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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臉蛋本就cháo紅的舒若爾,更加臉紅,她眼眸閃爍地盯著他手中睡衣,並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穿過這種的?我從來都沒買過這種的好不好?」
「看來小耳朵是忘了,記性不太好。」她第一次主動撩撥他,那麼讓人記憶尤深的夜晚,她竟然忘記了。
任嘉致滿含笑容地坐到床上,耐心提示她,「你墜馬後回到安城的某一天,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我欲罷不能,主動穿了這種睡衣誘惑我,而我激動興奮地,沒經受住誘惑敗給了你。」
她有這麼主動,開放的時候嗎?
舒若爾根據他的提示,非常仔細的回憶,還真要命的回憶起,確實是有過這樣一次作死的夜晚。
那晚,她是被他的誘哄加激將法給激的。
那晚穿的衣服,好像是湘湘送的?
「小耳朵快起來穿,穿完我幫你吹頭髮,然後我們再在這張喜床上來一次,這次,如果是你主動,那怎麼做都依你,如果是我主動,那我就還從後面,那樣最深,也最舒服,而且這衣服穿在你身上,也會把你後背襯得特別美。」舒若爾還沒從曾經的記憶中回過神,任嘉致已經搖著他的狼尾巴,繼續誘哄小紅帽,還句句都說得特別露骨。
今晚的新婚夜,不管是提前開溜,還是現在的哄穿睡衣,都是他好早前就預謀好的。
最終,毫無準備,又毫無還擊之力的舒若爾,還是在他的百般誘哄下,如他所願的穿上特別性感的睡衣。
如果,這種也能叫做睡衣的話。
當自己精挑細選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讓她變得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誘人時,任嘉致眼裡的顏色變得更加深沉。
深沉得恨不得,即刻就把她做了。
但是沒有,他還是很有耐心的,先幫她把頭髮吹乾,然後不等收起吹風機,就急不可耐地把她撲了。
撲完還不忘問她,「要你自己掌握主控權還要我?」
吹頭髮時,他已經色急的,對她又親又摸,萬般調戲撩撥,這會被撲倒後,還對她做了更加過火的。
舒若爾整個人都被撩熟透了,哪那都準備得妥妥的了,他突然停下來,問她由誰主動是什麼意思?又還有什麼意義?
「要……你。」她軟得跟水似的,根本不可能有主動的力氣。
於是,大灰狼又如願以償了,在這紅色的喜床上,按照他感覺最舒服的方式,完完全全地掌握了主控權。
當然,船開到後面,也不僅僅是用了那一種划槳方式。
反正不管用那種方式,不是划槳人的舒若爾,都似飄在海上的小舟,沉浮都由划槳人掌握,沉浮都由划槳人製造出的猛浪掌握。
她除了受不住划槳人製造的猛浪時,叫喚求饒,便只剩下與君沉淪的享受。
記得之前答應過她,今後都不會太過於放縱,這夜新婚,任嘉致說兩次,就真的只做了兩次。
不過就是,這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長了太多。
即便只有兩次,舒若爾也還是累得,腰酸,腿痛,渾身上下都似被撞散了架。
事後清潔完畢,任嘉致饜足地擁她入懷,還體貼地幫她揉腰,按腿,緩解她肢體上的不適,好讓她睡得更加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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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舒若爾睡醒,已是日上三竿。
揉揉惺忪的眼睛,摸起放在床頭上的手錶,看到上面時間已是十點十三,心裡頓時想起,今日要去度蜜月,她睡到現在怕是來不及,要錯過航班,急急忙忙地翻身下床。
可腳剛放到拖鞋上,就又猛然想起,他那次飛機失事後,她主動點頭同意讓他買私人飛機,他們這次蜜月,已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趕航班。
「砰」地一聲,已起來的她,又重新倒回床上,裹著被子滾了一圈,心安理得地繼續賴床。
可沒賴到五分鐘,她又想起任嘉致說,今日要親手做早餐給她吃,立時賴不下去了,一咕嚕地爬起來,以雷厲風行之勢洗漱穿戴,出門下樓。
還沒走到餐廳,就看到正朝自己方向走來的男人,撒腿小跑過去,「老公。」
「我正想上去叫你起床吃早餐,你下來的正是時候。」任嘉致寵溺地摸摸她腦袋,摟住她腰,輕輕按壓,「還疼不疼?」
「有一點點酸。」想起昨夜的放縱,舒若爾還有一點點不好意思。
任嘉致摟著她,邊向餐廳走去,邊繼續幫她按摩,「那等吃完早餐,我再好好幫你按按。」
新婚夜只做兩次,他真的已經非常克制了,不然她今日可能是真的要睡上一整天。
記得任嘉致第一次給她做飯,就是在這四合院裡,那次做出來的東西,可以說是非常失敗。
時隔幾百個日夜,他在兩人新婚的第一天,又一次在這裡給她做飯。
這一次是早餐,很豐盛,也很成功。
所以說,根本沒什麼天生不會下廚,有的只是你想要學會的決心是否足夠堅定,有的只是讓你想要洗手作羹湯的那個人,是否是真的入了你心。
所謂有事者事竟成,大約也就是這個意思。
早餐後,按了摩,揉會腰,兩人便離開四合院,踏上為期二十六天的蜜月旅行。
至於為什麼不是三十天整月,那自然是,二十八天後,鍾斯年與林聽將會舉行婚禮。
作為鐵桿好友,那麼重要的日子,任嘉致定然不會缺席。
自己有了私人飛機,時間又很充足,兩人的蜜月地,從羅馬開始,玩了大半個西歐。
天上的,地上的,水下的,很多舒若爾以前玩過的,沒玩過的,都在任嘉致的陪同下,全玩了一次。
蜜月旅行走到法國,經過以前在法國拍廣告,閒暇時逛過的街道,看到某家還存在的店鋪,舒若爾腦中靈關一閃,忽然想起一件在現在看來特別腦抽的事。
她莫名而笑,轉頭對著身邊男人說,「再過幾年,你可能會收到一份驚喜。」
「什麼驚喜?」任嘉致滿臉疑惑,不懂她這突然轉變的話,是從何而來?又是什麼意思?
舒若爾笑面如花,搖頭晃腦,「現在不告訴你,等真有那一天,你自然就知道了。」
應該不算驚喜,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真想取消。
不用試也知道,取消是不太可能,畢竟是已經存放了四年,人家老闆也不是只做她一個人的生意。
物件多了,要找起來會特別麻煩。
當然,如果老闆是個坑貨,那就另當別論。
毫無所知,只當她是突然冒出想法,想要送自己驚喜的任嘉致,很是期待地揉她腦袋,「我會耐心等著的。」
到底是什麼樣的驚喜,需要等幾年後才能知道?
他心裡好奇極了,也真的很期待。
舒若爾微紅起臉,跳過這個話題,跳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要求,「我想在這裡拍照,找個路人,你要跟我一起入鏡。」
記得當初她看孫雁凝相冊時,看到上面有寫說,他很不喜歡拍照。
但是現在,到了她舒若爾手上,他或許仍是不愛拍照,但卻非常願意跟她拍,很願意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