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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8:59 作者: 酒涫
是麼,原來是妹妹啊。
溫流亭瞥了一眼那份在桌面上獨屬顧瑾笙的資料,隨後又恢復冷漠,掀唇吐字,「他妹妹是得了什麼病,需要隱姓埋名的到美國去治療?」
屏幕那端的女人咬唇,「是腦死亡,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
呵!
男人低低的笑,諷刺的意味明顯,嘲笑著那個俊美矜貴的男人,果然啊,這不是報應麼?
垂眸捏起一張資料的紙張,隨意的開口,「容以初,你媽的命是掌握在你手裡的,所以呢,你要是幫我做事,那麼你媽會好好的回美國,可如若你不肯,那我就讓溫伯把你媽的頭給割了,親自飛到美國然後送到你手裡,嗯?」
正文 第405章 乖,別動,硬了。
容以初沒想過這個男人來這麼一出,用手抹掉抽噎的眼淚,隨後大叫,「溫流亭,你說過只要我告訴你顧先生在美國養了什麼人就放過我的,你騙我?」
敢這麼肆無忌憚跟他說話,那麼看來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他的手段呢。
溫流亭含笑著吐出一圈煙,隨後默默的開口,「你以為你在美國我就動不了你了?還是說你以為你在顧瑾笙的別墅里我就動不了你了,嗯?」
「溫伯,動刀子吧,先從腿上來。」男人吩咐溫伯的神情漠然的很,以至於叫別人令人膽戰心驚的很。
溫伯提起刀一寸寸的往下移,一下下的刺進皮膚里,容姨看的出很是痛苦,面色除了慘白還有豆大的汗滴。
一瞬間,血絲就很是洶湧的冒了出來,只消短短的片刻,深色的褲子都被染成了暗黑色系。
「媽媽!溫流亭,溫流亭你住手!」隨後像是意識到說錯了,慌忙的搖頭,眼淚也伴隨著掉落下來,「溫先生……溫先生不要,我求求你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媽媽……溫先生……我聽你的任何話,聽你的任何話,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溫伯。」溫流亭薄唇勾笑,把指尖銜著的煙給抖了抖菸灰,瞬間就鋪散了一地,睨了一眼容姨而後開口,「把刀子擱著。」
隨即笑了笑,薄唇吐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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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號公館
顧公子進房間來抱宋柒出去吃飯的時候,自然整張俊美的臉都是冷的,也沒給沐琯好臉色看。
女人的臉色已經比起早上要好上去幾分了,因此顧公子倒也是慣了一會兒她,低低在耳邊道,「乖寶貝兒,我抱你去吃飯,你昨天想要喝紅酒,今天准了,嗯?」
顧公子這打情罵俏是自然熟稔的很,完全不顧沐小公主現在的心情。
「顧先生,我現在不太餓,你要是餓,你先去吃吧。」宋柒親了親男人的唇角,算是撫慰了。
顧公子沉臉,這算是哪門子的安慰,他就知道,把沐琯這個女人接過來,准沒有什麼好事。
沐琯注意到了,有些好笑的拉高了自己的被子,很是識相的開口,「柒柒,我沒事,我現在倒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待個一會兒,你去跟他吃飯吧。」
的確,是需要休息,即便他們自小就認識,可是被強了,那就是被強了,不會因為認識,哪怕是相愛,就來抹掉這個事實。
宋柒靜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啟唇,勾笑,「好,我吃完飯上來陪你。」
顧公子再也沒有忍住,彎身立即將宋大美人兒給抱了起來,隨後當著沐琯的面,給了她一記深吻,嗯,好久沒有吻過了,所以有些忍不住了。
大約過去十分鐘後,沐琯也做了十分鐘的電燈泡以後,顧公子才有停下來的趨勢。
這不,一停下來,宋大美人兒就覺著當著她閨蜜的面做這些,臉都沒了,所以不滿的撒嬌抱怨,「顧先生,你幹什麼?」
女人不是很安分,所以顧公子一邊心滿意足的笑,一邊開口,「乖,別動,硬了。」
正文 第406章 你乖一點,好好的在這裡吃飯,我去接個電話,嗯?
宋大美人兒真是不想說話了。
顧公子把懷裡的小女人摟的緊緊的,隨後才把釀著笑的雙眸交給床上躺著的沐琯,淡聲的開腔,「待會兒我叫傭人把飯菜端上來給你。」
這天差地別的對待啊。
而後,男人沒有再看一眼沐琯就抱著自己的女人出了門。
樓下,顧公子親手下廚的菜已經布好了,品種很多,樣式簡潔,擺盤很有腔調,是符合他貴公子的腔調。
把女人穩當的放在餐椅里,隨後瞥了一眼,響了很久的手機,不著痕跡的蹙了眉心,隨即一隻手摸上宋柒的發心,低眸看著她嬌軟又明艷的眉眼,低哄的道,「你乖一點,好好的在這裡吃飯,我去接個電話,嗯?」
電話是誰打來的,她明白。
而且,他們是兄弟,他並不想她家顧先生難做人,畢竟這件事情,她自己是無辜的,她家顧先生也是無辜的,沒必要為了渣男再發火了。
有些時候,她倒是在想,她畢竟冷靜且冷心冷肺很多年了,除了沐家兄妹,和顧瑾笙,她鮮少動怒,可卻不成想到,她好會為了陸司祁那個渣男生氣。
「我知道,你去吧,我等你一起來吃。」宋柒笑眯眯的開口,眉眼也順著趨勢彎了彎。
顧公子邁去別墅門外,垂眸面無表情的接通了電話,開口,「什麼事情。」
這語氣,這態度,儼然是有很多的不滿和不耐煩在裡面了。
「她怎麼樣了。」男人的聲音嘶啞的程度很厲害,像極了一夜沒睡覺的樣子。
顧公子眯眼看著面前積的很厚的雪,隨後漫不經心的開腔,「死不了,活的好好的,能禍害別人,還能禍害我女人。」
那端的陸司祁顯然不悅,卻也沒像從前那般懟起來,畢竟有事相求,頭還是得低下來,「瑾笙,琯琯到底怎麼樣了。」
他已經問了兩次怎麼樣了。
只是相比上次的語氣,這次倒是更像寥落,穿過冰冷的聽筒,倒是能讓人瞧出,孤寂陰魅的寂寥的模樣。
「你想聽什麼?是想聽她的情緒,還是她醒來時的模樣,亦或者你想聽的是,她是恨你,還是更恨你?」
那端的男人低低的笑了幾聲,自嘲的意味很是明顯,摻著這深冬獨特的冷,一遍遍的衝擊著這端俊美男人的耳骨,「算是吧,所以她是更恨我了嗎?」
顧公子別過臉,看了眼裡面在吃焗蝦的女人,淡淡的笑了幾聲,在夜晚寒風中伸出幾根手指隨意的捻了捻,「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假話?呵,還有什麼假話?比之她恨我,其實她更愛我麼?」
「不是,無論是假話,和實話都不怎麼中聽,我問你,只是想撿個你能接受的程度的來說,所以,是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陸司祁把薄唇里夾著的煙給抽了下來,吐完煙圈,然後接著道,「既然都不中聽,那麼就全都說了也無妨。」
顧公子眯眯眼,微微過濾著沐琯初醒時的模樣,片刻開腔,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司祁,你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