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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24:37 作者: 公子於歌
《霸占》作者:公子於歌
文案
冷酷又兇狠的男人凌志剛,看上了一個農村來的窮學生鐘鳴,仗著權勢一擲千金,想要包養他。
結果包養不成,索性霸占。他不想成為被「包養」的小白臉,結果就成了,被「霸占」的美男。
內容標籤:都市情緣 娛樂圈 虐戀情深 情有獨鍾
搜索關鍵字:主角:凌志剛,鐘鳴 ┃ 配角:沈俊,張江和 ┃ 其它:
☆、美男
剛被黑道老大凌志剛「霸占」那會兒,鐘鳴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逃跑也不是報警,而是從自己灑落在床頭上的衣裳裡頭掏出手機,百度什麼叫「弓雖。女干」。
百度出來之後,他就爬了起來,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和瞼上的眼淚,給一旁的禽善讀百科裡頭的內容。
「弓雖。女干,又叫性暴力,性侵犯,是一種違背被害人的意願,使用暴力、威脅或傷害手段,強迫被害人進行性行為的一種行為。在所有的國家,弓雖。女干行為都屬於犯罪行為! 」
為了表示憤怒,他特意加大了最後一句話的音量,然後眼淚又掉出來了,說:「我要告你,叫你坐牢! 」
凌志剛眯看眼睛看著他,忽然奪過他手裡的手機,往下又翻了翻,然後又遞給他,說:「讀下面這段。」
鐘鳴拿起來一看,就見後頭接看說:
「一個弓雖。女干罪的構成要件主要有以下幾個關鍵:第一,弓雖。女干罪的主體必須是男性,也就是說中國的刑法認為:女性是不可能弓雖。女干男性的。
他臉色一白,就見緊接著寫道:
「弓雖。女乾的客體必須是女性,也就是說中國的刑法認為:男性是沒法被弓雖。女乾的。」
他就呆住了,抬頭看著凌志剛床事後有些異樣cháo紅的瞼。
「法律不保護你,你別逞強了,老老實實跟著我。而且……」凌志剛忽然靠近了一點,健壯勻稱的胸肌散發著無窮熱力:「你確定剛才你不是自願的? 」
鐘鳴終干崩潰了,「哇」 一聲哭了出來,哭聲震天,蔫了一樣的模樣勾起了凌志剛的胃口,立馬又撲了上來。
這一回鐘鳴不吵不鬧了,紅著眼一個勁求饒:「你……你能不能溫柔點,別那麼狠……」
一向兇狠的凌志剛就笑了出來,噙住了他有些紅腫的嘴唇,呢喃說:「……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受麼,我覺得我前三十年,都他媽白活了…寬大的床上兩個體型差距懸殊的身體彼此糾纏,鐘鳴清秀帥氣的面龐一片cháo紅,在汗濕的摩擦中意亂情迷。
其實在故事的最開始,凌志剛是打算包養鐘鳴這個男孩子的,鐘鳴唇紅齒白的模樣很對他的胃口,第一眼看見他就很喜歡。
可是鐘鳴這小子硬氣,就是不同意,翻來覆去跟他玩游擊戰,凌志剛一惱就使用武力手段,把鐘鳴給霸占了。
關於霸占,百度百科裡是這麼解釋的。
「霸占,詞性為貶義詞,意思是依仗權勢占為己有,其對象可以是財務,土地,也可以是人。」
作者有話要說: 美男最愛的就是開頭和結尾。
☆、凌志剛
中國北部某省城,「金帝」夜總會,
夜總會是最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人都有,常發生有人鬧事的事情,可是這一家金帝夜總會卻從來太平和諧,這主要得得益於它的實際擁有人,凌志剛。
凌志剛出身在黑道世家,從他爺爺起就在黑幫做老大,一輩一輩成了世襲制,不過凌家的男人也確實有本軎,冷酷兇狠又有謀略,一輩一輩鋪路搭橋,黑幫老大的位子坐的穩穩噹噹。
凌志剛成為新老大的時候才二十八歲,比他爺爺和父親當年都要年輕,可是底下的人沒一個不服氣。相比於長蜚們來說,凌志剛其實開創了另一個時代,有黒道的背景,卻又憑看自己的本事,當上了 S市的鍪察局長。
凌志剛在城裡一手遮天,黒道白道都給面子,暗地裡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其中就包括省城這幾家夜總會。認識的人對他大抵有兩個稱呼,有人叫他凌局,更多的人叫他凌老闆。
身為凌局的凌志剛衣冠楚楚,一副紳士派頭,身為凌老闆的凌志剛兇狠冷漠,殺人不過頭點地。作為男人凌志剛其實很有魅力,黑道和白道的雙重身份讓他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吸引力,檯面上他衣冠楚楚溫柔紳士,台面下他野蠻強勢充滿了占有欲。對於這樣的男人詞典里有個詞其實很適合形容。
這個詞,叫衣冠禽獸。
凌志剛過生日,慶祝地點就在省城最大的夜總會金帝,他身邊的這幾個朋友卻犯了難:不知道這壽禮該怎麼選。
凌志剛生來富貴豪門,身邊的朋友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富商權貴一流。面相最為俊美的叫張江和,他老爹是省里的二把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能跟凌志剛套上關係,純粹是因為一肚子花花腸子,做生意少不了這樣的人撐場面。張宏遠是金帝的名義總裁,從前和凌志剛是過命的兄弟,後來結了婚就安分了,黒道的事情他幾乎不參與,參與的是另一個面相比較兇惡的,叫陳文。
張江和透過門fèng往包間裡看了一眼,小聲問張宏遠:「叫的那幾個女大學生呢? 」
「他都沒看上。我看著也不行,現在這女學生哪還像以前,漂亮是漂亮,可是沒特色。陳彪倒是找了個妞長的不賴,可惜不是雛兒。要是擱在平常還行,今兒可是他生日,誰敢給他送個不乾不淨的過去? 」
張江和往外頭瞅了瞅,說:「我看他是今天心情不好,這幾天有人不安分,想挑事呢,他家裡事兒也不省心。
有個瘦庾氣氣的服務員低春頭端著一瓶白蘭地走了過來,張江和知道是給凌志剛送酒的,看也沒看就給他讓了個道兒,靠到了走廊邊,朝一旁的陳文看了一眼,嘆氣說:「這是第二瓶了吧? 」
陳文緊皺著眉頭,說:「我還想趁老大高興求個事兒呢,這回估計不行了,他要是喝倒咱們可就完了,老大喝醉酒可什麼都幹得出來。」
估計他的話給送酒的那個服務員聽見了,那小服務員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說:「先生,您的酒……」
房間裡沒開燈,一片漆黑,就靠大街的那一面玻璃窗透過來這個城市的霓虹光,男人就站在窗前,手裡還端著個高腳杯。
年輕的服務員站在黑影里,有些好奇,忍不住抬頭偷偷打量了一眼房間裡的客人。
凌志剛穿的很隨意,襯衣領子扯開了大半,露著小麥色胸肌的輪廓和些許彎曲的胸毛,他是個典型的北方男人,身材高大健壯,一米九的身高,高挺的鼻子,犀利的眼神,冷峻硬朗,充滿了不怒自威的王者氣度,站在落地窗的光影里看著。
「放那兒吧。」他晃了晃杯里的殘酒,聲音低沉渾厚,還帶看一點酒後的慵懶感,分明充滿磁性的聲音,卻無端地教人畏懼。那服務員趕緊砍下手裡的東西,卻沒有立即走出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來一點頭,在黑暗裡說:「先生……您在外頭的朋友很擔心您,希望您不要喝多。」
這幫子狐朋狗友,個個一看見他喝悶酒就沒膽子了!凌志剛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本身長得十分英氣,但大概由於性格冷漠,五官又深邃立體,眉眼處流連看一股陰鬱,威壓著人不敢靠近。但這一笑平添了幾分邪氣,連眉眼處的陰鬱都顯出迷人非常,那服務員忽然覺得害怕了,就低著頭退了出去。
張江和還在門外牆上靠著,突發奇想問:「你說他是不是女人玩膩了?要不,咱們給他換換口味? 」
陳文傻了眼:「什麼叫女人玩膩了?你說送個男孩子
「這事不稀罕啊,就上次來那個王總,一開始不也不喜歡,結果嘗一口怎麼樣了,現在天天來找漂亮的小男孩。偶爾換個口味嘛,試試試試! 」
「張江和,你可別玩砸了? ! 」
「不喜歡再另說,我也是好意,老大不至於為了這麼屁大點事找我的麻煩。」
張宏遠眉頭皺了皺,警告說:「那你可悠著點找,別找年紀太小的,要不可受不了他折騰。」
張江和一聽就咧開了嘴:「你們都說他床上多厲害,我都跟著好奇了!哪天我真得跟他比試比試! 」
陳文忍不住笑了出來,說:「不光是本錢厲害,主要是老大體力好,人又狠,張總說的你可真得注意,別弄出人命來了。當然人也得俊俏,要不老大指定看不上,他眼光挑著呢,這麼多年也沒遇上多合心意的。」
一向八卦的張江和就更激動了,趕緊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準備找個上等的貨色,可是這臨時起意,還真不好找,他打算到樓下去看看,誰知道轉身就看見剛才那個送酒的服務員從凌志剛房間裡掩門走了出來,瘦瘦氣氣的一個男學生,白面紅唇,凊秀帥氣。
走廊里光線溫柔,張江和一看就相中了,嘖嘖稱讚說:「美男呀! 」
鐘鳴是個美男,準確點說,是個美少年,唇紅齒白的南方人,
是美男這件事不是鐘鳴自己說的,也不是鐘鳴他媽說的。鍾媽媽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說兩句話就會臉紅,從來不夸自己的兒子。她當初下多當知青,結果跟村裡頭一個小伙子產生了感情,那年輕人就是鐘鳴他爸爸。鍾家一脈遺傳基因好,鍾爸爸年輕時英俊異常,聽說當時知青返城的時候,鐘鳴他姥姥死活不同意自己的獨生女兒留在農村,就帶了幾個親戚過來接閨女,結果看見鐘鳴他爸爸就不說話了,說鐘鳴他爸爸長的好,女孩子看了誰不喜歡,也難怪她女兒死心塌地。
鐘鳴不知道他爸爸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麼英俊,他爸媽結婚雖然早,卻一直沒有生育,等到鍾媽媽眼看看要四十了,才生了鐘鳴,幾乎算得上老來得子。鐘鳴六歲的時候他爸爸就去世了,那時候農村照相的也很少,就留下幾個黒白照,時間太久遠了,還模糊了不少。鐘鳴的相貌不像他爸爸那麼英俊,而是繼承了母親一部分優點,成了十里八村有名的美男。
鐘鳴這美少年的美名,都是周圍人給的。
聽說他幾個月大的時候,城裡的親戚來看他,抱看他就親個沒完,讚嘆說:「這閨女長的可真俊! 」
鍾媽媽尷尬地笑,一個一個解釋說:「我生的是兒子,不是閨女。」她說著就把鐘鳴的小腿拉開,給那些人看鐘鳴的小隱私。鍾媽媽雖然是城裡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卻很嚴重,好不容易給自己丈夫生了個傳香火的,心裡別提有多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