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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5:04 作者: 鹿夭大人
「真是帶種。」
一個頂漂亮的男人拍著手從艙口走進來,保鏢立即向兩邊分開,給他讓出一條道。
「江長大了,知道逃跑了。」
阮臣走到江樓跟前,有些挑釁地看著他泛著淚光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主人說,你完蛋了。」
江樓有些厭惡地扭過頭,抿著嘴不發一言。
「你倒是倔,」阮臣鬆開手嫣然一笑:
「主人在家等著你呢,走吧,江?」
尾音微微上揚,說不出的魅惑。
靠得最近的保鏢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眼睛稍微往上抬了抬,真是個妖媚的男人,不知道主人為什麼不喜歡他。
又看了看一邊的江樓,不禁有些疑慮,太瘦了,太白了,太弱了點。
在床上幹起來,有那麼舒服麼?
自然是舒服的,不光是身體上的快感,更有心理上的饜足。
凌落冷眼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江樓,蒼白的臉龐因為方才的劇烈掙扎被自己狠狠地抽了幾個巴掌,浮現出一抹妖異又詭秘的紅。
像是午夜裡含苞待放的蘭花,太美好的東西,總是讓人有一種想摧毀的欲望。
凌落盯著他雪白嬌美的肉體,腹間就是一陣灼熱,唯一殘留在心中的念想就是:想干他!往死里干!
無論上過多少次都不會膩的身體,天生就是用來摧殘的吧。
凌落一把揪住江樓的頭髮,將他提到自己腿間:「開始吧,江。」
江樓伸手捋了一把頭髮,突然惡狠狠地瞪著凌落:「一年的時間已經到了,你……」
啪啪啪……」江樓的頭被打的偏向一邊,鮮血從嘴角流出來,蜿蜒成一個嘲諷又可笑的形狀。
凌落輕輕揉了揉手,
「我說,開始吧,江。」
江樓舔了舔嘴唇,鮮血的味道讓他有點癲狂。
他跪坐在地上往後仰去,長長的劉海遮住了有些迷茫的眼睛,突然大聲笑了起來:「不就是想上我麼,來啊,你這個變態,噁心……」
江樓話還沒說完,就被當胸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凌落緊跟著上前又是一腳,江樓被踹的在地上翻了幾個滾,不住地咳嗽,鮮血順著下巴綿延成了一條直線,滴落在精緻的鎖骨上,越發顯的勾人心魄了。
凌落蹲下身子勾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冷冰冰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江樓突然有些害怕。
他蜷著身子想往後逃,後腰卻被緊緊扣住,絲毫動彈不得。
這個男人將自己困在這棟別墅里整整一年,平日裡除了干他,還是干他。
生病時一邊輸液一邊擺出羞恥的姿勢任他欺凌,洗澡的時候也會被他摁倒在浴缸里狠狠地蹂、躪。
江樓有時候真希望自己是個女的,起碼每個月還有那麼幾天不用跟他上床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鹿夭。
這篇文呢最初是在貼吧更的,後來為了方便閱讀,就放網站上了,可能跟晉江的文風不搭,有被和諧的地方大家可以留言告訴我,我大概就是把文搬上來~
第3章03
「我說,」
江樓甩了甩頭髮,目光有些挑釁:「你有那麼饑渴麼,難道我就那麼……」
砰的一聲!
凌落抓起江樓的頭髮向地上撞去,一下,兩下,三下……
大量的鮮血迅速湧出,掙扎著,叫囂著在江樓的皮膚上互相攀爬。
江樓被撞的神識有些渙散,眼睛裡滲入鮮血,已經睜不開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這麼活活撞死的時候,凌落突然鬆了手。
腦袋失去撐扶,江樓癱倒在了地上。他咽了口唾沫,嘴巴里都是鮮血的腥味,突然覺得很悲哀。
如果就這麼死了,那自己還回來幹什麼?
這麼想著身體就做出了反應,江樓強撐著意識在地上慢慢蠕、動,蹭到凌落腳下,用盡力氣將潔白修長的雙腿勾了上去:
「我不鬧了。」
凌落低頭,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氣,但是觸及到江樓帶著鮮血的肉、體時,突然就被欲、火取代了。
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
凌落一把撈起江樓,抱著他進了浴室,擰開噴頭將他抵在牆壁上,騰出手扯開了自己的褲子。
冒著蒸汽的熱水混雜著鮮血順著江樓的頭髮向下流淌。
他微睜了眼看著面前這個卡住自己脖子的男人,討好般的緩緩打開雙腿纏了上去。
下身被頂的難受,江樓咬著嘴唇輕哼了一聲。
他不喜歡叫,從來都不喜歡。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根本是折磨,是酷刑,是侮辱。
「叫,江。」
凌落喘著粗氣,大力地搓著他光滑的後背。
仍然是不肯浪費一句口舌的命令。
江樓笑了笑,湊過去輕輕舔了舔凌落的耳垂,引的他一個激靈,下身便挺動的越發兇猛了。
凌落抱起江樓走向臥房,將他臉朝下壓在床上,順手從抽屜里拿出一副手銬扔到他面前:
「戴上。」
江樓身子往前探了探,臉色數遍,最終還是拿起手銬乖乖地戴上。
「趴好。」
凌落提了他的腰,將他擺弄成跪趴的姿勢,一面搓著他的胸,一面大力的干他。
…………
臥室里持續不斷地響起yín、糜的聲音。
凌樓擺弄著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江樓被反覆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渾身上下青紅交錯,頭也疼的厲害。
終於忍不住去用胳膊去蹭身上的人,往常到了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結束了,何況先前還挨了一頓揍,身體虛的直不起來。
可是今天那人卻像要將他弄死在床上似的,單手提了他的胳膊就往外扭。
「痛……」
江樓倒吸了一口涼氣,手還被拷在前面,這樣是要像上次那樣將胳膊擰斷嗎?
「放手……放手,疼……」
江樓疼的眼淚流了出來,胳膊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被舉過頭頂。
「江。」
凌落似乎覺得很滿意,起了身將他翻過來,臉貼上他耳邊,輕輕地呼著氣,聲音也染上了幾絲□□:
「你跑不了的。」
江樓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臉,別過頭無聲地落了淚。
「不是說好一年的麼。」
江樓的嗓音有些顫抖,他感覺很冷,彎了腿想回籠暖意。
凌落猛地掐了他的腿,仰起頭眯著眼盯著他:
「我的東西,永遠都是我的。」
江樓吃痛的呀了一聲,淚水流的越發肆掠了。
凌落放開手,將他抱坐到身上。
「自己動。」
江樓挪了挪酸痛的腿直起身子,咬牙坐了下去。
凌落駭人的□□在他股間進進出出,每次都將他整個提起,又狠狠地摁下去。
排山倒海的疼痛席捲而來,江樓閉著眼略微向前移了移,立馬被重新按了下去。
「好痛……太痛了……」
江樓已疼的哭不出來,不敢再去求凌落,只能狠命地將手往鎖鏈的兩邊勒過去,以此來轉移下身快要痙攣的抽痛。
那些怎麼遮也遮不住的勒痕,就是這麼來的。日復一日的結痂,破壞,永遠也好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凌落微眯了眼盯著江樓毫無血色的臉,突然吻上了他的唇。
凌落不喜歡親別人的嘴,以前和江樓做的時候,也幾乎沒吻過他。
江樓幾乎昏了過去,任他親著,沒什麼反應。
凌落將他抱下來,起身走向浴室,放進浴缸里,轉身擰開了噴頭。
手指沾了水細細撫摸他的身子,眼底就顯出一抹狠意。
這個人,這具身體,都是我的。
每一塊皮膚,每一根骨頭,全部,都是我的。
溫水滑過身體就是一陣陣的暖意,江樓縮著腦袋往浴缸里靠了靠,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
雖然身體痛的厲害,大腦也處於半昏迷狀態,但這身體的本能反應卻還是靈敏的很。
凌落撩起他的劉海,指腹輕輕摩擦那一排小小的英文字母,突然很溫情的笑了笑。
要是此時的江樓醒過來看到這一幕,恐怕是要懷疑自己已經死掉了吧。
他怎麼會露出這種笑容?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幫老大,一個從來不理會別人死活的上位者,一個變態嗜血到極致的惡魔。
就算是笑,也永遠是略帶譏諷的冷笑吧。
2017年6月1日上午十點。
江樓緩緩睜開眼,嗓子乾的厲害,眼皮也是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