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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9:14 作者: 站著寫文
    邢仲晚微藍的瞳孔滴溜溜轉著,仔細想想認真的點頭,「你最漂亮。額頭漂亮,眼睛漂亮,鼻子也漂亮,還有嘴唇……」

    說一個部位,邢仲晚就親一口,停在祁勻的嘴唇邊,伸出紅色的舌頭輕輕的舔過去,「這裡最漂亮。」

    話落,殷紅的嘴已經被祁勻緊緊的吸住,他抱著邢仲晚的腰,喘著氣,「以後不能看見漂亮的就撲上去知道嗎?」

    邢仲晚扯著祁勻的襯衫,原本平平整整的領口被他擰成了鹹菜,「那你會一直在嗎?」

    真是醉的一塌糊塗了啊,晚晚,這要是清醒的時候打死你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祁勻略微有些心酸,「一直都是你不要我啊。」

    前頭的司機和沈從心簡直如坐針氈,這一問一答的不是調情是什麼,給司機使了個眼色,司機大哥僵著身體使出渾身解數漂移著來到西山的別墅。

    剛停好車,司機大哥和沈從心解安全帶開車門下車一氣呵成,自動離車老遠,眼見著后座車門打開,祁勻冷著臉扛著邢仲晚下了車,邢仲晚揮著手滿臉的不樂意,「美人,你頂著我的胃了,嘔……」

    祁勻:……

    加快步子進了別墅,這裡他也許久沒來了,正在想開關在哪裡,人已經被落地的邢仲晚壁咚在門背後了。

    黑暗的空間裡,能見度有限,只有彼此灼熱的呼吸纏繞著,邢仲晚眯著眼睛,手快速的勾起祁勻的皮帶拉向自己,隨後下身一頂將他整個人逼進牆與自己之間,一雙微涼的手拉出祁勻的襯衫摸進他的後背。祁勻喘著氣,一把抓住他在幹壞事的手,「我怕你醒過來後悔,晚晚。」

    邢仲晚歪著頭,呼出一口氣,「睡不到美人我才後悔。」

    話落,掙脫開祁勻的手,反而將他的手禁錮在頭頂,摸到祁勻平坦的胸部,愣住了……修長的手不確定的揉了一下,最後面露不解的看著祁勻,「美人,為什麼你的胸這麼平。」

    祁勻有些尷尬,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說,邢仲晚已經低頭含住他胸前的突起,「不過這裡好可愛,沒事,我不嫌棄你平胸。」

    祁勻再次被氣笑了,手被人抓著抵在牆上,胸口還被人曖昧的舔著,祁勻真是快瘋了,可明顯將他抵在牆角的邢仲晚有些急,扯他皮帶的時候那個凶,解扣子拉褲子這個熟練,祁勻的臉色又不好了。

    只是剛才還興致滿滿的人蹲下身子看著眼前那直挺挺與他沒什麼區別的器官愣住了。邢仲晚迷茫的抬起頭,「美人,為什麼你有這個?」說完指著自己的劍拔弩張的下身,「好巧,我也有。」

    那萌呆呆的樣子,讓祁勻再也忍不住掙脫開他的手,將他撲倒在地上。別墅的門口鋪著厚厚的地毯,沒有開地暖卻也不冷,祁勻整個身子嵌在邢仲晚的腿間,憐愛的摸著他的臉,「晚晚,看清楚我是誰?」

    別墅內沒有開燈,只有外頭照進來的那點月光能見度有限,邢仲晚呆呆的伸出手環著祁勻的脖子,「你是美人。」

    祁勻一愣隨後一笑,俯下身子一口含住邢仲晚胯間那硬的已經開始流淌液體的性器。邢仲晚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在吸進去一點,含進去一點,對就是這樣。」

    邢仲晚大開著雙腿,膝蓋彎曲著,雙手捧著在他胯間吞吐的腦袋,舒爽之餘不忘吐槽幾句,「美人,你這技術不熟練啊。」

    祁勻的舌尖小心的舔過他下頭沉甸甸的囊袋,說了一句,「我也沒地方練啊。」

    說完一口氣將邢仲晚的性器吞到底,喝醉的邢仲晚受不了這種刺激,射在了祁勻的嘴裡。

    祁勻抬起頭,嘴邊還掛著濁白的液體,邢仲晚坐起來,伸出手,「吐出來。」祁勻盯著他,張開嘴,濁白的液體一點點的吐在邢仲晚的手心裡,邢仲晚看著那殷紅的舌頭舔去嘴邊的那絲濁白,腦子哄的一聲本來就半軟的東西一下子又硬了。

    大冬天的祁勻怕他著涼,拖著他上了二樓的房間,這途中總算是找到了遙控板,兩個人不用再摸黑走路。

    進了房間,祁勻剛把燈開起來,就被邢仲晚壓在了大床上。

    身上的襯衣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去了何方,邢仲晚壓著他,仔仔細細的看著祁勻的身體,纖長的手指摸著他胸口的疤痕,眼睛竟然有些紅,祁勻摸著他的腦袋,「怎麼了?你以前都見過的,很難看是不是?」

    邢仲晚歪著頭,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在那條長長的的疤痕上,那樣的小心,那樣的憐惜,祁勻心裡一動,「我已經不疼了。」

    邢仲晚喃喃道,「一定很疼,這麼長。」

    那雙手不斷地向下,身體不斷下移,邢仲晚呆呆的看著祁勻的性器,那個樣子就如同在看一件稀奇的寶物,剛才黑燈瞎火的還不覺得害羞,現如今燈光大亮,祁勻臉紅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搭在眼睛上。邢仲晚拿出手指頭戳了一下,那筆直漂亮的柱體調皮的彈了回來。邢仲晚似乎是發現了樂趣,使勁戳了好幾下,祁勻被戳的連害羞都顧不上了,這麼挑逗下去,他快著火了。

    祁勻分開腿,拉著邢仲晚趴在他身上,「你來吧,可惜我這裡沒有潤滑也沒有套子,不過沒事,我不怕疼。」

    邢仲晚猶如聽不懂一般坐在祁勻的胯間,愣愣的看著他,祁勻以為他是對男人的身體有抗拒,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他胯間沒有要軟下去跡象的性器,嘆了一聲,真不行就再用嘴吧。這麼想著祁勻起身揉著邢仲晚的背,「那我用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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