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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與她在窗外的萬家燈火,璀璨星光中,共赴巫山。

    害怕被人聽見動靜,舒若爾全程都很隱忍,實在忍不住了就咬著自己手指,或咬緊貝齒牙關。

    任嘉致從玻璃上看到了,又將她轉向自己,「受不住就咬我,別咬自己。」

    一聲隱忍的低叫,舒若爾在他話落時,咬上他臂膀,這樣再忍不住叫出聲時,分貝是悶哼似的不甚明顯。

    只是被撞得頭暈轉向的她,單腳著地是無力地,站不住要往下滑。

    幸得任嘉致托住,才免去摔跤的尷尬。

    「體力不支,是鍛鍊得不夠多。」可惡的始作俑者,得了便宜還調侃她。

    舒若爾惱羞的,又上嘴咬他一口,耍脾氣的掙著被他半托舉的長腿,「我不做了。」

    站著實在是太累。

    一聲短促輕笑,至男人口中溢出,任嘉致使壞的加大索要的力度,而後在她受不住失聲叫出時,又抱起她走動。

    這次是走向衣櫃,讓她,「開門。」

    舒若爾瞪大眼睛,臉紅似充血的瞪他,「衣櫃裡也來,你是變態嗎?」

    知道她是誤會自己要帶她鑽衣櫃,任嘉致也不解釋,只是騰出只手,將櫃門打開,在她喊著拒絕時,動作利落地取下件衣服,鋪到地上,隨即也將與自己合為一體的她放到衣服上,在她意識到誤會自己而懊惱,羞怒時,狠狠闖進她,解釋,「我只是想了個,不用床,也不會讓你太累的方式。」

    「……」舒若爾氣的,跟被貓似的,纖指在他背上饒下紅色印記。

    可繞完了,解了氣她又後悔,心疼,轉而纏著他脖子,將他腦袋按向自己,歉疚地去吻他。

    任嘉致化被動為主動,狗著她唇舌,繾綣細吻。

    同時,身下也不停止運動。

    從坐到站,從站到躺,又從躺到站又再到躺,這一夜,他硬抱著自己的姑娘,搬上搬下,翻來覆去,纏綿到半夜三更,人慾昏睡,才意猶未盡的結束。

    就這樣,按照他往常,每日最少要兩次,八天讓她休息兩到三天的頻率算,這一晚,遠遠不夠補給預支。

    且,他算的還是最低頻率。

    不過來日方長,等到婚禮後蜜月,他有的時間,有的是機會。

    真正結束,任嘉致趴她身上稍作平復,方起身,快速套上衣服褲子,也幫她重穿上裙子,「我先抱你去清洗下再睡。」

    渾身酸軟沒勁,舒若爾被抱著靠在他身上,聽聞這話下意識點頭,隨即又搖頭,「出去會發出動靜,被爸爸跟湘湘聽見不好。」

    真不忍心告訴她,她中間有一次到巔峰時,他沒及時吻著她嘴,她失控地發出高亢聲,家裡另兩人若是沒睡著,大約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知道她臉皮薄,會不好意思,任嘉致還是不增加她心裡負擔的哄著,「現在半夜,爸跟湘湘早就熟睡了,我們出去時輕些,他們不會知道的。」

    靜聽窗戶外,是沒有一點動靜了,舒若爾睜起疲憊雙眼,看眼腕錶已是凌晨三點多,故點下頭,將雙手掛上他脖子,「那你快些,我好累好睏了。」

    激情過後,她整個狀態都慵懶的像只睏倦的貓咪。

    任嘉致心中有濃濃地愛意流淌,軟的一塌糊塗,抱她起身。

    事前已洗過澡,這事後的簡單清洗,不過幾分鐘就清清慡慡地回到房間。

    一被放到床上,舒若爾就軟軟地滾兩圈,鑽進夏薄被,看都沒好好看他,就閉上眼睛。

    白天奔波一天,晚上又陪了家人,到回家還跟他胡鬧這麼久,她是真的睏倦。

    短短几分鐘,待任嘉致善完後上床,她已撐不住先睡著。

    而他一如往常,將她圈進自己懷裡,在她光潔額上落下一吻,「老婆晚安。」

    「老公好夢。」舒若爾迷迷糊糊地聽聲回應,蹭著在他懷裡調整讓自己舒服的睡姿。

    有她在懷,他自是好夢。

    任嘉致收緊雙臂,感覺格外安心踏實。

    ……

    次日,舒若爾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旁邊已無人,手一摸,常溫證明他已起很久。

    她揉揉雙眼,待精神些了,才挪到邊上,拿起該是他幫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剛按亮屏幕劃開,就看到十幾個來自那女人的未接來電。

    正文 264: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不出現在你面前

    舒若爾緊鄒起眉,一按音量知曉是被關了靜音。

    她打開通話記錄,看到最早一通是早上九點半,最後一通是十幾分鐘前,中間兩個小時,密集的打了兩輪。

    也不知道這麼急著找她是為了什麼?

    想到那女人的身體狀態,她心裡咯噔慌了一下,纖指落到未接來電上,按了幾秒,終是沒有回撥過去。

    她想到,如果那女人真是身體又出狀況,醫院會有人跟她或任嘉致聯繫。

    而她所有未接來電都沒有醫院來電,證明,情況並非她最初想的那樣,變得糟糕。

    她搖搖頭,起床,換衣服出房。

    廚房裡發出聲響,是舒父在準備午餐,舒若爾走過去,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叫人,「爸。」

    也不知道昨晚,她跟任嘉致胡鬧到半夜,有沒有被聽到?

    舒父聞聲轉身,盯著她看了幾秒,一如往常的開口,「時間掐的正合適,快去洗漱準備吃飯了。」

    「嗯,爸辛苦了。」把父親接過來,卻還要父親給自己做飯,對這點,舒若爾也覺過意不去。

    舒父笑笑,「閒著也是閒著,以後想給你做飯都沒多少機會了。」

    「爸。」舒若爾不喜歡聽爸爸說這樣的話,感覺像是要遠離她似的,很悲觀。

    舒父還是笑著,幽默地解開這個話題,「不管是婆家,還是你跟嘉致的家,都不缺傭人,你好意思讓我做飯,嘉致都不好意思讓我動手。」

    「我如果想吃你做的飯,他不好意思也得好意思。」舒若爾也順著接話。

    父女兩相視一笑。

    該轉過去炒菜的炒菜,該去洗漱的洗漱。

    可待洗漱完,飯菜端上桌,人坐下還沒開吃,舒若爾的手機,就又有來電進來。

    房門沒關,鈴聲從房裡傳到客廳,異常清晰,悅耳。

    想到起床時看到的那十幾通未接來電,猜測打這通電話的人又是同一個,舒若爾笑著的臉沉了下去,紋絲不動的坐到鈴聲中斷又響起,才略不耐煩的起身回房。

    拿起手機一看,果真是自己想的那個,她的眉不自覺地就緊鄒起來,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劃下接聽,卻並沒有先開口。

    「姐姐,是你嗎?」手機里傳來的聲音不是她以為的那人的,但也跟是那人差距不多。

    是那女人的女兒,是與她同母異父的……該算是她名義上的妹妹。

    鄒著的眉,更緊了些,舒若爾冷淡的,「有什麼事嗎?」

    「是媽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你等下,我馬上把手機給媽。」曾怡好似沒聽出她的冷淡,語氣態度仍是禮貌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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