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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9:14 作者: 站著寫文
    祁勻抬起頭,「我放不開了怎麼辦?」

    啊!?

    邢仲晚沒聽清,「你說什麼呢?」

    祁勻雙手捧起邢仲晚的臉,雙手摸索著停在他的嘴邊,上身湊過去……

    唇和唇相接的那剎那,邢仲晚腦子快炸了,這特麼真是他經歷過的最魔幻的瞬間……

    第二十一章 誰要給你生孩子!

    可惜邢仲晚很快就清醒過來,毫無顧忌的一把推開祁勻,單薄的後背撞在牆上發出脆響,邢仲晚冷著臉,「你瘋了!祁勻!」

    祁勻忍著疼,臉色煞白,「我只是做了想做的,隨著我的本心罷了。」

    邢仲晚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一個人清醒會,我先走了。」

    邢仲晚黑著臉出了偏廳,拳頭死死的握著,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一拳懟上去。

    老管家叫了一聲邢小姐,邢仲晚冷聲道,「給我閉嘴!」

    一邊的幾個傭人立馬捂住嘴,從來沒見過邢小姐發怒,沒想到也這麼可怕,那雙眼睛冷的想殺人。

    邢仲晚上樓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漱了好幾口水,還嫌不夠拿起牙刷刷了好幾遍,直到嘴唇泛紅,有些慘不忍睹。

    邢仲晚越想越生氣,扔了牙刷出了洗手間,打開柜子開始收拾衣服。好不容易將衣服都塞進去,又懊惱的將行李袋猛的扔在床上。邢仲晚躺倒在床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生什麼氣呢?不就是被男人親了一口,就當是……就當是被狗啃了。

    邢仲晚不甘心的揉著自己的頭,翻個身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心裡怎麼就這麼彆扭呢,突然不想看見祁勻了,怎麼破!

    邢仲晚決定冷一冷祁勻,拿上車鑰匙出了門。在酒吧喝酒喝到凌晨兩點多,叫了個代駕將自己送回來。

    邢仲晚一身酒味的進了屋,大廳里燈光亮的像白天,站滿了人。老管家看見邢仲晚難得露出一點如釋重負的表情。邢仲晚晃著手裡的車鑰匙,一臉不解的看著低頭不語一眾人。

    「你們排隊迎接我回家嗎?這個規格很高啊。」

    小程護士包著額頭,「少奶奶,您快進去看看吧,勻少爺在裡頭一直沒出來,我們進去他就摔東西,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

    說到最後,聲音都帶了哭腔。

    邢仲晚皺著眉頭,看了看表,這都好幾個小時了,還在鬧脾氣呢。

    邢仲晚將手裡的鑰匙甩給老管家,去了偏廳。一打開門,就看見昏暗的房間裡,祁勻雙手撐著訓練杆正艱難的嘗試著站起來。黑色的家居服已經透濕,也不知道已經一個人練了多久。

    邢仲晚雙手抱著靠在門邊冷冷的看著,祁勻,你就作吧。

    祁勻的雙腿還是沒有什麼力氣,試了幾次沒有起來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地上有不少玻璃碎片,這麼一來,祁勻的身上劃傷了不少。

    邢仲晚看不下去了,祁勻再一次嘗試要起來,邢仲晚走向前一把抱住他將他扶好放回地上,「好了,休息了,明天繼續。你身上都被劃傷了你不知道啊。」

    祁勻臉色慘白,嘴唇被咬破有不少的血口子,臉上都是汗,他低下頭,「你在門口看了多久?」

    邢仲晚道,「挺久的。」

    祁勻發出一陣自嘲的哼聲,「是不是很醜?」

    邢仲晚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丑,你什麼醜樣子我沒見過,現在才怕丑太晚了吧?」

    祁勻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是啊,我什麼狼狽的樣子你沒見過。我……我還以為你走了。」

    邢仲晚:「走,我去哪啊?」老子事情還沒辦成怎麼能走,都堅持到這份上了,要是放棄我還是邢仲晚嗎?

    邢仲晚深吸了一口氣,「祁勻,有件事我要和你說清楚,我……」

    祁勻突然將頭靠在邢仲晚的肩膀上,邢仲晚愕然的轉過頭。

    「晚晚,什麼都別說,不管你是誰,你為了什麼到我的身邊,不要離開我。」

    祁勻的聲音聽上去淡淡的,邢仲晚卻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抖。

    邢仲晚嘆息道,「不要拿自己的身體賭氣,你的身體禁不起折騰,以後不要……不要突然做那樣的事情了,我不喜歡。」

    祁勻一愣,邢仲晚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看見他長長的的睫毛在輕輕的抖動,這委屈的樣子,又不是我把你欺負了。

    邢仲晚起身,「來,我背你上樓回去休息。」祁勻攀上邢仲晚的背,淡淡的回道,「以後不會了。」

    邢仲晚拖著祁勻的腿,和最早的時候比結實了很多,人也重了不少。祁勻正在好起來,對邢仲晚來說這是好事情,是時候去催催邢正平了。

    總目睽睽之下,邢仲晚背著異常乖巧的祁勻上了樓,樓下一眾人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老管家想開口,祁勻突然抬起頭,那陰狠卻無光的眼神讓老管家飛快的低下頭,一眾人瞬間石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祁勻回過頭,聞著邢仲晚身上濃濃的酒味,皺起了眉頭,「女孩子,少喝點酒。」

    邢仲晚差點一個衝動將背上的人甩出去,祁勻,你真特麼有種,老子服了!

    邢仲晚給祁勻洗澡,幸好身上的傷口不深,碰水也不礙事,就是滿身的青青紫紫有些駭人,都是復健的時候摔的。

    邢仲晚故意不去看,心裡還有火洗髮水抹了祁勻一頭,祁勻抹著眼睛,「晚晚,水進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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