不會吃醋了,你的這張臉只適合對著我撒嬌,嗯?」
宋大美人兒沒有作答,只是回以她男人一個淡淡的微笑,慢慢的道,「我知道了,醋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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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
這場酒會是一個德高望重的政壇里的大人物舉辦的,只是今年剛好要競選某個中央大職位的職選所以舉辦了這場酒會藉此來拉一些人氣,當然了,能得到顧公子的助力那當然是好的。
只是麼,顧公子到底是生意場上的人精,各種事情上的權衡他當然算的比任何人要清楚。
所以結果會是怎麼個樣,自然而然的也是能才猜的出來的。
桐城眾所周知的是,顧公子從商數年,不大碰政界的事情,卻不是不碰,只是碰的只是一些明面上的事情,其他一概的暗面層上的事情他一向不去干,因為那樣畢竟以後洗乾淨會有點麻煩。
時間稍稍的過去半個小時,正以為顧公子不會來了,可在下一瞬里,一身得體考究西服的俊美男人就攜著那個明艷動人大幾乎是全桐城人都要嫉妒加艷羨的桐城第一美人兒款款而來。
正所謂一身風華全部都留給他們,或許有些時候上天就是這麼的偏心,給了這兩人這麼一張精緻的如禍水一般的皮囊,卻偏偏又給了男人一個萬人敬仰的家世及經商頭腦,也偏偏給了女人一個如此疼愛她的男人。
眾人都以為是宋家的二小姐把顧公子給迷住了,所以也就都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
所以想藉此機會攀上顧公子的人紛紛上去獻上自己殷勤,堆起一臉的笑,笑眯眯的開口,「顧公子,您跟你的女朋友真是郎才女貌呢。」
正文 第526章 你用這種手段來得到她,不怕她最後知道了,再也不會原諒你麼
顧公子摟住著女人的腰肢,指節不輕不重,不緩不急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懶懶的掀開眼皮,望著對面一臉橫肉的男人,勾起一點似笑非笑的弧度,隨後淡淡的開腔,「女朋友?可是呢,她是我的顧太太。」
就這麼一句話,那男人的笑瞬間僵住在臉上,場面是一度的尷尬在高居不下著,甚至細聽一旁的聲音絕大多數都是低低的不明顯的嘲笑,一時之間,那獻殷勤的男人只能一下子就遠遠的退到了一邊。
此時的二樓。
「這就是宋柒?」男人的中文有些不太流利,甚至可以用撇腳來形容,可是五官確是最具有西方立體深邃五官的特點,眼眸是鮮少的碧湖綠色,所以一眼看上去一股股的陰森就這樣子從眼底衝出來,唇畔的邊緣挑起的笑更是遍布著浸滿陰冷的感情。
這句話顯然是說給他旁邊的人聽的,只是他還沒回話,英挺五官的西方男人就有些興味的開口,「你不是喜歡她麼,你用這種手段來得到她,你不怕她最後知道了,會再也不會原諒你了麼?」
「原諒?」男音響起,一貫的淡漠,只是大約在看到樓下的女人時,眸底才開始漾著某些情愫,隨後才淡淡的道,「我們之間不會有原諒與否,我們之間只會有以後,千萬條路,我選這條,並非是因為這條更狠,只是因為最破釜沉舟的選擇才會更慎重,我不能再能夠忍受,我一次次的等待,她卻一次次的拒絕我,所以我寧願用她可能以後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來換取我的得到她,也不寧願我的人生是靠殺人活下去了。」
靠殺人?
沒錯,經年長久,他都是用殺人來麻痹自己的神經,每每思念外加任何一切外界的東西干擾著他的思維時,那隻寄居在他體內的嗜血怪獸就會脫韁而出,就會手刃許許多多的人,其中囊括了無辜人,還有不無辜的人,惡人,和好人,只要被他看中,那麼除了死,就只有被他玩死的兩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