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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她想了想,緊著追問,「我已經點好餐了,等你過來差不多就可以上了,你現在要過來了嗎?」
「別掛電話,我馬上到。」幾乎是瞬間,任嘉致就懂了她的意思。
「嗯。」聽著電話里,男人奔跑的腳步聲,舒若爾臉上始終是掛著認真傾聽的表情。
實際另只放在餐桌下的手,已經緊張的,握成了拳。
直到視線里,看到自己男人出現,她才大鬆口氣,站起身,欣喜地沖他招手,「老公,這裡。」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也隨著她舉動轉身。
任嘉致行走如風,又很穩健,露臉不到十來秒,就走到朝自己跑來的妻子,摟著她,安撫性地在她身上輕撫兩下,示意她不要怕,又問她,「他是幹嘛的?」
「他說他們今晚要舉行party,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我……我婉拒後看他一直沒走,心裡有些害怕。」說到最後,舒若爾是儘可能的壓低了聲。
出門在外,對於安全,是一點都不能馬虎。
任嘉致點了點頭,以示明白,擁著她走回餐桌,用英語開門見山地跟對方交流,「這位先生,你坐了我的位置。」
「抱歉。」外國男子,在他釋放出的沉穩氣場下站起身,帶著笑意詢問任嘉致有沒有興趣參加他們的party。
任嘉致同樣是拒絕了他。
再然後,那名外國男子就沒再繼續逗留,不過走時,那目光還是忍不住朝舒若爾看了又看。
等他回到自己隊伍後,任嘉致仔細傾聽,聽見那些男男女女在談論他的小耳朵,問那人有沒有約到?也有女人問起後來的他。
舒若爾看到那些的目光,還是時不時地朝他們這望,心裡忐忑不安的悄悄提議,「我們打包回房間吃吧?」
在國內,她作為公眾人物,也經常被人搭訕這些,但那是自己國家,她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放心。
「沒關係的,不要怕。」任嘉致握住她手,柔聲安撫她緊張的情緒,「凡事有我呢,他們也不見得就是壞人。」
「真的嗎?」舒若爾還是不太放心。
握著她手的任嘉致,轉而摸她耳朵,非常堅定的告訴她,「真的,他們說你好漂亮,以為你是一個人,就想約你一起玩,後面看到我了,又有女的說我很帥,想把我們兩都約上。」
長得好看的人,到哪都很容易吸引人眼球。
聽他這樣講,舒若爾的心慢慢放了下來,目光又往那邊看了一眼,正好對上那邊正在看他們的人視線,在接受到對方輕佻地對自己眨眼放電後,趕忙收回,只看自己男人,「那些人讓我感覺不舒服。」
「把他們當垃圾,不要看就好。」他們要在這裡住好幾天,一來就示弱,只會助長對方的囂張。
更何況落荒而逃這種事,任嘉致是向來都不做的。
那幾個人,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我是真的愛你 446:蜜月,人生第一次逃跑
可有時候,越是沒被你放在眼裡的人,越有膽量搞事情。
他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裡,那些人也同樣沒把他放在眼裡。
在這異國他鄉,可沒幾個人知道,他是家世顯赫的富商。
這餐飯,還沒開吃,任嘉致就跟舒若爾換了位置,免得她吃個飯都不安心的,老是要去看那些人。
而這餐飯之後,連續兩天,兩人都有遇見這些人,不過雙方沒起衝突,夫妻兩齣入也都是形影不離,只要走出房間,再到上車前,任嘉致都是緊緊牽著自己的妻子,尤其是碰到那些人的時候,更是直接摟腰。
事情發展到第三天,夫妻兩齣游還沒逛多久,就被那幾個盯了他們好幾天的人,給攔住了。
「嘉致。」看到對方那麼多人,舒若爾有些怕。
「別擔心」任嘉致寬撫她,又將她交給今日同行的司機兼飛行員,「你先帶若爾離開。」
「那先生你……」帶太太離開飛行員沒有意見,但他擔心把他一人留下會出事。
可任嘉致打斷了他,「你只要安全的帶太太離開,我就不會有任何事。」
他有把握能勝過這些人,但如果她在的話,他肯定會分心,會把注意力都放在保護她上。
任何時候他都要先保證她的安全。
道理舒若爾都懂,可要她自保地一走了之,完全棄他於不顧,她真的做不到,於是她很堅定地拒絕了他的提議,「我不要先走,我要等你一起。」
怕他還是不肯,她又趕緊補充,「我可以馬上就站到遠遠的地方去,如果他們要來抓我,我會跑,我不會給你增加負擔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幫他,可事實是她沒有這個實力。
「老公你不要先趕我走,我想陪著你,想看著你平安,我保證遠遠的,不拖後腿。」舒若爾倔起來也是很難被勸住。
兩人還沒有商量出結果,對方已耐不住用英語向任嘉致喊話,「我們就是看上你女人了,你讓她陪我們玩玩,我們就不為難你們。」
對一個愛妻狂魔,視妻子如生命的男人來說,叫他讓出妻子,就是最要命的為難,也是最作死的方式。
任嘉致渾身的氣息都驟然變得狠戾,他將相機遞給舒若爾,囑咐飛行員,「把我太太帶遠些,寸步不離的保護好她,如果緊張,可以把畫面拍作視頻,後面興許會用得上。」
後面半句是說給舒若爾聽的,也是想給她找個事做,轉移注意力。
這次舒若爾沒再拒絕,拿著相機打開攝像功能,就隨飛行員,朝遠處跑去。
滿腦子想著,絕不能拖他後腿,成為他的負累。
而那些人看到想要的人都跑了,立即就朝著舒若爾逃跑的方向開追。
任嘉致當然不會給他們追上的機會,他身如獵豹般敏捷,竄上去就對著一男人的心窩子狠狠踹去。
一次就將人踹到口狂吐鮮血,一次就將人踹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沒有耽誤半分半秒,放倒一人又緊接著攻向下一個,把自己老婆被這些雜毛口頭侮辱的那股氣,淋漓盡致地發泄出來,變成狠戾地每拳每腳。
招招都像是要奪人性命,但實際又不會真的鬧出性命。
他是練過的,這些再怎麼仗著自己人多,與他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火候,
不一會,幾個青年,就被他放倒在地,痛呼鬼叫,破口大罵,甚至還不知死活地,口出狂言威脅他。
輕鬆幹掉幾人的任嘉致,宛如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他聽著這些人的痛呼呻吟,走到那個捧腹蜷縮在地上,還不甘心放出狂言,威脅自己的男人面前,毫不留情地,對著他捧著的腹部,再補上狠狠地一腳,直將對方給踢得痛呼聲震天。
嘴裡又大吐鮮血。
那麼大力的一腳,感覺是把對方肋骨給踢斷了。
想到這些人,竟然敢覬覦他的小耳朵,敢侮辱他的小耳朵,他就覺得不解氣,還想再狠狠教訓這些雜碎,把他們教訓得不能人道,後悔招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