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2023-09-27 08:16:50 作者: 川白
中2
「我、我可以解釋……」
分明沒有做壞事,方子安卻還是忍不住的心虛,而這時,身側的男子卻朝著名揚用力揮了揮手,喊道:「表哥!」然而,名揚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男子也只得委屈的低了頭,說道:「少主。」
名揚並不理會他,只是臉色陰沈的看向方子安。
「你、你設計我!」方子安壯起膽子吼出來。
「我設計你?名揚涼涼一笑,說道:「昨日是誰說只要我一個,又是誰說不會背叛我?」
「我沒有……」
這一回,方子安是真的有些委屈了,可偏偏辯駁的話一句也說不出。
回家的路上靜得有些詭異,方子安坐在副駕如坐針氈,時不時的偷偷瞥眼去看名揚,名揚卻始終一言不發地,看不出喜怒。
進了門,方子安又嘗試著說了幾句話卻依舊是冷冷淡淡的沒有半點回應,這是結婚後從未有過的狀況。從來都是甜甜蜜蜜的像是被捧在手心的感覺,讓他每天樂飄飄的都忘記了名揚骨子裡是何等的冷厲。這已經嘗過的幸福,若因為這樣的誤會生了嫌隙,怕是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這一想,頓時讓方子安怯了不少。
「我真的沒有看上他……」
「沒有?」名揚仍舊擺著臉冷冷一哼,道:「你說沒有我就要信你麽?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證、證明?」
方子安急出了一頭薄汗,疑惑道:「這要如何證明的了?總不能讓我剖開了胸膛讓你瞧瞧吧!」
「這還不簡單?」名揚突然邪魅一笑,迷得方子安三魂丟了七魄,「你若是發了情,那後面的騷穴便像女人樣的不停流水,饑渴得緊,你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那騷穴濕的還是乾的便知道了。」
名揚從來都是高貴優雅,至少表面上如此,即便總是如禽獸一樣粗暴卻也從不在言語上這般放浪,這露骨的話一出口便讓方子安驚了個瞠目結舌,真恨不得上前從眼前這人臉上撕下一層人皮面具來。
「你、你……」
「我怎麽?不過我們畢竟是結婚的夫妻,你也有選擇的權利,你若是不願我也不會強迫你。」說罷竟要起身。
「……我給你看!」
那「結婚的夫妻」幾個字像蠱惑一樣讓方子安沒有了退路,猛話放出自己也懊惱得恨不得去撞牆,可再抬眼便看見名揚晶亮的眸子,更是說不出反悔的話來。咬咬後槽牙,動手去解皮帶。
皮帶環扣剛松,又聽見名揚說道:「把皮帶給我。」
「幹嘛?!」
「你覺得現在的你有詢問的權利?」
「……」
方子安深吸著氣,只得忍氣吞聲的將皮帶抽出來遞給名揚。可那皮帶方一脫手,就「啪」的一聲甩在地上,清脆的聲音聽起來比鞭子還要狠厲,硬生生的讓方子安渾身一顫,想起原先那些「懲罰」,更是心生畏懼。
作家的話:
俺已經在廣州啦,今年在廣州過年啦~
小綿羊番外之 一失足成千古恨 下
「快點!」
又冷又厲的聲音讓本不心虛的方子安愈發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飛快的脫了褲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襯衣晃晃蕩盪的掛在身上。
「轉身。」
方子安轉過身,一直緊繃著臉的名揚這才小心的長呼一口氣,可待他再將視線投過去時,那結實挺翹的臀又再次讓他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呼吸也陡然粗重。
「趴到地上去!這樣傻站著看得清什麽?」
立刻夾緊的臀瓣讓名揚的眸色更深,甚至快要克制不住就這樣狠狠衝撞進去的衝動。而方子安顯然還在羞恥中掙扎。
「啊!你他娘的──嗚!」
清脆的響聲很快在肉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跡,方子安的罵聲還沒落下皮帶再次落下,紅印疊在上一個紅印上,沒有絲毫的偏差。疼痛和推力讓方子安不得不跪趴在地上,臀間的蜜穴隱約可見。
「腿分開!」
方子安委委屈屈的分開雙腿,一隻手壓在他的腰上迫使他不得不壓低了腰、翹高了臀,羞恥的姿勢讓前方的分身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身後人的眼前,那視線尖銳火辣又不加掩飾,很快讓那分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
「這樣就硬了?」
名揚壞心的用腳頂了頂那分身,強烈的刺激讓方子安腰杆一抖,不自覺的往一側逃開。而這樣的動作自然又引來一頓抽打,不多時,全身最是雪白的臀上已然紅彤彤一片。
「來,讓我瞧瞧是乾的是濕的。」
yín邪的話讓身體不由自主的泛起羞恥的紅暈,那半隱在臀間的蜜穴也收縮起來。這樣的景色落在名揚眼裡,再忍不住地湊上去,用舌尖卷過蜜穴四周的褶皺。
「這一回看你如何狡辯,你這騷穴都濕成了這樣。」
說罷又將舌頭往蜜穴里擠,又麻又癢的感覺讓方子安苦極氣極,抖著聲音怒罵:「分明是你舔的……唔,你這個混蛋……」
蘇癢越來越強烈,伴隨而來的空虛更是要淹沒頭頂,而那舌頭卻還在那裡不緊不慢的玩弄,方子安這才漸漸明白過來,自己那個「賢惠的妻子」根本就沒有生氣,這一切不過是他設下的圈套,就等著自己巴巴得送上屁股。
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然成了砧板上的肉,定然掙脫不開,就只好好好撫慰自己,可手還挨到硬得發痛的分身,就被反剪了用皮帶綁在身後。
「你發什麽瘋?!」
「我發瘋?」名揚眼眸一黯,挺身直插到底,「我是發了瘋,看到你對著別人笑我就覺得刺眼,看到你對著美人兩眼放光我就恨不得把你鎖在家裡,我看我不僅瘋了還有病!」
一波又一波的進攻頂得方子安高cháo連連,漿糊一樣的腦袋根本無法消化方才讓人太過震驚的話,幾番攀上快感的極致又幾番被擺弄成各種姿勢,直到全身綿軟的攤在床上再動不了分毫。
甬道溫熱緊窒得讓人捨不得離開,即使裡面已經被灌滿了濁白的精液,卻依舊不想停下,仿佛身體上的掠奪占有才能緩解那些陌生的情感。愛情或許真的是萬丈深淵,而自己已然一腳踩下,跌落在欲罷不能里。
「當初怎麽就招惹上了你呢,你個笨小貓……」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