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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可能是有她爸跟老公在,舒若爾覺得,洛湘湘今晚是太過客氣,拘謹了些。
洛湘湘確實拘謹,這會聽她這話,想到任嘉致在她房裡,老司機的心裡瞬間瞭然,趕忙就道,「那我把榨好的果汁給你們放到客廳茶几就去休息了,晚安。」
「好夢。」
待洛湘湘溜回房,舒若爾才含著笑意,推開客房門。
一進去,就被只結實有力的手臂拉住,推抵到門邊牆上,「總算是想起我了?」
什麼叫總算?
「我有忘記過你嗎?」舒若爾明知他意有所指,還是要故意曲解。
正文 262:你跟我回家或我留下來
任嘉致低頭,重重吻下她伶牙俐齒的小嘴,「沒忘記,你把我一人扔到一邊?」
這語氣,聽著頗有幾分怨念。
舒若爾聽著無奈又覺好笑,挑起眉梢,含笑回他,「就陪了會爸爸,這不到兩分鐘就過來找你了,還想怎麼樣?」
問他想怎麼樣?
任嘉致摟住她楊柳細腰,按向自己,「想你跟我回家,或是我留下來。」
自打去接她爸,到現在,他已有三天沒開過葷,這對一個需求特別旺盛的男人來講,實在太煎熬。
要命的,這份煎熬還要再持續五天。
「我肯定會孤枕難眠。」前兩天在她老家,與岳父一起住在那棟只比這裡大二三十平方的房子裡,擔心隔音不好,她是說什麼都不敢跟他做,但那會有她在,他勉強忍得下去,抱著她也能睡著,可今晚後的接下來幾天,他不僅要飽受生理需求的折磨,還要飽受相思之苦。
漫漫長夜,如何是好?
隔著布料感覺到他體溫漸漸升高,舒若爾對此也是服氣,順毛似的將手貼上他胸膛,「我以前出去拍戲不也一樣過了嗎?你就當我現在是出去工作好了。」
「那不一樣。」自打開誠布公的相愛以來,還從未有過在同一城卻不睡同一張床的時候,更何況,「就算是出去拍戲,也沒超過一周。」
那種十天半個月見不到的日子,已死在他們相戀之前,現在,分不過五天,他就會去看她,或是她回來。
更何況《冼夫人》殺青後,為了讓她有一個良好的結婚狀態,他到現在都沒給她接戲,宣傳通告也都推了,只有偶爾參加些必要的活動,或廣告拍攝,可以說,她這大半年基本都是在家作畫,寫字,看書,養花糙,或假日跟他出去走走,或陪朋友逛街喝下午茶,再不濟就跟他去公司上班。
算起來,兩人已黏黏糊糊,有近四個多月沒分開過了。
這會突然要分五天,實在不習慣得很。
舒若爾都被他勾得傷感了,感覺他還沒走,自己就開始想他了,只是,「我爸都住進來了,我要是跟你回去,太不像話了。」
「所以我留下來,反正長輩們說的是前三天。」今晚送他們父女過來,任嘉致就沒想過要自己回去。
舒若爾有些猶豫,覺得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我爸還在呢?」
「爸也是過來人,看到我們如膠似漆他只會高興。」岳父在怎麼了?難道岳父在,他就連抱自己老婆睡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那要不要跟我爸說聲?」舒若爾心裡已經妥協。
作為女人,她內心的依賴可比他強得多,只是之前礙於某種原因,沒去想,這會經他提起,心裡那些不舍的情感便如滔滔江水泛濫,止都止不住。
知道她已同意,任嘉致就不急於這一時了,鬆開一些些,「你覺得該說就說。」
「還是說下吧,不然明早起來看到不好。」
任嘉致完全鬆開她,「那我去告訴咱爸,你去洗澡。」
其實他是覺得,說不說都關係不大的,反正岳父久聽不到外面的開門聲,自會知道他沒有走。
「嗯。」舒若爾點下頭,已不會再像剛戀愛那會,動不動就害羞臉紅。
分開行事,不耽誤時間。
而舒父聽到任嘉致說今晚留宿,只愣了一下,沒覺得意外,更沒說直接反對或接受,只道聲,「知道了。」就再沒出過房間。
反正主臥里配有浴室洗手間。
舒若爾洗完澡出來,任嘉致已準備好自己的換洗衣物,候在洗手間外,只等她出來,就分秒不費地進去。
不過十來分鐘,就洗好回房。
快得,舒若爾才吹乾頭髮,連護膚霜都沒擦完。
任嘉致徑直走過去,抽走她手中瓶子,放下時,從身後環抱她肩,凝視梳妝鏡中的他們,曖昧地朝她臉頰噴出熱氣,「我今晚不想吃這些東西。」
每每要與她行魚水之歡,他都不准她擦護膚品,這是兩人無比熟悉的暗示。
舒若爾心跳暮地漏掉一拍,回頭嗔他,「別鬧,我爸跟湘湘都還在家裡,被他們聽到動靜不好。」
「這房子的隔音效果比你老家那個好,只要我們動靜不弄得太大,他們都不會聽見。」她當初找人裝修房子,他有暗中插手,對這房子的情況是了如指掌。
不再給她機會糾結,任嘉致說完就將她腦袋掰轉想自己,對著她欲說話的嘴吻下去。
今夜,無論如何,他也要吃了她。
「嗯……」嘴被吻住有話說不出來,舒若爾只好抬手捧住他臉,往外推著想要他停下來。
感受著到的拒絕,任嘉致騰出只手,轉動椅子,將她整個人都轉向自己,動作極其迅速與她互換位置。
頃刻,任嘉致就成功入座,將她禁錮抱在自己腿上,按著她,讓她不得不趴在自己身上。
兩人都剛洗過澡,身上只穿了夏日極薄的睡裙,背心,這個姿勢,使她身前傲然,與他胸膛緊密相貼,衣料蹭出顫慄感。
被他吻著的舒若爾,情不自禁地發出婉轉哼聲。
聽在任嘉致耳里,是勝利的號角,心中因受到鼓舞愈加激動,表現在肢體上,就是越發賣力。
正文 263:衣櫃也不放過?是變態嗎?
與她成為事實夫妻近一年,他對她的身子可謂是無所不知,真想讓她為自己動情,是輕而易舉的事。
更何況,男女對這件事都是一樣的食髓知味,她被自己滋養近一年,身子早已被開發的,對他沒有半點抵抗力。
花骨朵在他指間悄然起立時,舒若爾也如春水化開般軟了身,雙手無力地抵在他胸膛,呼吸紊亂急促,「不去床上。」
在床上,床會因劇烈運動撞倒牆壁,發出無法讓人忽略的動靜。
「好。」不去床上,還可以挑戰其它姿勢。
忍了三天,他有些急,剛擦覺到她動情,任嘉致就迫不及待地扒開彼時身上的最後一點束縛,握著她腰肢,直奔主題。
右手指間上的濕潤,在她腰間留下黏膩水漬。
闊別幾日的身心合一,兩人都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
小小椅子,不利於發揮,不多一會,任嘉致便將她雙腿盤到自己腰間,抱她起身,圍著臥室饒了兩圈,才停下來,選定下一個固定點……百葉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