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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4:57 作者: 貓尾
他們在楠楠的附近,卻一點都不照顧楠楠!
我抱住楠楠,衝著何念蓮道:「她是你們的外甥女,但你們為什麼這麼絕情?!」
冰國華夫婦並沒有回應我的問題,他們仿佛是有點類似神經一般,抓住我的手說道:「難道我是有錯覺了,怎麼簡初來了?」
「是我,我回來了!」
何念蓮從藤條長椅上起來,她迷糊著搖頭說道:「國華,你肯定是注射過量了,簡初怎麼可能過來,要知道,這裡可就只有小初知道這裡。」
「也對也對,可能我真的是注射過量了。」
面前這兩人說話,我聽得很朦朧,並不太懂意思。
但我能夠直觀的感覺到,他們的神情臉色和以前不太一樣,就好像……就好像他們是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所以說話才這麼混亂一般。
我給他們找的藉口是喝酒,但冰國華是個商人,不可能喝酒喝到不給自己留後路,更何況,我在他們的身邊也沒有聞到任何的酒氣。
何念蓮朝著我走來,她伸手摸在我的臉上,她道:「這長得還真是和簡初一樣。」
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後退一步,何念蓮一個沒注意,直接栽倒在地上,又道:「這東西還真的是不能碰……」
我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但大腦卻自動過濾到之前他們說的『注射』兩個字。
莫非是,他們注射了什麼東西,所以才變成這樣?
我蹲下身子,把何念蓮從地上拉起來,又下意識的看了看她的胳膊,果然只看到那白皙的手臂上全都是針孔。
原本我是想帶著我的楠楠寶寶離開這裡,復再回去北海。
但現在冰國華夫婦的異常行為實在是讓我惶恐,我想了想,也就只能帶著孩子,等著冰國華夫婦他們兩個正常起來。
這兩人本來是晃晃悠悠晃蕩著身子的,到後來卻是越演越烈,直接扭動著身子,跳起舞來。
這種舞蹈,有點像箋初在迷失酒吧的那個舞蹈,看著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舞蹈過後,這兩人還是不停歇,又不停的說著胡言亂語。
仔細聽來,竟然是說:「不要殺我。」
「我什麼都沒有做。」
「不,不要給我注射。」等等這些話。
說到情深之處,冰國華甚至衝著我跪下來,伸手打自己的臉,他道:「我不要注射這個,求你了。」
我嚇了一跳,想把冰國華扶起來,但我懷中抱著楠楠,而冰國華有是個男人,我對他實在是空有心,無能力。
「你快點起來。」我抓住他的手,想著他能夠順勢起來,但冰國華卻是如小孩一般,竟然還汪汪的哭了起來,他道:「我不過就是想賺點小錢,你不要這麼對我,畢竟我是你的爸爸啊。」
什麼我這麼對他?
我從來都沒有怎麼對付過冰國華啊。
在這詫異之間,我明白,冰國華指的人不是我,而是箋初。
現在想想,這箋初還真的是蛇蠍心腸,竟然把我的女兒楠楠任由現在神智不清醒的冰國華夫婦照顧。
面前這兩人在我面前發了許久的瘋。
到最後可能是沒有力氣了,才倒在地上,呼呼睡著。
我安撫著我懷裡的楠楠,把楠楠照顧睡著之後,才拖抱著何念蓮去客廳的沙發上睡覺。
安置好何念蓮後,我又把冰國華給帶著放在了沙發上。
我把搖籃拖拉著放在客廳里,而後我坐在沙發一角,靜靜的看著冰國華夫婦。
他們是我的父母,在我的印象中,他們永遠是精明而又市儈的。
但現在在看到他們精心保養的臉龐上浮現的一絲皺紋的時候,我才明白,他們老了,而他們再怎麼樣,也終是我的父母。
從北海飛到紐約於我而言已經是日夜交替,看著看著,我也漸漸的沉睡了下去。
……
是楠楠寶寶的哭泣聲把我驚醒的,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冰國華還在睡覺,而何念蓮已經不見了。
但廚房裡傳來叮噹的聲音,我想大概是何念蓮在煮飯。
還真的是奇怪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何念蓮竟然會煮飯。
我抱著楠楠,拍著她的背脊,安撫著她,讓她不要在哭。
但到底楠楠的哭泣聲音還是驚醒了冰國華。
冰國華從沙發上坐起身,顧不得整理身上的衣服,他用十分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小初,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嗯,我來了。」
何念蓮也把早餐的食物全部都端了上來,她道:「剛才我醒來的時候看到小初在身邊,那我可都是嚇壞了。」
我還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不好聽的話讓大家都不高興。
吃的早餐極為普通,並非什麼什麼高檔餐點,普通的麵包牛奶。
冰國華切著麵包對我道:「小初,你能夠過來是箋初的原因吧?」
我點了點頭:「是箋初把地址給我,讓我來找你的。」
「嗯。」何念蓮嗯了一聲,她神態有些侷促:「小初啊,既然你來了,那大概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我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一個月後
何念蓮道:「小初,我不瞞你說,自從那天給你發完微信後,我們就被箋初給囚禁了。」
冰國華又跟著一句道:「箋初這麼說過一句話,只要你來了,那麼我們就可以走。」
我死死的捏住手中的刀叉,但臉上還是帶著笑容的:「在這法制社會,她箋初還能把我怎麼樣?」
「小初,你太天真了,難道你沒有發現,這裡是一幢獨居別墅嗎?這外面都是有人看守的,你是根本走不掉的,但你放心,這裡定時會有人送食物過來。」
「原來是這樣。」我點頭半是應了一聲,又道:「我來的時候看到你們說注射的兩個字眼,而且我發現你們看起來和以前很不一樣,老實說你們是怎麼了?」
何念蓮定住手,沒有開口。
冰國華則是嘆息道:「箋初她實在是太狠,她派人在我們的體內注射了毒。品。」
「注射了毒。品?」
我詫異道:「箋初如果想要折磨你,有幾百上千種的折磨方式,但為什麼要選擇用毒。品來折磨你?」
「這……這這……」
面前倆人支支吾吾了個半響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咳嗽了一聲道:「現在我來接替你們了,可能我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再這樣的情況下,你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還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冰國華猶豫了一會才道:「小初,我不想騙你,實際上,我另外做了一個副業,那就是做毒。品生意。」
我聽到這話,只覺得諷刺搞笑。
因為楊坤發一事,我對毒。品恨到極點,而我的親生父親卻對我說,他就是做毒。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