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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安子墨看著都替他感到心酸,而他並不喜歡這種沉重的情緒,氛圍,看著就忍不住打趣似的出聲,「我跟二十哥認識十幾年,一直知道二哥是君子遠離廚,從不做飯的,沒想到現在,為討二嫂歡心,竟把廚藝練得這麼好,實在是讓我刮目相看。」

    話里行間,還是在為任嘉致說話。

    他就是想要舒若爾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麼難得,有多麼在乎她,希望她能夠在乎珍惜一些……

    對於這種問題,舒若爾無法回答,只能是專心致志的吃飯。

    從客廳都餐廳,該說的,能說的,基本都已經說了,安子墨看她默不作聲,也適可而止的,不再繼續相關話題。

    一餐飯吃到中後段,還算是其樂融融。

    午飯後,舒若爾以要休息為由,盾回房間,不再繼續與他們周旋。

    而任嘉致在確定,她沒有要搬出去的意思後,跟安子墨一起離開了家。

    可等到傍晚,他回家吃飯時,卻並沒有在家裡看到她人,心裡頓時發慌。

    急急叫來人問,「太太呢?」

    為什麼她人不在家,卻沒有一人通知他?

    這麼多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還沒有確定人在哪兒,他已經慌得自己把自己嚇得要命,也遷怒了旁人。

    我是真的愛你 363:氣得要爆炸,氣得離家出走(4千+)

    還沒有確定人在哪兒,他已經慌得自己把自己嚇得要命,也遷怒了旁人。

    首當被遷怒的是就近被他叫住的傭人,被他那發怒的樣子,給嚇得心驚膽顫,結結巴巴,越說越弱,「太……太太在……泳池。」

    任嘉致大鬆口氣,臉色這才好看一些。

    他沒再理會這名傭人,轉身就向外走。

    走去自家泳池。

    室外泳池,舒若爾是乘著傍晚已無烈日,才想游泳,運動減肥,過過夏天的,而任嘉致找來時,她已經游累了,正坐在游泳池邊上休息。

    聽到腳步聲,她本能環胸,遮住傲人雙峰,懷抱在一起的雙手,也遮掩起手臂上疤痕。

    想到來泳池前下過任何人都不能走近的命令,這會竟然有人違反,她心裡自是生氣,尤其回頭,看到來人時,那股子火,更是滕然燒得更旺。

    但旺歸旺,實際她並沒有發難,只是怒目而視地瞪著他,宛如在瞪幾世仇人。

    「……」迎接到她目光的任嘉致微頓腳步,又仿若是沒有看見的,繼續向她走進,「小耳朵是游累了嗎?」

    這不是問的廢話嗎?

    還在生氣的舒若爾,沒有理他。

    而他也不尷尬,問完停頓幾秒,確定她不會回復又講,「我給你買了新衣服,要不要去試試看喜不喜歡?」

    他是早上起來,看她挑半天挑不到合適衣服,才猛然想起,自己粗心大意,忘了給她準備現在能穿的。

    聽到有新衣服,舒若爾終於有了動靜,但她還是瞪著他看了好一會,才冷哼冷氣地伸出手,想拿放在椅子上的披肩,可那手才剛伸出去,她又忽然想起什麼,緩緩把手縮回,改為先出泳池,再走過去,拿披肩包裹自己。

    這樣一來,她就相當於是只穿著泳衣的在他面前晃了一圈。

    這一圈,可是把任嘉致晃得心cháo澎湃。

    可把他勾得心血如cháo的人卻並沒有正眼看他,舒若爾披好披肩,遮住那些醜陋的疤痕,就徑直走人,要離開泳池回到室內去。

    任嘉致閉了閉眼,深呼吸壓下那股衝動,才轉身跟上她,卻見她是打著赤腳行走,眸色一緊,回頭看眼,她方才放置披肩的椅子,頗是無奈的快走過去,撿起她一雙涼鞋,跑著追上她,「小耳朵,等等。」

    舒若爾不予理會,仍是保持勻速前行。

    沒有辦法,任嘉致只能上手拉住她,「你沒穿鞋子。」

    說話間,他已經繞到她前方,在她面前蹲下,把一雙拖鞋放到她腳邊,親自給她穿上。

    當然,舒若爾也是有配合的。

    「好了。」穿好,任嘉致起身,垂眸看她,囑咐,「以後可別再忘記了,我剛看到腳底都紅了。」

    盛夏的室外,熱得路面能銬雞蛋,即便現在已入傍晚,地面仍是發燙的。

    他給自己穿鞋時,舒若爾是微低頭,盯著他看的,是以,當他突然起身,看向自己時,兩人視線撞在一起。

    舒若爾慌忙避開,又變得冷淡起來,自然也是沒有道謝,沒有回應他囑咐的繞過他,繼續前行。

    嘴角噙起淡淡無奈,苦澀,任嘉致也緊跟著追上去。

    等到室內,舒若爾直接回房洗澡,任嘉致則是把買來的衣服,一件件的去掉吊牌,打算等她看過後,拿去過水,清洗。

    簡單地清洗,舒若爾這澡用時很短,出浴換衣服時,又不甘不願地,把必須要穿戴的彈力衣,彈力套給穿上,戴上。

    而後,才勉為其難似的,去看他買的新衣服。

    「你下午出去,就是去買這些了?」她挑起其中一條裙子,邊看邊狀似閒聊的問他。

    她願意主動跟自己說話,對現在已經被冷落許久的任嘉致而言,簡直是受寵若驚,立時點頭,「是。」

    「確定沒去過別的地方,沒做過別的事?」舒若爾追問,又轉看起另一件衣服。

    任嘉致不是很懂,她為什麼會突然對自己的行程感興趣,但還是實誠地點頭,「去接了小禾跟欣欣,讓小禾幫我做參謀,這些衣服,基本都是她選的。」

    任嘉禾是設計禮物為主,但對私服,也很有見解,讓她挑比他自己要穩妥得多。

    抬眸看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看衣服,直到把每一件都看完了,才拍拍手起身,「多少錢?」

    「……」問錢做什麼?任嘉致有種不妙的感覺。

    最好不要是他想到的那樣。

    然而事實,總是那麼的不愛讓人稱心如意,沒聽他的回答的舒若爾,再度起唇,「你把買衣服的錢報給我,我轉帳給你。」

    我轉帳給你,轉帳給你……

    這是在兩人還沒坦誠相愛前,她經常跟他說的話。

    這話基本代表疏離,代表劃清界限。

    「我們是夫妻,我給你買任何東西都是應該的。」任嘉致心裡有些來氣,但還是忍著沒有發作。

    現在也不能發作,不然鬼知道她要怎樣對他?

    眉眼勾出戲謔,舒若爾淡淡糾正,「只是隨時都準備都離婚的夫妻。」

    有些話,是沒有經過大腦的,完全是條件反射性的,張口就來。

    胸腔受到暴擊,任嘉致臉色丕變,卻還是忍著,沒有像以前那樣甩手走人,只是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緩了好一會,才把那些情緒壓下去,好脾氣的開口,「至少現在還沒有離,我的財產還是我兩共同的,給你買些衣服不算什麼。」

    「呵。」舒若爾冷笑,涼涼地,緊緊盯著他,沉靜幾秒,「我現在可是又胖又丑,保不准你那天看厭了,再遇到個長得讓自己行動的女人,就移情別戀,主動向跟我離婚了,所以我現在還是少用點你的,提前學會獨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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