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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3:42 作者: 傀儡偶師
    「讓我做……阿晴。」斐冬離情不自禁的按下他想要起來的身體,壓了上去。

    安晴被身上的體重壓得喘息了一陣,才可以開口:「外面……在看……」

    「不用管。」斐冬離狂熱的親吻著安晴的身體,狼狽的被打開的衣服因為無法脫下而糾結在他的雙臂上,讓他的身體不自然的向前挺起,分外的痛苦,卻給斐冬離一個更加有利的姿勢。

    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2 00:19   回復此發言--------------------------------------------------------------------------------36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

    「不!」安晴痛苦的低聲吼,「不能在這裡。」

    他無法移動手臂,斐冬離已經撥開了他的褲子,退下去,退到膝蓋以下,露出他的下身,就在防爆玻璃阻擋的陽光下,外面有行人走過。他幾乎要哭了出來,心裡頭焦急和恐懼猶如石頭窒息的壓著他。

    「主人,別這樣,回去再說,回去……唔……」

    斐冬離在狂亂的情慾當中,根本不把他的話當作一回事,彎起他的雙腿,把他猛地壓成摺疊的樣子,拉開褲鏈,把自己早已經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塞入了他的肛門。

    沒有潤滑的地方,一下子給貫穿了。

    沒有出血,卻粗糙得厲害,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一點也無法放鬆。

    「放鬆!」斐冬離說著,慢慢的擠了進來,摩擦著他的腸壁,他仰起頭,痛苦的張開嘴大口呼吸著,從喉嚨里慢慢發出呻吟。

    接著斐冬離在他身上猛烈的動了起來。

    在這裡,就好像一個玩具一樣,給玩弄。所謂的柔情蜜意,所謂的愛情,一下子都在真切的事實面前給撕得粉碎。

    他咬住嘴。

    有些茫然的看著車窗外。

    又想到了阿澤蒼白的面孔。

    他再也不敢相信主人們了。

    斐冬離再次的進入,把精液完全的釋放在他的體內,才滿足的閉上眼睛,享受那一瞬間的眩暈和顫抖。慢慢的退出自己軟掉的生殖器,精液隨之也有少許流了出來。

    「阿晴,舒服嗎?」他又成了溫柔的非動力,輕聲問著安晴。

    安晴咬著下嘴唇看著他,慢慢的坐起來,肛門和腸道還在不適應的劇烈痛苦著,讓他的腿都無法合攏,然而斐冬離的殘留物卻還在一直往出緩慢移動。

    他覺得很羞辱,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他就好像被專門用來給斐冬離發泄性慾望的器皿一樣存在著。

    一切都是虛假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他狠狠地要住自己的嘴唇,慢慢的咬破了,泛淺淺的血絲。

    「怎麼了?」斐冬離發動車子,察覺到他的不對頭,問。

    他搖搖頭,沒有說話,狼狽不堪的收拾自己的衣服,還有心情。

    望出去,雪還有殘留的痕跡,可是黃色的迎春花已經長了出來,迎風招展。那樣的情景,讓他覺得不勝疲倦,一點一點的力氣似乎都消耗在斐冬離的暴行上,消耗在修護自己的內心和傷口上。

    靠在玻璃窗上,慢慢的閉上眼睛。

    眼眶很乾澀,卻還沒有淚。

    他給斐冬離請了幾天假。一直沒有去上班。安晴覺得自己需要理清思路,他還在黑暗中碰壁。想要寄託希望,又不敢,看不清前路,而迷茫。

    沒有人可以給他做出典範,也沒有事情可以讓他借鑑。一切都在矛盾中,痛苦中,掙扎中,混亂中……他無法搞清楚斐冬離,也無法了解自己。

    阿澤的死去還有接踵而來的事情,給他的,不是一個可以希望的未來。

    「餵。您好。」那天下午的時候,家裡有電話打過來。他去接聽。

    「我是安冰。」對方的聲音里那種冰冷的感覺似乎立即彌散在空氣里,安晴穿著衣服都感覺到刺骨寒意。

    「安先生好。」他開口,盡力不讓自己的聲帶抖動起來。

    安冰聽到他的問候,笑了,聲音從胸腔里發出來,震撼著聲帶:「安晴,好久不見了。我要請你過來敘敘舊,怎麼樣?」

    「這是安晴的榮幸。請允許我獲得允許之後,再去拜訪安先生。」

    「哦?」安冰笑得更加大聲了,「你也知道奴隸是不能自由來去的嗎?我還以為你和你的姐姐一樣,什麼都不懂!」聲音突然一下子陰狠了起來。

    安晴握住話筒的手一緊。

    「您把姐姐怎麼了?」

    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2 00:19   回復此發言--------------------------------------------------------------------------------37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

    「哦?你這是和我說話的態度嗎?斐冬離看來把你調教的狂妄自大了?」

    安晴吸了口氣:「安先生,請您告訴我姐姐的下落,可以嗎?」

    「她作為一個奴隸沒有盡到自己的本分,安心呆在主人給她規定的區域內。是不是想逃跑?像這種叛逆的奴隸,在安家由我來懲罰,是很理所應當的事情。」

    「安先生!」安晴咬咬牙,「當時姐姐的兒子死去,她來找我……」

    「你以為說這些話有用處嗎?別和我來這套了。」安冰低聲笑著。

    安晴沉默了一下,聲音冷了下來:「你到底要怎麼樣?」

    「過來安家老宅,我就告訴你。」

    「我還沒有獲得主人的同意。」

    「我覺得那個女奴的安危比你主人更加重要吧?」

    「……」

    「過來!立即!」

    「我知道了。」安晴掛上電話,回頭看了一眼剛剛進來看著他的阿析,吐了口氣,「我出去了。」轉身拿了車鑰匙還有大衣,就開門往下走。

    「阿晴!」阿析喊他。「你還沒有獲得主人的同意!你知道這樣去了下場會是什麼嗎?安冰不會放過你的!」

    「別管我!」他頭也不回地說,發動車子,箭一樣的飛馳了出去。

    姐姐在她手上,我不能不去啊。

    21

    安晴推開書房的門,安冰正在看書。

    「姐姐在哪裡?」安晴問他。

    「終於來了?」

    「姐姐在哪兒?」

    安冰笑了笑:「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安晴吸了口氣:「你要我怎麼樣?」

    「我看不慣你的態度。」安冰放下手裡的書,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勾起他的下巴,「我想看你求饒,看你在我面前屈服。」

    「變態。」安晴別過頭去,冷冷地說。

    「呵呵呵……小貓露出爪子了。」安冰笑了起來,「你知道一個逃奴會受到怎麼樣的懲罰嗎?被賣掉,被殺死,或者送到更加惡劣的地方……」

    「為什麼總要針對我?!」安晴憤怒了,「我,還有我的姐姐,不過是奴隸,安先生,你為什麼總是不放過我們?」他說,「我們的存在,絲毫影響不到你。」

    「就是因為如此!」安冰聲音突然高了起來,「就是因為這樣!!!你和你的姐姐,本來就是我安冰的東西,憑什麼安進旋要我就要給?!」他惡狠狠的說,「我這口氣已經很多年了。」

    安晴看著他:「就為了這個無聊的理由?」

    「無聊?」安冰抬手就甩了他一個耳光,「注意你的語氣!」

    「我已經很注意了……請你放了我的姐姐。」安晴說。

    「要我放了她?」安冰笑了笑,「可以,可是總是有代價的吧?」

    「你要什麼?」

    「你。」

    「很抱歉----」

    「少給我說這句!」安冰猛吼了一聲,快步走到桌子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透明的珠子,「吃了它。」

    「……」安晴拿住珠子。

    「吃吧。看它的顏色,多迷人,多麼絢爛,多麼多姿……它的名字就叫『癮』。」安冰毫無溫度的笑了起來,「認識這種藥嗎?」

    「認識……吃下去的人,會對性慾上癮。」多貼切的名字,「對第一個交合的人會產生強大的欲望。幾乎完全受它控制……」安晴的心慢慢沉了下去,「為了獲得一點點地滿足都可以毫不顧及自己的尊嚴。」這種東西,通常會給性奴隸服用,之後,就真的成了性的機器。他曾經見過那些奴隸的不堪入目,讓人作嘔的一面。

    他曾經慶幸過自己不是那樣的奴隸。如今也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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