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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自打兩人確定關係,鍾逸辰車禍完全康復後,樓心娥就跟威廉回了法國,這陣子正在四處度假旅行,尚且不知舒若爾之事,自然也就不會趕回來給兩人帶孩子。
是以,在即將分開前的這一晚,兩人再抑制不住,滾得瘋狂了些。
起始,任嘉禾還受哥嫂影響,興致不高,有些推脫,但耐不住,本就敏感還被他調教得越發敏感的身子,不堪撩撥,不多時,就繳械投降地主動纏上他。
本就是將近如狼似虎的年紀,又剛品嘗男女情事不久,近日還曠了這麼多天,浴火一旦點燃,就是一發不可收。
鍾逸辰比之於她,更是過之而無不及。
最為激烈時,舒若爾忍不住擔心,身下的床會不會塌?
「專心點。」
看到任嘉禾又是一陣羞澀,難為情,看得鍾逸辰再度熱血沸騰。
以至於在抱她進浴室清洗時,沒忍住又纏著她來了一次。
而這次結束,任嘉禾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在睡前都還在慶幸,還好這房子隔音效果極好,不然被搞出那麼大動靜,被長輩聽見,可真的是要丟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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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朋好友來走,走了來,每個周末都不缺探望著,但始終堅待在上海的,只有舒父,任母,嘉致,嘉禾。
四人分工,輪流,醫院裡是日日夜夜都不曾缺少過自家人。
不過,自從那晚無聲地達成約定之後,每晚守在病房的人,都是非任嘉致,他每天都會不厭其煩地重複那晚的事----幫她擦身,洗臉,儘可能地讓她睡得安穩。
為此,他把集團交給任伯年坐鎮,打理,自己則全心全意地留在上海,日夜都守著自己的妻子。
舒若爾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期間傷口癒合後,大大小小經歷了好幾次手術,身上該穿的彈力衣,彈力套,是一樣都沒有拉下。
因為不能隨意運動,又每日都有胡靜芳精心準備的營養餐,她等到出院,整個人都胖了一圈。
原本的鵝蛋臉變成圓臉,還有了雙下巴,即便仍然看不到鏡子,舒若爾摸著臉上的肉,看著身上的肉,自覺,自己在原本毀容就很醜的情況下,又丑了好幾個檔次。
不過住院時她帶了面紗,又穿的寬鬆的長袖上衣,長及小腿的裙子,遮掉了所有疤痕,也很大程度上的遮住了肉。
不過仍然是能一眼看出,她發福了。
封閉了消息,沒有多少人知道她今日出院,但走出醫院大樓,還是被一直守在外面的記者們逮了個正著,但又因為有很多保鏢,記者們也只能遠遠的拍照,遠遠的對著他們提問,近不得她身。
早上七點,陽光還沒那麼烈,舒若爾勉強可以在室外待上一會,她在上車前停下來,轉身面向被保鏢阻攔在兩三米外的記者,「謝謝大家的關心,也很抱歉讓所有愛我的人擔心了,我現在沒事,還挺好的,至於未完成的《歲月如歌》一劇,目前還沒有心思去想,以後有決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的,再次感謝所有關心我的人,謝謝你們!」
她的話不是說給記者聽的,是說給所有愛她,但又不知道她的情況的,粉絲們聽的。
後援團,官微,替她發再多聲,也不如她親自回應來得放心,只是家人不想讓她用手機,而她自己也一直被痛苦折磨的情緒不佳,沒有特別去要求。
「請問舒小姐臉上帶著面紗,是毀容了嗎?能不能把面紗取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也好讓粉絲們更加放心。」所謂得寸進尺,不知好歹,大概就是說的此時發出這種聲音的記者,專門往人傷口上戳。
舒若爾面紗下的臉,立時僵住,略有慘白,不知所措。
任嘉致的臉也頓時就陰沉,森寒的盯著那名記者,只一個眼神,保鏢們就立刻領悟的要將那麼記者帶下去。
那名記者也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但他還是在保鏢上來抓自己前,揚聲喊,「這麼惱羞成怒是被我說中了嗎?舒小姐真的毀容了,那任總以後還會一直要你嗎?據說你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那你們打算什麼離婚啊,還有……唔。」
豁出去的記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保鏢捂住嘴,拖了下去。
我是真的愛你 351:任嘉致,你的小情人來了
豁出去的記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保鏢捂住嘴,拖了下去。
拖到鏡頭外的旁邊,被一掌劈暈。
剩下只是想挖點新聞,賺點流量的記者,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不敢出聲,誰也沒有想到,在他們中間竟會有人如此的豁的出去。
「大家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任嘉致冷冷的掃過所有記者,釋放著不怒自威的壓迫力。
記者們一個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此起彼伏的否認,「沒,沒有了。」
等都安靜了,任嘉致才又發出聲,是非常堅定的,「此生只會有若爾不要我,絕沒有我放棄她,就算她要放棄我,我也不同意,還有,我沒有出軌,更沒有私生子,我任嘉致,從出生走到今天,對於愛情我只愛過若爾一人,也只有過若爾這一個女人,至於孫小姐,她重病在身,我幫助她只是出於朋友間的情誼,而現在她也康復了,該澄清的也借著這個機會,跟大家說明一下,我與孫小姐沒有任何男女方面的私情,日後若再有與此相關的報導,我定會追究到底。」
出院了,她生活也能自理了,慢慢的,她該是要考慮與他的關係了,任嘉致想借著這些記者,把該表的決心表出去,也把該澄清的都澄清,掃清所有外界影響因素,讓她在做決定時,能更加的無旁貸。
儘管知道,大事上,她不是一個容易受外界聲音影響判斷的人,但是現在,一絲絲的可能,他都要爭取。
上車時,任嘉致留下兩名保鏢,處理那名記者。
一路,舒若爾都有些悶悶不樂。
她現在本就敏感,那名記者的話多少還是影響到了她,而她也想起了那名看起來很是眼熟的記者,乃是前年,她被逼著做婦科檢查時,出言不遜,說她被金主包養,後被她律師,也就是任嘉致的律師狀告誹謗的人。
呵,過去那麼久,他竟然還想報復她,抓著她不放。
真是可笑至極的不作不死!
還指不定在今天之前偷偷跟了她多久,可惜是沒拍到能一舉毀滅的爆炸式緋聞。
「那些狗嘴說的話,不用放在心上,等過陣子,再穩定些,我們去韓國,或是請最好的醫生過來,把疤痕去掉,不會毀容的。」任嘉致握著她帶著彈力手套的手,語氣輕柔的在她身邊,安慰著她。
舒若爾低垂的眉眼,沒有回應。
只是過了好久才提出,「可以給我鏡子嗎?」
她坐在後面,車後視鏡也做了調整,不然她自己就可以偷偷的看了。
「我有權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未等回應,她又偏頭看著他說道,「你們越是不讓我看,我越覺得自己的臉毀得很嚴重,不過你們放心,這一個多月,我內心從開始時的極度瘋狂,慢慢變成現在,想接受,也只能接受了,你們可以不用擔心我看了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