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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4:57 作者: 貓尾
我深吸一口氣,重重的敲了敲門:「箋初,我來了!」
不同於我敲的前幾家的房間門,這裡面的噱鬧聲音很大,聽著都是女人的笑聲。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又咚咚咚的敲門一次之後,就徑直的推開了門。
面前的場景,與我在剛才推開門,幾十個衣服穿的很少的女人在一塊玩的場景差不多,但唯獨不同的是,南毅在裡面。
還有,箋初也在裡面。
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好像是藤蔓一樣的纏在南毅的身上。
而南毅好像是碰到鬼一般,一個纏在他的身上,他就拍一個下去。
但包廂里的女人很多,拍下去一個,就又上來了一個。
看到面前這一幕,我只覺得大腦血液翻滾,恨不得手裡有一把刀,好直接把箋初給大卸八塊。
我衝著箋初大喊:「箋初,你還是不是人?!」
言語間,我已經衝到了南毅的身邊,我用力的把趴在他身邊的女人推開。
但這些女人黏膩的很,怎麼都弄不開。
我心中一個惱火,抓著茶几上的啤酒,重重的砸開了,隨即,只拿著破碎的玻璃酒瓶衝著她們揮舞。
我說道:「你們再靠近南毅試試,再靠近就看看我會不會用酒瓶子把你的身上給扎個窟窿!」
這番話一出,立馬就沒有人敢動彈了。
這些人神色訕訕的都退後了幾步,沒在說話。
坐在沙發那頭的箋初開口了,她拍了拍手掌說道:「我的好妹妹,你來的可真是早。」
我沒理會箋初,替著南毅穿好衣服,我道:「你現在怎麼樣?」
南毅一直都是呆愣的狀態,呆愣的就好像是個老人,已經什麼都不知道的那種。
但自從我開口與他說話的那刻,他渙散的眼神中才有了一點恢復,他黑色的瞳孔中有了我的倒影。
南毅們的抱住我,他聲音帶著委屈:「簡初,簡初,我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出現在這裡,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簡初……她們都好噁心,我好討厭她們……」
南毅說話是斷開的,他又道:「簡初,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我好害怕這裡。」
我拍了拍南毅的肩膀,把他的頭髮整理好,復而,我拉著他的手站起來,道:「我帶你回家。」
站起身的時候,那幾個女人又自動包圍在我的面前,形成了一堵肉牆。
我看著這些人,沒有來的只感覺到噁心。
越看就越是噁心。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靜吧在今天只要女人,不要男人進來的原因了。
這根本就是箋初的計劃,她把心智只有十歲的南毅帶到這女人窩裡!
想到此,我心中驟然一痛,是為南毅感到疼痛。
想必他在這裡呆著,一定是受到了很多的痛苦折磨吧?
我握緊南毅的手,重複道:「我帶你走。」
然而,腳步還未來得及邁開,箋初悠然的聲音就已經傳來,她道:「簡初,你覺得你來了這裡,就能夠這麼輕易的走的了嗎?」
我閉上眼睛,強迫著自己露出微笑,又強迫著自己轉過頭去看著箋初。
我道:「你寫信告訴我南毅在這裡,不就是為了讓我把南毅帶走的嗎?」
隨即,我又道:「你把南毅帶到這種地方來,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箋初聳了聳肩膀,伸手把茶几上的酒給咽下了肚子,才道:「在美國的時候我就聽說南毅失憶了。」
「但是我不相信,不相信在我心中如同神話般的南毅竟然真的會失憶。」
杯中的紅酒被箋初一飲而盡,她放下杯子,交織著腿繼續道:「於是我用這些女人去勾。引他,可一個多小時過去,這南毅面對這些女人,卻是沒有一點反應。」
她笑道:「看來,這南毅是真的廢了呢。」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 說些好話
箋初的話讓我感覺到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明明之前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愛南毅,但現在卻是如此笑意模樣說南毅是廢了。
是不是,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都如此的蛇蠍心腸?
我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但我知道,現在我是箋初的對手,我只能儘量順著她來,我道:「你現在也知道南毅和以前不一樣了,而現在你在與我爭執南毅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箋初站起身,她拍了拍身上的衣袖,淡淡道:「確實是沒有了任何意義。」
「但是。」
她頓了頓,又笑著道:「你惹了我,所以我現在的快樂就是想建立在你的痛苦上,只要你不開心,你不快樂,我就會很開心,會很快樂。」
「你想怎麼樣?」我微眯著眼睛,同時在計算著,我現在把手中空的啤酒冰扎在她的身上,會不會有百分百的勝算。
箋初道:「我在電話里和你說過吧?」
「簡單來說,你要南毅,就沒有辦法要到你的女兒。」
聽到這話,我握著啤酒瓶的手頃刻間鬆了松,整個人都沒有力氣。
憤怒上了頭之後,我是忘記了,我的女兒還在箋初的手裡。
我問道:「我的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箋初淡淡道:「你女兒現在還沒死,不過,也差不多要死了。」
她悠悠的看了我一眼,繼續道:「畢竟,你女兒的死活取決於你。」
「夠了!」我用力的把啤酒瓶摔在地上,吼的聲音與啤酒渣子濺落在地上的聲音一起發出,我道:「箋初,你究竟要我怎麼做?你究竟要怎麼折磨我?!」
我繼續吼道:「你知道冰國華是你夫婦的事情吧?我們可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啊,面對你的親人,你真的下得去手嗎?!」
「你這種賤人不配當我的親人!」
我說的親人兩個字非但沒能引得箋初的同情,反倒是引得她越發怒火起來,她衝到我面前,伸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她道:「我的親人是箋金武,不是你們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人!」
她掐在我脖子上的力道並不大,但是那塗著漂亮紅色的銳利指甲卻剛好的鑲嵌進入了我的皮肉,就好像是刀片一樣,雖然讓人感覺不痛,但皮膚處卻是感覺到在汩汩的流著血。
箋初的話並未結束,她又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冰國華突然倒貼著臉跑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在他們兩個人的眼裡,我不是他們的女兒,我就是行走的名與利,只要有了我,他們的公司就可以大一步的走向國際化!」
「面對這樣的父母,你以為我會稀罕嗎?!」
有一句話說的好,你越是在意某樣東西,嘴裡就會說是不在意。
而箋初在我眼裡就是這樣的人,雖然嘴裡不住的說不在意冰國華,但她咆哮著連吼冰國華幾個字的時候,我就知道箋初的心裡一定是有親生父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