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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難道真的要這麼沒有原則的,這麼輕易的,就跟他回家麼?

    「你如果實在不想回家,我今晚不吃也是沒有關係的,反正等胃痛到極致,緩過來就沒事了。」看出她心有軟化,任嘉致乘勝追擊,把話說得特別漂亮。

    字面上看是全都在以她為尊,而實際……

    舒若爾心如明鏡,知道這是在變相的逼自己妥協。

    「走吧,湘湘明天要上班的,我們別在這耽誤她睡覺。」舒若爾下床,心中是無奈的長聲嘆息。

    不妥協又能如何?

    橫豎是捨不得真讓他餓到胃痛的。

    看他認錯態度這麼誠懇,選擇隱沒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在為自己考慮到份上,她就再給他一次信任的機會。

    倘若日後再犯,她可就真要不客氣了。

    兩人出去時,不放心的洛湘湘的正鬱悶的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還為了屏蔽可能會從房裡傳出的曖昧動靜,把電視音量開得極大。

    聽見開門聲,她抬頭愣了一會,轉而將目光放在兩人身上游移,又偷偷垂眸看眼時間,弱弱出聲,「你們這麼快就……完……事了?」

    性子再奔放,也還是黃花大姑娘,當著男人的面說起這事,她難免感到難為情。

    不過她的表情,再加上她問的話,很容易就讓人理解,她這是在說時間太短,戰鬥力太弱。

    任嘉致的臉頓時就黑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舒若爾臉也被羞紅。

    早前,兩人私下沒少談論過床事,但現在,真有過床事經驗了,又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舒若爾也是真的很尷尬。

    洛湘湘「哦」了聲,也沒明確信或不信,就轉話題,「你們現在是和好了,要回家?」

    「嗯。」舒若爾頗有些不情不願的點頭。

    洛湘湘還是又「哦」了一下,站起身,很是直慡,「既然這樣那就快走吧,我差不多也要準備睡覺了。」

    作為一個獨居女性,夜裡若是沒有工作,她基本到十點就要上床。

    而現在距離十點還有一個小時,差不多夠她洗澡,護膚。

    簡單告別,夫妻兩就離開公寓。

    而待他們走後,洛湘湘也不耽擱時間的回房,她原本是想拿睡衣洗澡,但進去看到那張,已經被整理得很是平整的床,還是沒忍住好奇心走近。

    圍著床邊轉了一圈,眼睛四處瞟,連床底都要彎腰看上幾眼。

    確定沒有被使用過的紙巾,也沒聞到別人說的那種味道,才相信,兩人是真的沒在她房裡做那種事。

    不過為防萬一,她還是當即撤掉床上用品,換上整套乾淨的。

    在她看來,就算兩人沒在她床上做那檔子事,她睡在可能被閨蜜老公躺過的,興許還有味道殘留的床單被子上,也是不太好。

    避嫌不在於人前,而是人後私下。

    …分割線……

    剛哭過的眼睛紅腫明顯,時間不早到外面吃飯又會很費時,故而,兩人是出公寓等電梯,就打電話給管家,讓她準備夜宵。

    等到家,吃飽喝足,沐浴完畢。

    一場極致歡愛,沖淡前面所有不愉快。

    舒若爾在安城待了兩天,才結束假期,返回上海拍戲。

    而在她走的那天早上,還沒吃早餐,任嘉致就先接到醫院電話,說孫雁凝再度發高燒昏迷。

    孫雁凝現在安城無親無故,任嘉致作為把她送進醫院的人,自然是要去的,不過吸取之前教訓,他這次是一掛掉電話就主動告知,「雁凝高燒昏迷,我今日得去趟醫院,你看是我們一起去?還是我先送你到機場再去?」

    正梳著頭髮的舒若爾聞言,微頓兩秒,把綰好的丸子頭紮好,才起身,「先跟你去醫院,再從醫院轉去機場。」

    因著這通電話,兩人連早餐都未能好好吃的,讓管家打包,拿在車上解決。

    還順便也給孫雁凝也帶了一份

    正文 314:被咬,舒若爾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

    而兩人到醫院時,孫雁凝已經甦醒。

    病房裡,還有剛把她送進病房的醫護人員。

    「任先生……」醫院人員見到來人,率先打起招呼,話音還未落完,就看到站在他斜後一點的舒若爾,意外的愣了一秒,「任太太。」

    任先生,任太太。

    一個個醫護人員的招呼聲,傳進本是閉目養神的孫雁凝耳里,讓她禁不住睜開眼睛,望向門口。

    任嘉致一手拎著保溫,一手牽著舒若爾,兩人一起走進病房。

    俊男美女的搭配,養眼的,仿若是天作之合。

    孫雁凝喉嚨里好似飛進一隻蒼蠅,讓她難受得發不出聲音,叫不出人。

    「情況怎麼樣?」是任嘉致關心詢問。

    接著就有醫生,一五一十的,把前面對她說過的話,重述一次。

    任嘉致聽完臉色凝重,走近了病床,「如果覺得冷,可以開空調或是找護士加床被子,你身體不好就該多注意些。」

    「嗯,我知道的。」孫雁凝病泱泱的,沒有半點興致。

    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半死不活。

    這時,舒若爾接下任嘉致手裡保溫盒,走到桌邊,在將早餐拿出,擺放前,她先望向病床確問,「孫小姐能起來吃早餐嗎?如果不行,我叫嘉致把桌子搬到床邊。」

    表現完美的無懈可擊。

    「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能起來。」孫雁凝其實並不想看見她,尤其不想看見她與任嘉致成雙成對的過來。

    不過她現在病態盡顯,旁人也很難看出,她的態度,是有問題的。

    但,前晚剛與她交過手的舒若爾,卻能感覺得到,只是她也不拆穿,仍保持進門時的態度,「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把早餐都擺放出來。」

    「謝謝,麻煩了。」孫雁凝的言不由衷,也都被她病殃殃的虛弱語氣掩蓋住了。

    舒若爾微微一笑,開始手上動作。

    待她把早餐擺放好,病房裡也沒有醫護人員的身影。

    她走向病床,走到任嘉致身邊,低頭看向孫雁凝,「可以吃了。」

    說話間,她將目光,轉向進門時就看見的,安靜站在病床邊,但面對她的凝視卻充滿戒備的小男孩兒,禁不住好奇問,「這小孩是誰啊?」

    任嘉致沒主動跟她提起孫雁凝的事,而她自己也不愛問,自然不知孫雁凝是有孩子的。

    聽她這麼一問,孫雁凝才想起來孩子就在身邊,憔悴的臉微變,明顯帶著難堪,也不願意說。

    沒得到答覆,舒若爾微緊下眉,明顯感覺到氣氛在她問出話後變得怪異。

    她下意識偏頭,望向身邊男人,想要從他那得到答案。

    也就在這時,那安靜站在病床頭的小男孩,在大家注意力都不再放在他身上時,突然衝過來,抱著她手,張口就咬。

    「啊……」猝不及防的舒若爾尖叫出聲,是被咬疼得,也是被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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