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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3:42 作者: 傀儡偶師
安晴咬牙,看著他,搖頭,依然不說話。
「阿晴,讓我愛你……愛你……」斐冬離說著,已經拉開了安晴的雙腿,伸手鑽到了他的臀間,手指,乾澀的鑽了進去。
「唔……」安晴僵了一下,閉上眼睛,胸口越來越冷,越來越冷。
不知道,是斐冬離沒有潤澤的性具撕裂了他,還是什麼,撕裂了他,讓他痛苦萬分,無力自拔。
第二天早晨,他依然沉默的給斐冬離著裝,眼睛裡的冷清和笑著的嘴角還有柔和的氣氛都那麼的不符合,斐冬離拉著他在飯桌上嘻嘻笑著親吻,出門前還補充了好幾個熱吻,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斐冬離陶醉的面孔離自己很近,再抬高視線,阿析圍著圍裙站在廚房門口,咬著牙看著他們,抓住門把的手,幾乎要把鐵製的把手都抓斷了。
他閉起眼睛,感覺著斐冬離的熱吻,無力再掙扎分毫了。
大家都在工作,今天比較輕鬆一些,老闆的面孔很柔和,剛剛拿上去的文件,錯了三個字,他也只是讓秘書拿回去重新列印,連責怪都沒一句。
所以,所有的人都好過多了。
只有安晴,他從上班以來就保持著那樣的微笑,幾乎沒有變過。坐在座位上,把公司近期的計劃部署一份一份的看過去,一邊記錄和修改,再用筆記本寫上一份建議,留待老闆審閱。
「咔。」輕微的鎖門聲。
安晴抬頭,斐冬離已經站到自己的面前了,他柔和地笑著,輕輕勾起他的下巴,打量著他纖細的眉毛,柔和的表情,還有順滑的頸部。低頭,情不自禁的親了他。安晴還沒有反應過來,吃了一驚。直到斐冬離放開他,他才有呼吸下一口氣的機會。
「你坐在這裡,就好像一劑春藥。」斐冬離用沙啞的聲音說,輕輕撫摸著安晴的嘴唇,幫他擦去嘴角殘留的唾沫。
安晴低下眼睛,露出的氣息是那樣的順從,讓斐冬離又一次情不自禁了。
他拉起安晴,一下子把他扯到桌子上,按下去,開始解他的領帶。
安晴嚇了一跳。
「辦公室……」他輕聲說。
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2 00:18 回復此發言--------------------------------------------------------------------------------32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
「我的。」斐冬離不顧那麼多,揭開了安晴的外衣。
「門。」
「鎖了。」
「……」安晴沉默了,他放鬆身體,輕輕靠在斐冬離的身上獲取稍微的平衡。
「經理!」秘書在外面敲門。
斐冬離僵了一下:「我在忙!」
「經理,有一個女人……」
「我說了我在忙!」斐冬離不耐煩地吼了一聲。
「說是安先生的姐姐……」秘書嚇了一跳,話立即打住了,然而最後幾個字說出來,讓本來溫順的躺著的安晴一下子跳了起來。他甚至連身上凌亂的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就打開門沖了出去。
斐冬離怔了怔,也快步走了出去。
「姐姐!」安晴不安的叫了一聲,對面瘦弱的女人猶豫的走了兩步,確定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一下子崩潰了一半撲到他懷裡,哭了起來。
「安晴!安晴!求求你救救阿澤吧,快去救救阿澤,主人要殺了他呀!!!」衣衫襤褸的女人在他的懷裡哭著,骯髒的臉上落下透明的淚水,太過蒼老的面孔讓人不敢相信她年輕的歲數,顫抖著的女人,猶如在風中的樹葉,飄零無定。反觀安晴,紅腫的嘴唇,青紫的脖子,還有打開的衣服和襯衫,衣擺從褲子裡給扯了出來,任誰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人們的眼睛裡,瞭然多了,鄙夷多了,嗤笑多了……安晴抱著她,心寒了。
他早就知道阿澤終究會出事情,他咋就知道,如果是一般的虐待,姐姐不會冒著被冠上叛奴的危險跑來求他。
可是……他能有什麼辦法?
「我……我能夠做什麼?」他不知道是告訴姐姐,還是自己嘲笑自己了,低聲開口,問道。
「求求主人啊,安晴,求求他,你每次都幫了阿澤,求你了,我不知道、不知道還可以找誰,找誰啊……」姐姐崩潰的瘋狂的哭聲刺入他的心臟,讓他無盡的窒息起來。
他已經不屬於安家了。他不再是安秋楓的東西,沒有權力去求他了。他能夠做什麼?
「怎麼回事?」身後有困惑不解的聲音。
他茫然的轉頭,突然好像看到救命糙一樣,眼光熱烈了起來。推開姐姐,往前兩步,當著整個公司聞訊趕來的人的面前,一下子跪在斐冬離的面前。
「主人……」他抓住他的褲腿,「幫幫我。求您……」他完全不知道再說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沉到了什麼地方。
「安晴?」耳邊有斐冬離吃驚的聲音。
他低下的眼睛緊緊閉起。
害怕自己的眼淚,刺痛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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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斐冬離愣了一下,察覺到周圍人瞭然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有難堪的感覺,就好像隱藏的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突然暴光一樣,他心裡開始不愉快了。「安晴,起來。」用僵硬的語氣說。
「主人……」安晴哀求,他可以不要名譽也不要尊嚴,可是不能不救阿澤,那是姐姐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啊。
「起來!」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擁擠,騷動隨之而來,斐冬離憤怒了,一下子扯住他的領拉了起來,「你還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多久?」
「我……不是……」話沒有說完,就被斐冬離拉進了辦公室,連帶著自己的姐姐,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多衝動,帶了多大的不安和恐懼。
斐冬離在凳子上坐下,冷冷的看著他:「說吧。」
安晴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張了張嘴,卻找不到詞語。
「先、先生……」身邊的姐姐哭著,膽怯的喊了斐冬離一聲,跪了下去,「請您、請您救救我的阿澤,救救他,主人快把他弄死了,求您……」
女人的哭聲讓斐冬離更加惱怒了起來。
「憑什麼。」他冰冷的吐出三個字。
女人呆了一下,猶豫的拉了拉安晴的褲擺,然後結結巴巴的說:「安晴,他、他,您是安晴的主人,求您看在安晴的份上,救救----」
「他算什麼東西?」斐冬離冷笑了一聲,笑聲讓安晴胸口涼了一下。
女人恐慌了起來:「可是,可是安晴……安晴!!你在幹什麼,安晴……」姐姐哭了起來,捂住臉跪在地上,安晴低下頭,終於慢慢的跪在她的身邊。
「主人,求您這一次。」他說,聲音很小,但奇怪的是斐冬離卻聽的清清楚楚,「阿澤,是姐姐的依靠,也是我的親人,您、您如果還愛我的話----」
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2 00:18 回復此發言--------------------------------------------------------------------------------33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
「別用我的愛做藉口!」斐冬離厲聲說,「你剛剛在外面跪什麼?」
「主人,我……」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斐冬離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時間。
安晴低頭不語。
斐冬離終於嘆口氣,從抽屜里拿出車鑰匙,扔到安晴面前的地毯上:「去開車!」
姐姐頓時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拼命的叩頭,一邊說:「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安晴抓住鑰匙,沉默不語的離開。
進入老宅的時候,天色開始陰沉了,似乎要下雨了似的。姐姐不敢進去,想在車裡等,被安晴強迫的拉了進去。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分的這麼清楚嗎?」
斐冬離聽到他小聲而帶了點悲憤的語氣。
你自己不也分的如此清楚嗎?他很想問他,然而安晴很快的推開大門,絲毫不理睬看門人的喝斥,直接走了進去,不卑微也不瑟縮。
自己腳步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房子裡迴蕩,斐冬離一如既往的感受到了那種污穢的壓力,還有骯髒的腐臭,然後,在安晴猛地推開的大門後,看到了坐在紅色絨絲沙發上喝著紅葡萄酒的安秋楓。
就好像在喝著新鮮的人血一般,讓他的臉色和眼神都帶上了猩紅的瘋狂。
「終於來了……」他慢慢抬頭,看著站進來,好不躲閃的看著他的安晴,接著嘲笑的看了看忍不住跪下的女人,還有隨後趕來的斐冬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