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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鍾逸辰貼心地給自己老婆開車門,等她上去,坐好中間,自己也瀟灑地對外揮揮手就甩上車門,等待老頭啟動車子,跟上前面母上大人跟哥哥。

    而與鍾家這邊因為父母輩而引起的小矛盾不同的是,豐自明是一看到自己的隗寶,就連走帶跑地上去,給了個結實的擁抱,而等兩人抱完,打完招呼上車後,也是半天都沒見那車子被啟動開走。

    因為小別勝新婚,夫妻兩人已經乾菜遇烈火地在車上,難分難捨地吻上了。

    凌大小姐向來是比別人熱情,黏糊,還不拘小節的。

    至於平時極少參與這五人活動的任嘉謙,他也是有另一半的,不過他家的另一半對他,是與凌楚翹對豐自明的熱情似火截然相反的冷若冰霜。

    兩人不像夫妻,倒像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他家那位,連跟作為長輩的胡靜芳及任伯年打招呼,都只是維持表面上的客氣,禮貌。

    但人家再不像夫妻,也是兩口子,跟安子墨這個真正的孤家寡人比起來,還是要好上那麼一點點。

    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沒錯。

    因為安子墨既沒有爹媽接,也沒有女朋友,他有的只是對他的錢忠心耿耿的司機大叔。

    你就說吧,這一幕幕地被他看在眼裡,虐不虐心?

    太虐了!

    迎著寒風,被狠狠塞了一把又一把狗糧的安子墨,捂著自己被虐得七零八落的心臟,滿含的情緒的揮揮手,一坐上車就吩咐司機,「走吧。」

    曾經的好兄弟,好朋友們,現在都有家室了,每次跟這些恩恩愛愛的小夫妻湊在一塊,感受著強烈的對比,他心裡還真有些不是滋味,偶爾也會鬼使神差的生出,要不要找個女人安定下來的想法。

    不過這樣的想法,每每剛冒出頭,就被他殘忍地殺害了,因為他很仔細地回想了自己認識的,或結交過的女們人,發現沒有一個能讓他生出,只與她一人過一輩子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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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我凌晨前碼不完,在線寫,預計要十二點半以後,建議明早再看,還有昨晚說的今天推薦排行榜到了前二十名就熬夜加到八千,也不會食言,不過碼出來都肯定半夜了,我時速一般不超過一千

    我是真的愛你 418:忽悠她幫自己洗澡

    不過這樣的想法,每每剛冒出頭,就被他殘忍殺害了,因為他很仔細地回想了自己認識的,或結交過的女人們,發現沒有一個能讓他生出,只與她一人過一輩子的勇氣。

    別說真真正正的去過,他光是腦補都覺得惡寒,覺得恐怖。

    所以,在被無止境地狂塞狗糧,跟無止境地惡寒恐怖之間,他選擇前者,繼續做個心無定所的花花公子。

    任嘉致與舒若爾,是等所有朋友,親人都上了車,才打開車門,鑽進去車內,吩咐司機前去醫院。

    按照豐自明的建議,他傷在腦袋,今晚最好是住院觀察兩天,進一步確定無事比較萬無一失。

    對此,任嘉致開始是拒絕的,但耐不住老婆跟爸媽都強烈要求,他除了妥協別無它法。

    這一趟,除了舒若爾,父母朋友都不再陪同。

    折騰了這麼多天,三位長輩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裡上,都差不多是到了極限。

    至於朋友,是更加不能再繼續為這點事麻煩他們,影響他們與家人團聚。

    晚間,不放心的胡靜芳隨司機來醫院給兩人送飯。

    吃完後,任嘉致試圖勸說舒若爾,「我行動自由,自己一個人也沒事的,小耳朵你等會就跟媽一起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覺,等明早再過來陪我。」

    氣色是有在某些特殊情況下跟著心情好轉,但那好轉恰如曇花一現,整體狀態,很快被打回實際真實的,憔悴虛弱。

    「不要,我留下來也可以睡。」協和最高級別的醫院,連小廚房都是配有的,根本不缺她那張陪護床。

    「可是你……」任嘉致還想再勸,卻直接被她打斷,「我知道你要說我自己也身體不好,也正因為我身體不好,我才更加要留下來,你別忘了,我晚上也是要打點滴的。」

    除了沒跟他一樣受傷,在感冒這件事上,舒若爾是跟他不相上下。

    「行了,你就讓若爾留下來吧,別說她要自己要打點滴,就是她什麼事都沒有,你讓她一個人回去,她也肯定是睡不著的。」作為過來人的胡靜芳幫著兒媳反勸自己兒子。

    舒若爾很是贊同的連連點頭,「媽說得對。」

    「那……好吧。」任嘉致再次妥協。

    實際上,他也捨不得跟她分開,他心裡想,就算她留下來,他也可以不用她照顧。

    不僅不用,他還可以反過去照顧她。

    因為他除了因失血過多以及感冒而引起的頭暈,精神不濟,其餘個人自理,個人行動都是沒有問題的。

    早猜到結果會是這樣的胡靜芳,前來送飯時,也很先見之明的,把舒若爾的換洗衣服,生活用品也一併帶了過來。

    夜裡,待胡靜芳離開後,兩人就洗澡問題,展開了以下對話。

    長達幾月未有同處一間房,舒若爾有些扭捏,「你要洗澡嗎?」

    「嗯。」任嘉致點頭。

    他被朱力發現帶回家時,已因失血過多,陷入昏迷,渾身不用人說都該是凍得僵硬。

    而被朱力帶回去以後的事,從他身上衣物都被換下而猜測分析,除了止血上藥,應該還泡過熱水澡,但應該也僅僅是泡了熱水,並沒有搓洗。

    現在自己醒了,也有了條件,這澡他自然是要洗的。

    舒若爾舔了舔唇,「那你可以自己洗嗎?」

    「不可以。」其它的自理,任嘉致都可以自己來,但洗澡,他堅決不要自己動手。

    他給自己尋了個很拙的藉口,「我腦袋受了傷,又暈乎的慌,我自己洗的話恐怕會碰到水,或是因為行動緩慢,而讓洗澡的時間太長,把自己悶暈。」

    「……」還把自己悶暈,他就算受了傷,也應該沒這麼弱吧?

    還有什麼行動緩慢?

    他傷的好像不是手吧?

    舒若爾知道,他這些話一大半都是假的,但心裡還是有一點點不放心,一句那我幫你洗吧,怎麼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對此,她自己都在心裡吐槽自己太過於矯情。

    「以前你受傷住院,我都是事無巨細的為你服務的,其中也包括了洗澡,入側這些。」任嘉致不留餘力地為自己爭取福利,他腦子只要想到她柔軟的小手,一寸寸撫摸過自己身體,幫自己洗澡,他就特別激動,特別期待。

    沒完全獲得她原諒前,他怎麼樣都能忍著,一旦得到,他就感覺自己已經饑渴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

    舒若爾聽著他的話,感覺自己跟他比起來,很沒有良心。

    她羞愧地低下頭,又聽見他說,「你如果實在不願就算了,我自己小心再小心就好了。」

    還小心再小心,說得洗澡真的是件特別困難的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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