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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27:31 作者: 葡萄v
「我沒辦法,總要試試,你替我問問,就當是我拜託你了。」
嚴摯聽後沒再多說,他幫我聯繫了穆容,然後告訴我負責人是陳冰瑩,這個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的。
難怪在我去凱悅那天,她那麼囂張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想直接去跟陳冰瑩碰面,就讓公司的其他人去會會她,但結果很不理想,陳冰瑩直接推掉不見。
我很清楚,她這是逼著我去求她。
我雖有不願,但沒有其他辦法了,隔天一早,我便去了凱悅,陳冰瑩的助理讓我稍等一下,她在開早會,我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陳冰瑩始終沒露面,讓我用掉了所有耐心,索性就直接去了會議室。
我將門推開,裡面七八個人在開會,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我率先開口道:「抱歉,我找陳設計師有事……」
陳冰瑩坐在會議桌最中央,看到我,她臉上發起笑意,淡淡的笑著,隨即才對其他人說:「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兒,大家先去忙,按照我剛剛提到的幾點做出修改。」
等會議室只剩下我跟她兩人後,她才起身走到飲水機給我倒了杯水放在會議桌上,她看著我,杏眸彎了彎:「林棠,很不好意思,我這幾天有點兒忙,所以你安排的人過來一直沒時間見,我也是秘書今天早上才跟我匯報。」
「沒事,我親自來跟你談。」我不冷不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開椅子坐下,繼續道:「這次的項目你是負責人,我也不跟你拐彎了,我希望你能給車模公司一個機會,畢竟兩家公司合作的時間不斷了。」
「我也很想給這個機會,說實話,跟熟悉的人合作起來方便些,但是……你也知道,阿南親自發了話,我也沒辦法,所以……」
「你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難道你沒有決定權?」
「決定權肯定有,但這件事情還需要阿南批准,不如我打電話問問他?」
陳冰瑩淡淡地笑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看了我一眼,然後當著我的面兒打電話給陸晉南了,電話才響了兩聲,陸晉南就接聽了,我聽著陳冰瑩在問:「阿南,林棠來公司了,想問問項目還能繼續跟車模公司合作麼?」
陳冰瑩的話問完,她沉默看著我,應該是陸晉南再做決定,好一會兒後才聽到陳冰瑩說:「好,那我跟她說一聲……」臨掛電話前,陳冰瑩溫柔的說了聲:「阿南,北城天氣不好,你注意身體。
我一直故作鎮定,無動於衷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但我的心猶如無數隻貓爪在撓。
我將心裡的憤憤不平壓制再壓制埋藏在心底,直視眼睛看著陳冰瑩,她滿臉都洋溢著笑意,聲音淡淡的說;「阿南說了,讓車模公司跟其他兩家公司一同競爭,如果能夠勝出就繼續跟車模公司合作。」
「好。」我沒有任何的底氣,只是平靜的應了聲便起身離開了。
陸晉南與陳冰瑩一直有聯繫,而我與他之間雖然頂著夫妻的名頭卻還不如陌生人。
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我覺得整個人煩躁極了,這些天莫名其妙就發脾氣,偶爾會對周媽,偶爾看著小饅頭也莫名的動怒,心裡雖然很不願意,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從凱悅出來,我坐上車,爬在方向盤上,久久也沒發動油門離開。
直到周媽來電話,提醒我小饅頭今天打預防針我才回過神,開車回了半山別墅,帶著周媽跟小饅頭去了醫院。
小孩子打針還沒什麼痛感,所以只是稍微動了動不哭不鬧就繼續睡了,我讓周媽抱著小饅頭先上車,然後我去找肖然了,我最近的情況不太對勁兒,如果是心情不好應該一兩天就過去了,但一直持續是很不正常的。
肖然辦公室,我將近況與他說了遍,然後問:「我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有病啊?」
「別著急,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有點兒輕微的產後抑鬱。」肖然是兒科專家,對產後的准媽媽也有一定的了解,他的話我是很相信的。
我皺起眉,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我問:「抑鬱症就像我這樣?」
「你這只是輕微的,最好放鬆心情,保持愉悅,你現在的階段是產後最容易發生抑鬱的時間,不要忽視,一定要注意。」
肖然給了我忠告,讓我不要不放在心上,他沒給我開藥,只是給了我幾個建議,讓我多跟朋友接觸,還囑咐我如果感覺嚴重了必須找他。
我以前就算壓力再大也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但這段時間我真的特別的累,我把自己崩的很緊,心裡壓著很多事情我沒辦法說出來,我現在唯一奢求的就是離婚,與陸晉南斷的乾乾淨淨。
因為我真的很見不得陳冰瑩跟他來往親密,更討厭他護著陳冰瑩。
我情緒很低落,小饅頭也不想帶,一直都是周媽照顧,晚上我很早就休息了,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間感覺有人壓著我,一股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脖間,濃郁的酒味將我團團包圍,我艱難的睜開眼,透過暗淡的光線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我抬起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但他卻猶如千萬斤重的石頭一樣壓著我一動不動。
我張嘴大聲喊道:「陸晉南,你給我滾開。」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整個人都好像是神志不清一樣,讓我覺得就像是個變態的瘋子。
我用力掙扎,雙腳不斷亂踢,但根本無果,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猶如驚弓之鳥一樣低吼:「陸晉南,你特麼的放開我……」
我的話才說完,他突然掐住我的下顎,然後便深吻了下來,霸道靈巧的舌尖不容拒絕的滑了進去,讓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覺得渾身無力。
他像是在發泄一樣,不斷加深,我感覺舌尖快要到了喉嚨,唇畔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這種綿密又兇狠的吻讓我毫無接受的準備,我的眼淚順著眼角突如其來的流了下來。
我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震,但卻沒有停下來,而是順著唇轉移到鼻尖,最後一路向上吻到我的眼眶,眼淚被他一點點吻干,他的手也沒停下來,一隻摁著我,一隻從衣角往裡探進。
我好想罵他,但我發現自己什麼聲也發不出來。
其實我心裡很害怕,因為我還不能左愛,醫生說要三個月後,現在還不夠兩個月,但我又抱著僥倖的心理,只要不傷害我身體,那麼便由著他,反正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在我滿腦子處於空白狀態的時候,他冰涼的大掌握住我的手,隨即覆蓋在他的熱挺上,他變著花樣兒折磨我,就算不進入也有無數種辦法。
我只感覺自己的手都麻木了,渾身被他親吻了遍,我也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弄了多少次,因為我到最後累到半睡的狀態,只是眼裡的眼淚從開始到結束都沒斷過。
這一刻,我恨不得拉上陸晉南這個混蛋一起死……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應該有七八點了,我翻身動了動,只覺得兩隻手像是要斷掉了酸痛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