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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4:57 作者: 貓尾
陳小小驚呼:「小初!」
安保並沒有放過我,他又是朝著我砸了一陣。
棍子每一次的落下,於我而言都是致命的,這種沉悶沉悶的疼,真的,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本身,我就體力不支,被他這麼狂砸,直接就撲的倒在了地上。
安保踹了我兩腳,見我是半死不活的樣子,才轉身又去對付陳小小。
陳小小也不過是個比女生稍微強一點的女漢子罷了,她壓根不是安保的對手。
安保直接就對陳小小砸了下手,他出手極快,又非常狠,沒一會,陳小小就和我一樣,趴在了地上。
此時,我心中暗暗叫苦。
不住的後悔,早知道我應該趁著安保與陳小小糾葛的時候,衝著跑出去。
這樣起碼我們兩個人之中還會有一個是有活路的。
安保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扯了起來,他弄他粗粒的手拍在我的臉上,他道:「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啊,再打啊!」
我恨恨的看著這張面目可憎的臉,腦子想的是恨不得伸手抓爛他!
安保沒給我太多時間廢話,他按了電棍的開關,眼看著那帶著紅外線的棍子就要朝我身上砸來的時候,希望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順著聲源看去,只見冰辰然站在一眾警察的前面,他休閒白衣,徑直朝著我們走來:「你最好放下棍子!」
我聽到安保吞口水的聲音,沒一會,他突然鬆開我,哇哇的說道:「我是誰,我怎麼在這兒?」
安保知道在這麼多警察面前,他壓根不是對手,所以他在這裡裝瘋賣傻,在中國法律上來說,但凡是精神病患者發病期間做了觸犯法律的事情,都會從輕處理。
此時我懶得與安保計較,心裡想的全都是南毅的事情。
我對冰辰然道:「南毅被裝進紙箱,現在已經出了超市,你快點去查超市外的監控,這樣就可以看到南毅的下落了!」
安保被警察抓了去,冰辰然抱住我:「我會去的,小初,我現在先帶你去醫院看看。」
「你不用管我,南毅現在已經被帶出去很久了,他們是蓄意的要帶走南毅,所以南毅現在很危險!」
喊完這麼一句後,我只覺得大腦缺氧,眼前頓時冒著星星,什麼就都看不清了。
又是暈厥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毫無例外的,我是出現在醫院裡,而陳小小在我的身邊病床上。
我醒來的比較早,看了看還在打著點滴的陳小小,心中划過濃濃的愧疚。
總是這樣的,我總是這樣拖累別人。
我起身,移動了一下身子,卻發現放在被子地的手,觸碰到一個冰冷堅硬的物體。
我下意識的就把那東西拿出來看。
這是一封信,一份硬紙殼包裹著的信。
一點也沒有多想,我直接就打開了這封信,信上只有寥寥幾個字,內容是:「南毅在我的身邊,你要想找到南毅,那就來迷失酒吧。」
信箋的落款人是----箋初。
對於這封信,我沒有半點懷疑,畢竟,在北海,不,應該說,在整個國家中,與我是死敵的人,唯有是箋初。
處理好這封信之後,我拔掉了插在我手背上的營養液,小心翼翼的朝著病房外走去。
冰辰然現在一定是去找南毅了,而陳小小在病房入睡,我也不應該去打攪他。
那麼,現在也就只有我一個人去面對箋初了。
在醫院外,我攔了一輛計程車,目的地正是迷失。
其實就算箋初不用這封信來找我,我也是會過去找她的,畢竟她把我的楠楠寶寶帶去了美國。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與箋初一定會有一場見面。
只不過是,我沒有想到,這場見面會來的這麼早。
車子到達迷失酒吧的樓下,我伸手欲從口袋裡拿錢出來,卻發現,自己深深壓根沒有一點錢。
計程車司機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這年頭,這都什麼呀。」
「對不起,我……我匆忙之中沒有帶錢。」
司機擺擺手:「算了,你趕緊下去吧。」
下車時候,我還聽到司機講,這公司制度也實在是太糟糕了,這要都是這麼沒有帶錢,那我還賺了什麼錢?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司機並沒有為難我。
司機的態度,讓我一直緊張的心沒由來的放鬆了一點。
沒由來的放鬆。
我想,大概是他讓我知道,這個世間還是有真情在的吧。
我進入了電梯,在按五層鍵的時候,我心臟有些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
這時候,我才有了害怕,我不應該這麼獨身一人來的。
畢竟,我吃過太多衝動的虧。
我伸手放在口袋裡,想著先撥打個110防患於未然,然而,還未等我撥出電話去,電梯叮的一聲開了……
正文 第四百九十九章 雜亂酒吧
我總是這樣,時不時的後悔,時不時的緊張。
而到電梯門真正打開的時候,我起伏不定的心臟到是有了片刻的安定。
因為我倏然想起,她箋初會派人把信箋放在我被子裡,就說明,她一點都沒有想要把我弄死的心。
大概,箋初是要給我個下馬威吧。
迷失是個酒吧,但不是往常大家所熟悉的鬧吧,它是個靜吧,大多數的時候,這酒吧是商人談天說地,又與女人跳跳舞的地方。
但今天,靜吧,似乎並不是以往我到來的靜吧……
它變得很是噱鬧,酒吧里的鎂燈燈光五光十色照耀在酒吧的每個角落,而音樂也不再是以往那麼舒緩,它是DJ的,是那種攪動人心的DJ。
都說音樂是極具傳染力的東西,而如此嘈雜的音樂,卻是攪動著我的心臟,讓我有種不得安寧的感覺。
但這些並不足以讓我在意,讓我感覺到有些十分警惕的是----
我發現酒吧里,沒有一個男人。
是的,沒有一個男人。
就連調酒師就是女人。
酒吧里晃動搖曳身姿的,也是女人。
怎麼都是女人?
我揉了揉眼睛,恰好一具極具誘惑的軀體就朝著我而來。
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道讓我幾乎作嘔,我下意識的捂住鼻子,高高踮起腳,衝著高處喊著:「箋初,你在那裡?」
我喊得聲音很大,但再大也比不過音響里放出的DJ聲音。
一時間,我的耳朵,我身體的一切都被擁擠噱鬧的音樂給沾滿。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箋初是不是沒有打算見我。
確切的說,是不是她只不過就是想接著南毅的名頭,把我約出來,然後在這麼吵鬧的空間裡,折磨著我?
「箋初,我現在已經過來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告訴我!」
我把手放在嘴邊,弄成喇叭狀態:「你被給我玩捉迷藏好吧?大家都是成年人,玩那些遊戲也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