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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8:59 作者: 酒涫
裡頭的一群人皆是瞪大雙眼,因為雪藏本就是件無聲無息的事情,而沐琯這麼做,無非是給她冠上一個吸-毒罪名,和永遠失去娛樂圈乃至所有工作的機會。
前面幾個靠的近沐琯的女星都是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
她們以前總覺得娛樂圈出了名的難侍候,壞脾氣的沐琯只不過是個只會耍小性子的女人。
可經過這一出,她們才曉得沐琯這個女人只不過是懶得動她們,否則她有一百種方法置她們於死地。
而且個個是又狠,又毒的法子。
左慕從片場回CG的時候,外面一片的如火如荼。
淡漠的掃了一眼有些癲狂的夏蔓後,才不緊不慢的邁進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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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 605135847
正文 第125章 我只在意你的想法
他一眼就看到站在花枝招展的人群里的沐琯。
乾淨明亮,且美麗如妖。
她與宋柒不同,前者是美艷入骨,而後者卻是妖媚入骨。
哪怕此刻的她,一身白色淑女裝,而瀲灩一地的風情嫵媚一點不會少。
就如初入凡間的妖姬誤穿了淡色又仙氣十足的衣裝,反倒給她撩出了另一種層面的賞心悅目。
無疑,左慕的一出現頓時引來了全部的目光。
隨後又快速的掃了幾眼一旁眉眼沉靜的沐琯。
安靜斯文的猶同那件喪心病狂的事情,不是出自她的手。
左慕面無表情的走到女人跟前,不動聲色的掀了掀雙層的眼皮,垂眸問沐琯,「我以為你會讓她演一場活春宮?」
看了一眼外面狼狽不堪的夏蔓,挽起唇角,淡淡笑著回他,「怕髒我的眼。畢竟那種場面有點噁心。」
參照前面發生的事情,再把這兩句話對上號,那麼惡毒女人的形象也算是做的實實在在的了。
可左慕那張英俊淡漠的臉孔上,只有細微末節的淺笑,只有近看才知道連帶著眉梢都是一層層的寵溺。
頎長的身子,慢慢地像沐琯靠近,俯首盯著女人的發心,淡淡的開口,「今天折騰的有點累了,你不上去休息嗎?」
提起這一茬沐琯也算是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的確是有點疲倦,懶懶的抬了抬眸,看向莫桐,「你盯著我上去睡覺。」
雖說是沐琯說的這句話,可同她上去的是左慕。
一邊類似保鏢的男人見狀就要掏手機打電話,卻被莫桐眼疾手快的攔住,使出美人計笑道,「琯琯跟左慕沒有關係。」
黑衣保鏢淡淡的給了她一個眼神,便收了手機。
至此,莫桐無比在這一時刻覺得自己貌美如花。
可還在她慶幸中,另一個略高略瘦的保鏢道,「電話我在兩分鐘之前就打了。」
只一瞬,莫桐的笑就僵在嘴角,咬緊牙關,別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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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
沐琯剛踏進房裡,就轉過裊裊的背影,而那細軟蓬鬆的捲髮就堪堪的穿過男人的指縫。
很滑,很軟,並且散發出的幽香並非出自市面上的洗髮露。
對上左慕清亮的視線,輕輕開口,「抱歉,昨天的緋聞照片。」
昨天那場計算預謀好的緋聞,其實達成了兩人的共識,可哪怕如此,她也依舊覺得,有點對不起。
國民男神和國民女神的緋聞私生活,那是肯定得轟動全娛樂圈。
更甚的是,某些玻璃心的左慕國際女友粉再全球社交網站上留言說:第一次來-中-國,盡然是為了殺人。
左慕英俊的輪廓上,只有低淡不可見的笑,英挺的五官里被白熾的光影折射出一層層的陰翳,「我以為我的心跡已經很明確了。」
她始終都在盯著他,面上也沒有一分的窘迫,慢慢的靠在門框上,出聲,「左慕,我很複雜的,身份複雜,過往複雜,就連感情都複雜。」
可是沐琯上方的男人快速接過話,拿到話語權,「你來自哪裡,有幾個男朋友我都不在意,我只是在意你的想法。」
正文 第126章 左慕我是誰你會不知道?
男人最後一句低慢的語句被盛夏的熱風打在鈴鐺作響的風鈴里。
清脆又低沉,慢慢撩動著沐琯的心尖。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和念頭哪怕是掩飾的再好,都終究沒法壓在身體的最里處。
她的眉眼鮮少如此安靜沉穩,大多數時候都是生動且明艷的。
滾了滾喉結,再一次問她,「沐琯,我喜歡你。不是喜歡你的臉皮,不是喜歡你的名氣,不是喜歡你的身體。我喜歡的,只是你,只是簡簡單單的你。」
其實這句話的分量很大,很沉。
可在某些執著的瘋狂衍生的念頭裡,這一個承諾,等同於一張厚重且牢固的膜,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伸手探到自己的眉骨處,捏了捏,才慢慢開腔,「左慕,我需要……」
剩下那半句沒說完的話,是被陸司祁猛然間揮向左慕的拳風給衝散的。
所以很顯然,左慕在沒有預料之下承受了那麼重的一拳,怎麼著都得向後摔去。
而攜帶一身肅然讓人膽寒的殺氣的陸司祁立在兩人面前,俊美冷酷的面上噙著的全是深入骨髓的陰冷。
他們在一起十多年,縱觀她知道這個男人永遠是冷硬且目中無人的,但今天那身嗜血的殺意,還是讓女人眉心顫了顫。
她幾乎是如同電影裡慢鏡頭一樣的轉頭,緩慢的趕得上一個動作一個鏡頭。
可是陸少爺自始至終都只是冷靜從容的看著英俊狼狽的左慕。
他垂眸看著自己修長的骨節,低低長長的笑,嗓音里覆蓋了一層層的陰寒和冷鶩。
慢慢的伸展攥緊的拳頭,動了動節骨分明的長指,才用混著某種低淡情緒的嗓音出聲,「左慕,我是誰你不會知道?」
淡漠的瞥了一眼僵住在那裡的沐琯,重新抬起腳,長步跨過去,長身玉立的站在他面前,勾起點似有似無的笑,「左慕,你早就知道她是沐家大小姐沐琯。所以,你還在這裡裝?」
沐琯早年出道的時候,早已對自己的名字澄清過。
所以在眾人眼裡,沐琯只不是她的藝名,慕才是她的姓氏。
女人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離他們最遠處,大概兩米的樣子,所以此刻她只能清晰的辨別出自己的淡弱的氣息。
左慕雙手撐住牆面挺立起來,在他抬手揩拭嘴角的血絲時,喉間就滲出了低低淡淡的哂笑。
不同於他每一次的淡冷沉默的笑,這一次的皆是摻出了數不盡的陰戾和邪狂。
他的話是對男人說的,而視線卻停駐在白裙鮮妝的女人身上,「從我第一次見到她,我就知道她是沐家的大小姐,是桐城活的最無所顧忌的沐小公主。可是那又如何?我喜歡她,不是因為沐家,不是因為權貴,只因為她是沐琯。」
瞧瞧,還真是伉儷情深呢?
陸司祁依舊垂著眸,拿出兩根指捻了捻,隨即拳頭就已迅雷之勢砸向他,招招狠厲,招招致命。
他來自軍隊,混過特種兵,進過原始叢林,所以對付敵人和潛在的獵物,這男人永遠有可以上升到自負的自信,將他們通通剷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