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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27:31 作者: 葡萄v
    「好。」我沒有再多說,回應後便將電話掛斷了。

    我雖然只說是小狀況,但宋岩應該明白。

    和宋岩通完話後,我在辦公室坐了好一會兒,直到林棠打電話給我,她在電話里說:「都準備吃飯了,你怎麼還沒回來?」

    「就準備回了,你若是餓了就先吃好嗎?」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在外面吃過飯了,即便是應酬也會在晚飯前全部結束,如果實在是走不開,我也會讓公關部和穆容去處理。

    最近嚴摯自己的事情都忙的焦頭爛額,所以公司的事情,我基本很少交給他。

    前幾天倒是跟他見過一面,白芸已經將他和傅意的事情捅到嚴摯父母哪裡了,雖然知道有個孫子的存在,也接受,但傅意這個兒媳婦還是一直不認可,至於為什麼,不言而喻,當然是白芸從中在作梗,至於說了些什麼,那麼估計只有身為當事人的白芸才知道了。

    傅意的背景不比白芸差,傅遠東手底下的產業在江城的影響力也不必白家落後,甚至高出白家一大截,但唯一差的是白芸哥哥的身份,白芸哥哥在某央擔任特殊職位,他的職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白芸有這麼一位哥哥,嚴家這邊自然不敢得罪,白芸一心惦記嚴摯,嚴摯的父母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傅意捨棄白家這尊大佛?

    如果白家動怒,那麼嚴家將會面臨落敗,這個道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也包括傅意本人,我想,這也是她躲避最重要原因。

    不過該面對的遲早都會面對的。

    宋岩在和我通話後的第二天回來江城了,我讓他留意陸承軒的行蹤,陸承軒最近和他哪位加拿大的朋友走得很近,兩人還將胡彪的公司從胡彪老婆手裡接過改成了貿易公司。

    陸承軒並沒有特地的保持神秘,相反,他好像知道我在監視他,反而故意透露了許多信息給我,我自然不會放棄對他的監視,他想要我知道我也不會裝作看不到,我更不會因為他的察覺就不在繼續了。

    但他一直沒有什麼動作,我都快懷疑是我自己多慮了,但我清楚,這只是一種假象。

    意外總是來的很快。

    陸承軒製造車禍想讓我死是在半個月之後。

    當天,我本打算和宋岩一塊去見威廉夫婦,威廉夫婦來江城兩天了,準備將車模公司正式轉入林棠名下,不過林棠並不知道,是我和威廉夫婦商議後想給林棠在生產之前的一個驚喜,我不希望她因為生了兩個孩子會產生一種要做全職太太的心理,當然,她想做我也支持,但我還是想她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

    不過這都是後話,威廉夫婦來這邊除了和我簽轉讓合同之外,還要看看工地這邊的進展。

    但公司突然出現了一點兒財務問題,宋岩沒辦法和我一塊過去,財務這邊一直是陸染在處理,之所以沒有換掉陸染,是因為她做出了許多改變,也很適合管理財務這方面。

    宋岩留下在公司處理問題,我則自己開車去見威廉夫婦。

    車子使出公司,我朝最近的一條路開去,剛剛走到距離公司不遠的一條人流量較少的路段,一輛改裝過的摩托車突然飛馳而來……

    ☆、345:陸晉南(53)

    出於本能的反應,握住方向盤的雙手緊緊用力抓著方向盤,一剎那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去多想,但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在提醒我,冷靜。

    只是,雖然是這樣,但多少還是有幾分惶恐。

    畢竟,車禍這個事情,沒辦法預料後果是怎樣的,也無法控制這其中的意外又會是怎樣的。

    半秒鐘的決定,我將車子朝綠化帶的方向開去,現在雖然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但道路上車來車往,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飛奔的摩托車在看見我開向綠化帶之後,又掉頭在一起撞上來,透過後視鏡,車上得人看不清是誰,做好了全身防禦,但我足以肯定就是陸承軒。

    當然,不排除是他安排的別人,但我還是更傾向於是他,畢竟,他自己下手要比找人下手敢,如果找別人,別人不一定敢對我下死手,而他自己則不一樣,不達到想要的目的決定不會罷休。

    摩托車經過專業的改裝,碰撞力不低於小車,加上我打轉方向盤時太過急快,車子輪胎被恰在綠化帶邊緣的石階上,無論我如何使勁兒踩油門,車子都動不了了。

    我索性放棄了。

    坐在車裡,拿起手機撥打給宋岩,電話通後,我沒等宋岩開口,便搶先一步開口對他說:「我在公司附近的XX路,你趕緊過來一趟,出了點事情。」

    我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後視鏡沒有移開過,摩托車沒有動,但一直停在車尾幾米之外的位置。

    摩托車發出的刺耳聲,即便是隔得這麼遠我也覺得十分震耳。

    我坐在車裡,遲遲未動,如果我這個時候下車,我不知道會怎麼樣?陸承軒既然敢選擇在這個地方下手,那麼肯定周圍監控都被做了手腳。

    既然他想我死,那麼我也有必要採取措施。

    我深深吸了口氣,低頭看了一眼手裡握著的手機時間,一分鐘過後,我重新踩下油門,想要一次性將車子退出去,但失敗了。

    陸承軒見狀,再一次衝撞上來,車子發出巨大的碰撞,我即便是繫著安全帶,也還是猛然向前一傾,頭部重重撞擊在方向盤上,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

    就這樣不知道持續了多少次,在陸承軒的「幫助下」被卡住的車輪終於得到了解放,我沒有給陸承軒任何反應的機會,用力踩下油門,將車子猛然倒退。

    因為太過突然,陸承軒壓根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我的雙眸一直緊緊盯著後視鏡注意他的一舉一動,我也沒想過要他的命,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和他的關係,但這是不爭的事實,即便是不承認也改變不了。

    所以我不會做出什麼讓別人說兄弟殘殺的話。

    但意外這種東西,人總是無法預料的。

    在陸承軒準備再一次與我硬碰硬的時候,迎面一輛小型貨車從他身後飛速開來。

    一幕驚心動魄的畫面在我眼前出現,是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我立刻推開車門從車裡走下來。

    陸承軒癱倒在地,地上被血跡染滿。

    不到半分鐘,現場聚集了許多人,宋岩也在這時候趕過來了,我立刻讓他聯繫急救,又在第一時間將他的身份隱藏,這件事情,無論結果如何,也無論是發生在我跟他之間的任何一個人身上,都不可能會公開。

    無論是什麼時候,我都要一公司的利益為重。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陸承軒的報應?

    我和宋岩跟同急救車一塊到了醫院,陸承軒受傷嚴重的是左腳,因為他當時放在地上,又距離小貨車車輪最近,整條腿就這樣被貨車輪胎碾壓過去了。

    送進醫院的時候,陸承軒已經昏睡過去了,我讓宋岩通知了程紅,然後在程紅趕來之前離開了急診去了骨科。

    我的手在碰撞下脫臼骨折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沒讓宋岩和我一塊過去做檢查,而是讓他找人留意陸承軒的檢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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