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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33:42 作者: 傀儡偶師
    「過來。」

    安晴猶豫了一下,走過去。

    「幫我擦頭。」斐冬離看著緊張的他,不禁露出了一個笑容,把毛巾扔到他的臉上。

    「哦。是。」安晴明顯放鬆了下來,他帶著溫和的笑容,輕柔的擦著斐冬離一直沒有仔細照顧的頭髮,讓齊耳的短髮慢慢從他指尖滑開來,手指在斐冬離得頭皮上,輕輕的按摩。

    「聽說你還上過學?」斐冬離舒服得眯起眼睛,他伸手,環住安晴的腰,靠在安晴的身上,「奴隸來說,可是很希奇啊。」

    安晴依然在很仔細得給斐冬離擦頭髮。他的聲音溫順的很,雖然斐冬離問出來的,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的事實。

    「是的,三歲開始。」

    「那你學會了如何伺候你的主人嗎?」

    安晴突然覺得聲音有些乾澀,他低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慢慢的回答:「那是……每一個奴隸的必修課。」

    「包括承受主人無理的要求和突如其來的欲望?」斐冬離的聲音里有了嘲笑的意思。那讓安晴的心,涼了涼。斐冬離的手,已經從他身後的襯衫下擺伸進去了,在他光滑的背上,慢慢撫摸著,被他撫摸過的地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雙手,漸漸從衣服里攀上了他的肩膀,按住他的肩膀,慢慢壓了下來。他的身體有些僵硬,卻順從的彎腰,直到自己的眼睛和斐冬離的平視。

    「真漂亮……」斐冬離在喃喃自語,安晴不能確定他在說誰有或者說什麼----他知道自己和漂亮這樣的詞語完全沾不上邊。

    「依然沉默?」斐冬離看著他平靜的面具,笑了起來,「我再說你的眼睛,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不明白,主人……」安晴垂下睫毛,心慌意亂的開口,他覺得自己臉上平靜溫順的笑容快要掛不住了。

    斐冬離咯咯笑著,他說:「沒關係,我不需要你明白。」他咬住了安晴說話的嘴巴,往後一靠,把安晴整個包在自己懷裡,慢慢的躺下,兩個人就擠在了狹小的沙發上。

    「安晴,你是不是太冷了,渾身都在發抖哦。」斐冬離在他的頭頂笑嘻嘻的說話,嘴唇順著他的鼻子舔了上去,甚至在咬住他的耳朵之後,舌頭伸進了他的耳朵。

    「啊----!」安晴終於控制不住的大叫了起來,一把推開斐冬離,狼狽不堪的滾下沙發,跪趴在那裡,警惕的盯著自己的主人。

    「情、請您不要這麼做……」

    斐冬離被他有些害怕而厭惡的眼神激怒了。

    他坐起來,平靜得看著狼狽在地,慌亂不堪的奴隸:「看來你從小的必修課上得不好。」

    「不是,並不是因為這個。主人。」安晴慢慢的跪起來,很柔順的垂下目光,跪在地上,似乎完全的服從,「我太老了,主人。這樣的身體,無法給您快樂。您如果需要,我可以去買調教好的----」

    「抬頭!」他的主人突然大聲命令,「看著我。」

    安晴顫抖了一下,慢慢抬頭,他清澈的眼睛對上了斐冬離很淡漠的雙眼。

    「我的快樂,是由我決定的,不是由你。」斐冬離冷冷得說,「所以現在,我命令你,脫光你的衣服。」

    安晴的臉,在這句話中,完全的撕去了勉強的平靜和虛假的笑容,蒼白的可怕。

    6

    安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眼睛盯著斐冬離,然而又似乎在發呆,他慢慢的伸手去解扣子,一顆一顆,緩緩地敞開了衣服,接著,整個脫了下來。

    他的臉色蒼白的讓人不忍心看下去,然而笑容卻慢慢浮現了出來,馴順的服從的,斐冬離卻從那個笑容里看到了無可奈何的創痛。

    他的心也痛了一下,站起來,慢慢拉過赤裸著上身的安晴,手掌摩挲著他的胸膛,脊樑,臀部,他看到他閉上眼睛急速顫抖的睫毛,脆弱的讓人憐惜,於是他輕輕地吻了他柔軟的眼睛一下。

    安晴吃了一驚,張開的眼睛很茫然也很惶恐,頭髮這時候再他的眉毛上凌亂的耷拉著。斐冬離一直覺得這時候的安晴就好像剛剛墮落天堂的天使,純淨的還沒有沾染上一絲人間的氣氛。

    「張開嘴。」斐冬離把他輕輕推靠在牆上,抓住他的兩隻手,抵在牆上,嗅到他溫熱的身體散發出來的暖意和顫抖,笑著說。

    然後他滿意的看到安晴依然茫然惶恐的下意識的張開嘴巴。他用空著的左手撫摸著安晴的臉,然後把大拇指攤入安晴張大的嘴巴,慢慢的勾著安晴的舌頭,轉動著,感受到安晴滑膩的舌頭纏繞在他的手指上的舒服感覺,於是他把食指和無名指也放了進去。

    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1 23:55   回復此發言--------------------------------------------------------------------------------9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

    「舔。」他說,看到安晴一閃而過的憤怒和屈辱,然後指頭感覺到安晴的舌頭貼上來,舔著,很細心,從指頭間的fèng隙到每一個指甲都仔細的舔著,發出細小的嘖嘖聲,瞬間就點燃了斐冬離沒有預料到的欲望。他一把扯住安晴,迅速拉開門,穿過陽光明媚的陽台,安晴狼狽的在他身後緊跟,看到了窗外的麻雀,拍拍翅膀飛走。

    再拉開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陽光從格子窗里切割著撒進來,安晴被拉著穿過支離破碎的陽光,心裡也漸漸流淌出一片黯淡。

    再拉開一扇門,裡面是一張床,他還沒有看清楚整個房間,一陣拉力把他天昏地轉地扔到了床上,床很軟,它從來沒有感覺過如此舒適的大床。他吃力的撐起來,頭髮完全的散開,搖搖頭,看到站在床邊沉默的斐冬離,愣了一下。

    於是,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有了稍微的平靜。

    斐冬離彎腰,勾起他的下巴,好像看待一個女人一樣熾熱的目光看著他。

    「真好。」斐冬離笑著說。瞬間把他按倒在床上。

    安晴深深的陷入柔軟的被褥中,身體上強迫承擔的重量讓他驚惶了,掙扎了一下,卻發現那是如同鐵鉗一樣的桎梏。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吟,是悲痛的,無奈的,祈求的卻毫不願意屈服的嘶吟。

    接著,他再也發不出聲音,斐冬離的嘴堵住了他的嘴。

    窗外……

    麻雀是否飛入了天堂?

    他感覺那個男人的身體在自己的身體上,幾乎用了野獸的力量想把他撕裂成兩半。安晴有些害怕,他用手捂住眼睛,雙腿卻按照斐冬離的要求,緊緊地扣緊斐冬離的腰。他感覺到斐冬離的雙手用力的卡住自己的腰,斐冬離的性具一次又一次深入自己的身體,然後離開,又深入。快速的,卻發出yín靡的聲音。他甚至可以聽到斐冬離陶醉的低吼,然而他只感覺到痛苦,他可以看到鮮血在床單上浸透,想到這些帶著他的血的床單還要他自己親手洗去,突然覺得很可笑。

    那一次又一次的他不理解的性交行為,卻讓他分外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奴隸。

    奴隸啊……

    就算是毫無卻別的站在人群中,就算出類拔萃的讓人怯步,卻依然只是奴隸。就算多少年以後,傳承下來的還是古老的陳舊的永世不能翻身的卑賤的地位。

    被壓在腦後的雙手突然被拉住,整個身體頓時被拉了起來,整個人變成坐在斐冬離身體上的姿勢。他看到斐冬離沉醉的眼睛,也感覺到身體裡斐冬離的性具又勃大深入了幾分,這讓他痛苦的幾乎要彎下腰蜷縮起來。

    然而,斐冬離的雙手環抱著他。

    「自己動。」斐冬離的聲音在喘息,卻依然不是平靜的先兆。

    安晴顫了一下,睜大了自己的雙眼。然後低下頭,雙手放在斐冬離滿是汗水的肩膀上,雙手在顫抖,似乎壓抑著什麼。

    雙腿跪在斐冬離大腿的兩側,無力的雙腿支持了幾次,才慢慢抬起來。

    猛地坐下去,那樣幾乎自虐的痛苦,讓他身體蜷縮的緊貼在斐冬離的身上。

    他感覺到又有什麼液體濕潤了腸道,也許是血液,也許是精液。成年男子不夠柔軟的身體,並不能適應這樣的對待啊。

    作者: 有真愛嗎  2006-1-11 23:55   回復此發言--------------------------------------------------------------------------------10 回覆:我的天堂沒有雪 by 傀儡偶師

    安晴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他悄悄的坐起來,用一塊床單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慢慢的離開柔軟的大床。

    痛苦好像尖刀一樣刺激著他,雙腿之間好像缺少了一塊似的,麻木的無法合攏。他咬著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去哪裡?」

    黑夜中床上傳來淡漠的詢問,他僵了一下,小聲回答:「去……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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