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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24:37 作者: 公子於歌
沒想到凌志剛笑了笑,裝進了口袋裡:「沒辦法,上輩子做了孽,這輩子還他的。」
「局長,我覺得您應該得到更好的女人……」
「替我委屈了?」凌志剛笑了笑,那嘴角的紋路迷人到不行,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去親一口:「那倒不是,我這也是周瑜打黃蓋,心裡頭樂意。」
鄭榮花警官看著凌志剛走遠,趴在桌子上就要哭了。
她暗戀的男人啊,雖然一直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的,可是眼看著名糙有了主兒,還是忍不住一陣失落難過。
凌志剛回到家,直接把檢討書給了鐘鳴:「我自己潦糙,找了文員幫我抄了一份,你看看,寫的行不行。」
沒想到鐘鳴看都不看,直接收了起來,放進了書桌的抽屜里。
「你不看?」
鐘鳴埋著頭寫他的劇本:「哎,算了,我相信你,而且就像你平常常說的,檢討書的內容不重要,謝檢討書這個行為本身,就值得嘉獎。」
凌志剛站在那裡,心裡頭五味雜陳。
怎麼辦,鐘鳴這小子越來越厲害了,現在都學會用他那一套來對他了,看來將來凌駕於他之上,也是時日問題而已。
凌志剛就說:「檢討書我給你了,你說的要給我的呢?」
「我就是為了安撫你當時有點暴躁的情緒,說著玩的。」鐘鳴放下手裡的筆,嘿嘿笑了兩聲:「你別生氣。」
凌志剛怎麼能不生氣,他以為鐘鳴會把自己剝光了送給他呢!
「這麼說,你就是在騙我了?」
下一刻鐘鳴就被擺在了書桌上,岔開腿,哼唧哼唧地哭了出來。
凌志剛又野蠻又溫柔,親著他說:「這是我應得的……」
一場狂歡下來,鐘鳴寫東西的紙和筆落了一地。
凌志剛笑了笑,抱著鐘鳴去洗澡。
「以後別騙我,騙我可沒有好下場。」凌志剛這樣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鐘鳴當天晚上的晚飯,就炒了一盤降火的苦瓜。
鐘鳴覺得凌志剛天賦異稟的,不只是尺寸大而已,欲望也實在太強了,像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雖然這麼說有點奇怪,因為凌志剛也才二十九歲,可是凌志剛需求量實在太大,他有點吃不消。
他現在基本上後頭的紅腫剛消下去凌志剛就開始要了,每天都不間斷,偶爾他逃過去一天,隔天也會被凌志剛撈回來。
反抗是沒有用的,他現在的身體也有點不聽話,扛不住凌志剛三下兩下的撫摸,輕而易舉就背叛了他的意志。
鐘鳴想了想,決定從飲食上下手。
所以他就對凌志剛說:「我最近許了個願,希望我的劇本能夠順利入選,為了表示虔誠,我對佛祖說了,我要吃素一個月。」
「你還信佛?」
「我媽信,我也跟著信,你去我家沒見我媽供奉的菩薩?」
這倒是真的,鍾媽媽很信這個,是個忠誠的教徒。
凌志剛就點點頭,說:「那我陪你一塊吃。」
可是鐘鳴考慮到他還在青春期(二十三還猛一竄呢,他才十八歲),覺得自己不能在飲食上對自己太吝嗇,營養跟得上個頭才能長得高,所以他就偷偷趁凌志剛不在家的時候出去吃肉包子。
可是凌志剛鼻子靈,有一次他剛吃完他就回來了,就聞見了包子味。
「你買包子了?」
鐘鳴靈機一動,說:「我給黑子買的,這些天冷落它了,我就買點肉包子犒勞犒勞它。」
結果凌志剛以為黑子吃飽了,就沒有再餵它,黑子那一頓什麼都沒吃,他們在餐桌旁吃飯的時候,黑子急的在房間裡一直哀嚎,凌志剛還說:「是不是今年發/情期提前了?」
鐘鳴扒拉著碗裡的米飯:「這個我怎麼知道。」
鐘鳴吃了不少包子,晚飯就沒有多吃,剩下的飯菜凌志剛要倒掉,他趕緊攔住說:「太浪費了太浪費了,留著明天還可以吃啊,天這麼冷又不會變質。」
他說著就把飯菜端到廚房裡頭去了。等到凌志剛進了臥室的時候,鐘鳴才偷偷地從書房跑出來,把剩下的飯菜端給了黑子吃。
黑子真是餓壞了,狼吞虎咽的,看的鐘鳴心裡頭直愧疚,許諾說:「明天帶你一塊去吃肉包子。」
第二天一大早,鐘鳴還在睡著,就被凌志剛給叫醒了:「昨天晚上你吃剩飯了?」
「嗯?」鐘鳴迷迷糊糊的,他昨天晚上又被折騰了半宿,這會兒正困呢:「沒有。」
「那就奇怪了,你昨天剩下的飯菜不見了。」
鐘鳴一個激靈,裝作沒有清醒的樣子,翻過身繼續裝睡。凌志剛就親了親他,說:「你再睡會兒吧,眼睛都睜不開。」
虛驚一場,總算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沒過幾天,凌志剛就對家裡的飯菜有意見了,因為有一天他打開冰箱,發現裡頭堆滿了苦瓜和芹菜。
「你這也太明顯了吧?」凌志剛打開書房的門對鐘鳴說:「你就不能換一樣菜來吃,素菜也不只是這兩樣吧?」
鐘鳴還嘴硬,說:「我就喜歡這兩樣。」
凌志剛走進來,看了他一會兒,直到把鐘鳴看的心虛了,低下了頭,他才笑了出來:「你是不是覺得我要你要的太兇了?」
鐘鳴臉上一熱:「我是許了願才吃素菜。」
「嘴硬。」凌志剛嘆了一口氣,說:「你要是因為這個,大可不必這樣,大不了,咱們分房睡。」
鐘鳴以為凌志剛只是說著玩,沒想到當天晚上,凌志剛就去了客廳的沙發上睡。
凌志剛能這麼自覺自省,鐘鳴感到相當意外。
他看了看凌志剛的神色,似乎不是生氣的樣子,好像是真的體恤他,想要表明自己的真情。既然凌志剛願意分開睡,他也巴不得。
可是凌志剛發現鐘鳴居然真的心安理得地睡著了之後,臉色就比較難看了。
他一開始還以為鐘鳴是習慣了跟自己作對說著玩,沒想到這小子原來真的沒心沒肺。怪他疼他的多,床/事太頻繁?他媽/的他要不是太喜歡他不知道如何表達,會是這個樣??
他就走過去,把被子撈了起來。鐘鳴剛入睡沒多久,他這兩天實在疲憊,整天埋頭寫劇本不說,晚上還要大喊大叫,承受凌志剛的猛烈攻擊,體力有點跟不上。他困的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說:「你幹什麼呀,我都困死了,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就是這樣迷迷糊糊的鐘鳴,讓凌志剛心軟了。他把被子重新給鐘鳴蓋上,自己悄悄除了臥室,認命地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可是妥協歸妥協,凌志剛還是得想辦法改善這個情況,所以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把鐘鳴給叫醒了。
鐘鳴有早起的好習慣,立馬爬了起來,準備去做早飯,可是凌志剛拉住他,說:「早飯先別做,你出去鍛鍊鍛鍊。」
「鍛鍊?」自從離開了學校之後,鐘鳴就再也沒有晨練過了,他身上懶懶的,說:「我不想鍛鍊。」
「我陪你一塊去,跑兩圈再回來,沒見過政府的宣傳語麼?每天鍛鍊五分鐘,健康工作五十年。」
鐘鳴也覺得自己最近的健康狀況挺差勁的,就點點頭說:「那我先去上個廁所。」
這是名副其實晨練,因為一下子跑了四十多分鐘,鐘鳴差點沒累趴下,凌志剛卻跟個沒事人似的,說:「你現在也太虛了,就是不經常鍛鍊的結果,一般人身體都比你強。」
言下之意,就是怪不得他,問題都出在鐘鳴自己的身上。
可是鐘鳴卻不這麼認為,想當年他的身體素質那也是一級棒的,他覺得是因為最近縱/欲過度,才導致了他的體虛:開玩笑,女人做多了還會渾身無力呢,何況他一個男人?
但是鐘鳴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是說:「我當初也是得過長跑冠軍的。」
「猴年馬月的事了,也拿出來說。」凌志剛說著揮了揮手,一副指揮官的樣子:「別停,接著跑。」
鐘鳴實在跑不動了,說:「我不能再鍛鍊了,我得回去看書,明天我們就期末考試了。」
身為學生,學習是第一要務,凌志剛也不能說什麼。他回到家,立即倒在了沙發上,凌志剛把他拉起來:「洗澡換了衣服再休息。」
「我懶得動,你先洗吧,我喘口氣。」
凌志剛看他實在累得夠嗆,就給他倒了一杯水,自己去浴/室沖澡去了,等到他洗完澡出來,卻發現鐘鳴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濕漉漉的鬢髮貼在臉上,嘴唇紅紅的,充滿了流汗過後的鮮艷與性/感。他剛走到跟前,鐘鳴就睜開了眼睛,嘟囔說:「累死我了,我下回不跟你一塊跑,你腿太長,跑得太快。」
他說罷就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地去浴/室裡面洗澡。等他洗完澡出來,熱騰騰的包子已經擺在了桌子上。
「這麼快就買回來了,今天不用排隊?」
「我昨天的時候跟包子鋪的老闆說了說,打算按月訂,讓他每天早晨差夥計送包子和粥過來,以後不用出去買了,你也別做早飯了,省了時間多睡一會兒。」
這個主意倒是很貼心,鐘鳴坐下來,說:「那一個月得多少錢?」
凌志剛把粥端給他:「也不貴,本來就是便宜東西,按月訂還有優惠,」
臥室里忽然有手機響了起來,是鐘鳴的,鐘鳴立馬跑了過去,接電話的聲音很小,凌志剛一下子就判斷出來是沈俊打的電話了。鐘鳴接了電話出來,臉上的表情很奇妙,似乎是喜悅的,可是似乎又有點心虛,凌志剛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沒有多問,而是說:「趕緊把粥都喝了。」
鐘鳴一口氣把碗裡的粥都喝完,然後放下碗,看著凌志剛。
凌志剛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是不是有事?」
「嗯,沈俊的電影要開拍了……」
「我知道,孫導那個吧?」
「嗯嗯。」鐘鳴說:「那個,他邀我去現場觀摩……嗯,探班。」
「用我送你麼?」
鐘鳴很吃驚凌志剛的大方,趕緊搖搖頭:「不用不用,我讓張江和送我就行了,已經說好了,你直接去上班就行,多為老百姓做幾件好事。」
凌志剛就笑了,可是並不是完全舒心的笑:「你也別老麻煩張江和,要不然你去學車吧,學會了我給你買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