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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緊閉著嘴,緊咬著牙,這吻沒深入,但舒若爾還是噁心的,一被鬆開就呸呸呸,將沾染在唇上的痕跡擦得乾淨。

    力度很大,愣將缺水脫皮,被咬的唇搓得紅腫,讓血冒得更多。

    門開時,她手還沒從嘴上拿開,護士走近了一看她嘴上流血,就忙指正,「多喝水,塗抹唇膏就會好的,舒小姐不要去撕它們,會疼的。」

    這真是個可愛的誤會。

    舒若爾愣了一下,放下手,訕訕順應,「強迫症,忍不了。」

    總不能說是被非老公的男人強吻的。

    慕邵霆聞言,雙手環胸,看著她似笑非笑,滿目嘲諷。

    接著,本就是進來看藥水似打完要換的護士看到她手背狀況,又是一陣驚呼,而後便重新幫她扎針。

    舒若爾盯著她小心謹慎的動作,在她弄好後,提出不情之請,「我想上洗手間,你可以帶我去嗎?我餓了三天,現在是渾身沒力,可能需要人幫助。」

    她心裡打的小主意,慕邵霆一聽就心知肚明,當即出聲,「人家護士小姐是很忙的,你如果需要幫助,我可以扶你。」

    舒若爾白他一眼,未加理會,只是急忙拉住護士,「我現在身邊沒有女性親友,等進了女洗手間,沒有人幫忙,我可能還是不行。」

    說話時,手指輕弧度的,偷偷在護士手上寫下「110」三個數字。

    在護士接收到,瞳孔微睜大時,眨下眼皮,以眼神對她流露出求助內容。

    她本是想,叫護士帶上洗手間,藉手機給任嘉致打電話,現在這點行不通,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求助護士幫忙報警。

    等警察來,她可以不追究慕邵霆對自己的限制,她只要能夠回家就好。

    「你不用怕他的,他只是救了我,實際跟我非親非故,是沒資格限制干涉我的。」未免慕邵霆再起疑,舒若爾是把這戲唱全套,既表現出不願放棄向這名護士求組的樣子,又向護士傳遞自己跟慕邵霆的關係,自己的處境。

    雖然,她不確定,護士能不能get到。

    護士扭頭,看眼一邊鐵青著臉,盛著怒氣的慕邵霆,慌張的掙脫被她拉著的手,緊張的抱歉,「對不起,我很忙,我幫不上你,我看你還是找個護工比較好。」

    說著逃出病房,好似背後有染上瘟疫的人在追自己。

    舒若冷著一張溫怒臉,狠瞪著似笑非笑的慕邵霆,憤怒的冷哼一聲,躺下背對於他。

    現在他也只能祈禱,那名護士,會在出去後幫他報警。

    她安靜了,慕邵霆卻不願消停,他又走過去坐到病上,「反正你現在也跑不了,沒事兒真的可以考慮下跟我,我這個人還是挺不錯的。」

    自以為良好,實際就是個沒道德的小三。

    舒若爾在心裡冷嘲。

    「我對女人溫柔大方,床事方面也很好,保證是可以把你身心都伺候得舒舒服服,但凡任嘉致能給的,我也完全沒問題。」不管她聽不聽,慕邵霆都已開啟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模式,也將不要臉表現的淋漓盡致。

    只是這些話,對一個已婚少婦講,真是非常辣耳朵。

    舒若爾翻了個大白眼,忍無可忍的轉身,「你喜歡我什麼?說出來,我改。」

    「喜歡你是任嘉致老婆,改了我就不喜歡,也不會糾纏你了。」慕邵霆很不要臉的,實話實說。

    舒若爾被氣得頭痛,又難耐他何。

    最終是咬牙切齒的嗆,「管理慕氏太屈才了,像你這種就該去從事為更多女人服務的工作,比如……」

    刻意停頓一下,輕輕吐出,「鴨。」

    對女人溫柔大方,那方面的能力不錯,長得也挺帥氣,去做鴨,真的會非常受歡迎。

    慕邵霆臉色丕變,眉骨隱隱的又有了怒氣。

    舒若爾見此,趕忙轉過身背對,生怕他又會像前面那樣,對自己做出不軌之事。

    一聲短促輕笑自身後響起,接著是他戲謔出聲,「原來在舒女神心裡,任嘉致的性能力遠不如我,如此,你更應該考慮跟我了,不然等到你三十歲以後,***旺盛卻得不到滿足是會非常痛苦的。」

    若是夫妻情侶,說起這些,可當時情趣,可對對著別人的老婆,那就是登徒子,臭流氓,猥瑣男。

    該人人遇而噴之。

    對這種不要臉,沒三觀的人,舒若爾是不該繼續搭理,以免再被調戲,但他就是受不得,這人貶低任嘉致,貶低她老公。

    當即冒三丈,盛氣凌人,嘴如機關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噴,「你才不如他,你哪哪兒都不如他,你連頭髮絲都比不上他,人品更是與他有著雲泥之別。」

    只覺得有一陣風颳過,男人的手就伸了自己面前,自己也被強行翻轉過去,緊接著脖頸便被掐住。

    慕邵霆掐著她脖子,雙眸冷歷的盯著她,語氣如撒旦般狂傲,「仗著我對你不錯,不會輕易動你,就敢在我面前口不擇言,沒完沒了,是不是很想知道,真惹火了我,會受到什麼樣的下場?」

    無法呼吸,臉色憋紅,舒若爾手上卻並未做任何無意義的反抗,只是睜大瞳孔看看他,眼裡有求生欲,有驚慌恐懼,獨獨沒有求饒。

    正文 290:你身體裡著我們慕家……(兩章合併)

    記得那日在船上,被孫琦雪打得皮開肉綻,差點被qj,也沒從監聽器里聽到她說半句服軟,求饒的話。

    這女人,渾身是刺,脾氣是又臭又硬,除了臉長得好看,除了如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勉強算是優點,真不知道,像她這種,連示弱都不會的女人,任嘉致愛她什麼?

    未必,一起生活,鬧了矛盾,硬碰硬比較刺激?

    你做得再過,說得再多,無人響應,也是沒勁。

    慕邵霆單方面動手,又單方面結束,垂眸,冷冷地看她摸著被掐紅的脖子,大口呼吸。

    氣得起身,離開病房,還宣洩不滿的,把門甩的「砰」聲響。

    這個男人,情緒極其不穩,時而暴戾,時而體貼,時而冷漠,時而溫和,時而不正經……

    多種脾氣,隨機轉變。

    狠時,恨不得弄死你,好時,他方才所說的,大方溫柔也真有過。

    舒若爾盯著關閉的門,大鬆口氣,也越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

    只是……

    她看眼掛在上面的藥水,還有一瓶沒有開始,門外,也不知那慕邵霆,有沒有真的離開?

    帶怒離開的慕邵霆,到外面抽了支煙才冷靜下來,但冷靜後,他也沒再進病房,而是坐在走廊椅子上,用手機收看郵件。

    這幾日因裡面那沒良心的白眼狼,他耽誤了不少工作。

    是以,當舒若爾使勁吃奶的力氣,起床,自拿著掛點滴的杆,虛軟著腿,開門走出病房時,兩人都愣住。

    愣過之後,是慕邵霆又生怒氣的冷嘲,「以為我離開了,想藉機逃跑嗎?」

    心在出門看到時就已經咯噔,如見鬼了,這會聽他戳穿自己動機,舒若爾面不改色,「你以為我跟護士說想上洗手間是開玩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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