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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幫手甲立即去拿前面封過曾怡的膠紙。

    「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人,就算我死,任家而不會放過你們的,」一身傲骨,哪怕是在將死之際,舒若爾恐懼害怕到全身冒汗,發抖,也仍是沒有半點低頭求情之意。

    心裡明白,不管她怎麼求,這兩人都也不會放過她。

    當下,只能寄希望於,家裡人能夠早點發現她的失蹤,早點報警找過來。

    只是,根據這兩人剛剛的對話判斷,這個希望被實現的機率非常渺茫。

    難道,她今天真的要徹底栽在兩人手上了嗎?

    如果真要被強,被輪,她寧願咬舌自盡。

    即使是死,她也想死的有尊嚴些。

    但不到最後關頭,她也不會輕易放棄。

    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自認有經驗的孫琦雪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還失心瘋似的哈哈大笑,洋洋得意的看著她掙脫不過,終沒免住被封嘴的下場。

    到幫手甲,封鎖好嘴,報告,「可以了孫小姐,溫先生。」

    她才止住笑,拍手鼓掌,拉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笑意陰毒地迎上舒若爾恨得充血的眼睛,漫不經心的宣布,「你們現在可以盡情享用了。」

    磨刀霍霍的男人們,興奮溢於表。

    「唔……」嘴被封得嚴嚴實實,姐妹兩都只能發出無法分辨的嗚咽聲,被綁著的身體,一個勁的往後退。

    在男人們,如惡狼似的,撲向姐妹兩,將姐妹兩的恐懼放到最大化時,坐在邊上圍觀的孫琦雪又開了口,「等一下。」

    男人們不滿了,但她是僱主,他們還是暫停下來。

    舒若爾暗鬆口氣,卻也滿心戒備。

    哪怕這次暫停,只能拖延幾秒鐘,於此時的她來說也是至關重要。

    「剛說了,摧毀要慢慢的來,要從心由外的折磨,所以,你們幾個先當著這賤人的面,把她妹妹做了,讓這賤人先好好感受下,被輪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從喉嚨里發出的悽厲喊聲,早已被嚇得丟魂落魄的曾怡,艱難的爬起來,噗通跪地,對著這群豺狼虎豹磕頭求饒。

    那一聲接著一聲的,讓人聽不懂的話,都是千篇一律的求饒之詞。

    她後悔了,早在這兩人言而無信的沒送自己去機場,而是把自己帶到碼頭,押上船,五花大綁時,她就後悔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她那麼盡力的幫助這兩人抓到舒若爾,這兩人非但沒有兌現答應給她的好處,還想把跟也一起賣掉。

    已然喪心病狂的孫琦雪,絲毫不理會她的求饒,而是冷冷命令著那幾個男人,「給她鬆綁,該壓腳的壓腳,該按手的按手,該操的操,別他媽浪費時間。」

    聽聽這些話,哪句像個大家閨秀說的?

    別說將受害的姐妹兩,就連在場的男人都覺得,這女人心狠,心壞的流膿。

    不過,對於原本就沒見過什麼世面的街頭混混來說,這女人再狠毒都不關他們的事,現在,當下,能玩到大明星,才是令人激動興奮的重中之重。

    他們並不懼怕如果被抓到會怎麼樣?反正等玩夠了這姐妹兩都是要被賣掉的,反正等賣完了,他們也都不會再回安城,就算警方要抓,也不會知道有他們參與。

    為了能夠早點睡到舒若爾,一個個都聽從孫琦雪的話,撲向曾怡,又按照孫琦雪的要求,分工合作,一步步來。

    正文 278:在婚禮當日,拼盡最後一口氣也要自殺?(2)

    至此往後的很多年,舒若爾每每夢見今日之事,或想到今日之事,曾怡那從喉嚨里吼出來的,猶如含冤而死的厲鬼聲聲喊叫,讓她心神劇顫,發麻。

    幾個大男人,壓著個嬌女子,三兩下就把人扒得寸縷不剩。

    第一個上的男人還在嫌棄,「這小妞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居然都不是處了,這生活作風是有多開放,有多***啊?」

    曾怡起先還大喊,大哭,漸漸的就沒聲了,滿眼都是怨毒,絕望。

    她只是不滿,不甘,同是一個媽生的,憑什麼舒若爾能過得那麼好,嫁的那麼好?而她卻要因為有這麼一個風光無限的姐姐,被親生哥哥姐姐控制,被當做籌碼,用來逼迫媽媽跟這個姐姐要錢?又是為什麼?這個姐姐明明那麼有錢卻摳的不願幫她?還把曾瑞那個狗雜種送進警察局,惹怒曾琪那個臭婊子,連累她被報復,被欺辱?

    憑什麼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妹,姐妹,他們一個個的都要那麼對她?

    就因為,她媽是拋夫棄女的出軌女,是毀人家庭的小三麼?

    可那也是舒若爾的媽呀。

    為什麼所有的報應都只還在她一個人身上?

    她不服氣,不甘心,她好恨,所以她接受了孫琦雪的提議,做她的幫手內因,等事成之後拿到一百萬出國。

    這樣,就算媽媽死了,她也不會走投無路。

    她知道的,等媽媽死了,她那名義上的姐姐姐夫,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

    她只不過是想為自己出口氣,她只不過是想為自己謀條出路,卻到頭來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是為什麼?

    親見這麼場令人髮指的酷刑,對象還是自己妹妹,即便這個妹妹幾個小時前才騙了自己,害自己落入敵手,任人宰割,但同身為女人,身為一個三觀正常的人,舒若爾是於心不忍的,她想要制止,可奈何她被綁著能力有限,奈何不管她嘴裡怎麼喊,怎麼說,那兩個始作俑者,一個津津有味的看,一個興致高昂的拍攝,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就算是有,那也是孫琦雪得意的挑釁。

    舒若爾第一次為這個從不被自己喜歡過的妹妹,感到心痛,也對今日幾個惡人,產生濃烈的,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的恨意。

    同時,也為自己即將面臨的,跟曾怡一樣的遭遇恐懼,絕望。

    她閉上不知不覺眼淚滾滾的雙目,不看身邊正上演的暴行,也更加堅定了,等輪到自己,還沒人來,那她不惜拼盡最後一口氣反抗,也要在被欺辱之前完成自我了斷。

    在婚禮當日遭遇這樣的事,在本該是最幸福這天,結束一生,這世上怕是沒幾個像她這麼悲催倒霉的新娘子了。

    舒若爾的身,跟隨著心,冰涼刺骨。

    可幸,上蒼對她算是厚愛,在幾個男人不滿於排隊等上一個女人,孫琦雪眼瞅著對她心裡的折磨已經夠火候,大(喪)發(心)慈(病)悲(狂)的讓控制著曾怡,卻只能看著,過下手癮的男人開始享用他時。

    孫琦雪接到船長來電,「不好了孫小姐,我們的船遭遇堵截。」

    「什麼?」孫琦雪倏然起身,不敢相信的確認,「你剛講的是什麼意思,再說一遍。」

    他們出發那麼早,就算任嘉致請用鍾斯年,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並追上來。

    除非啟用直身飛機。

    「前方有遊艇正在向我們靠近。」船長焦急的報備,「速度非常快,目測還有三四十米。」

    他們在前進,對方也在前進,算起來就是兩邊都在急速的向彼此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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