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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不吭聲,不搖頭,不點頭。
任嘉禾全憑著一股氣跟他犟著。
剛親她臉的鐘逸辰頭還沒抬起來,超近距離的盯著她看了一會,沒等到回應又湊近吻上她耳垂,這次不是蜻蜓點水,而是富有技巧的逗弄,直撩的懷中人忍不住發顫。
一旦她發脾氣掙扎,他就加大按著她臀的力度,讓她更清晰地感受自己的熱情。
從沒被這麼對待的過任嘉是真覺得自己被欺負了,委屈得要哭,禁不住鬆口,「我……唔……」
才說出一個字就被吻住了。
鍾逸辰知道她是要同意了,所以抓緊機會,在她完整把話說出前吻住她,好好品嘗她的滋味。
不然等她真鬆口同意,他就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跟她接吻的機會。
所以,他格外珍惜現在這個吻,誓要將十八般接吻技巧都用上。
任嘉禾起始還是不情不願的牴觸,但牴觸不到一分鐘,就被他吻暈乎,吻軟了,腰肢跟快煮熟的麵條似的,要靠著他手撐著背才不會往後仰。
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她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由掙扎變成主動勾著他脖頸,又踮起腳尖的……
感覺真的太美妙了。
擦覺到她的回應,鍾逸辰愣了一下,睜開眼,見她是閉著眼睛享受的樣子,心裡滾燙的,激動的,又更加瘋狂的將吻加深。
渾身血液都在叫囂著撲倒她。
但是不行,他不能為了一時的慡快把她推更遠。
所以,他在徹底失控前停下來,緊緊將她按進自己懷中,平復奔騰的熱浪。
沒什麼接吻經驗,更不曾被吻過這麼久的任嘉禾倍覺舌頭髮麻,呼吸不暢,渾身軟綿無力的只能任他抱著,靠著他平復心跳,回復力氣。
冷靜下來她就後悔了,後悔還沒跟他在一起就又被他占便宜,而自己竟還不矜持的回應了。
這讓他怎麼看自己啊?
懊惱不已的任嘉禾臉色極其難看。
鍾逸辰平復下來,低下頭一看她臉色卻是以為她又生自己氣了。
說實話,他有些心虛,畢竟自己剛剛是真的吻得太狠了些。
正文 235:兩小疑猜,不要臉啊(2千字)
「小禾。」他試探著叫她,想對她說點什麼,可還沒來得及,就被她大力推開,緊接著便是她轉身逃也似的鑽進臥房。
鍾逸辰:「……」
傻愣地看著緊閉的房門,腦子裡斗大個問號,她這是同意還是沒同意?
想不明白,無法確定,他在客廳里站了好久,確定她是沒有要出來搭理自己的意思,才依依不捨地決定離開。
走前還特意走到她臥房門口,槅門對著裡面喊,「小禾,我回去了,關於我剛剛的提議,你沒再反對我就當是同意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追求者了,你不可以再把我當成哥哥或是好朋友看待,你要把我當準男友知道嗎?」
真是不要臉啊,她有說過要讓他做自己男朋友嗎?
任嘉禾默默在心裡吐槽一番,又聲音極輕的嘀咕,「幾百年前就沒把你當哥哥了,哪還要你這個笨蛋提醒?」
鍾逸辰沒聽到她的嘀咕,滿心沉溺於她默認讓自己追的喜悅中,忍著興奮站了一會才真的出聲道別離開,「那我走了,明早再過來接女兒。」
任嘉禾仍然沒有理他,不過有貼著門板傾聽外面動靜,聽見他沉穩地腳步,聽見門開了又關。
確定他是真走了,才打開房門,出去時,目光在客餐廳里轉了一圈,才走進廚房,拿杯子接水喝。
她將水杯放在茶几上,自己入座沙發,拿起在他來前看的書,結果卻是翻開了,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剛剛與他接吻的畫面,甚至忍不住閉上眼睛,以手指撫摸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回味起他吻著的自己時的感覺。
少了被他壓在身下的驚慌,多的是美妙沉醉的滋味。
擦覺自己淪陷得太快,她趕忙停下回想,放下書本以雙手怕打自己臉蛋,嘴裡念念有詞,「不可以這麼快就讓他得逞,要穩住,要很確定他是真的愛自己,願意為自己收心,放棄外面成片成片的野花,才可以考慮要不要跟他在一起這件事。」
「對,就是要這樣,不然會很痛苦的。」
看不進書就不看了,任嘉禾起身站到窗戶邊,對著外面的星光,伸伸臂,扭扭腰地做起小運動。
直到十幾分鐘後,聽到信息提示音,她才拿下搭到窗戶上的腿,轉身回到沙發,拿起手機,不出意外是他發過來的,「小禾,我到家了,晚安。」
這次是兩條,後面還有一個男女親親的,帶著麼麼噠字眼的表情。
任嘉禾看著,臉蛋倏然就紅了,就好像是當面聽到他跟自己這樣說,這樣做一樣。
不過不到半分鐘,她又不高興了,心裡想到另一件事,他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追那些前女友的?
對他談過很多戀愛這件事,她是真的特別介意。
頓時,什麼心情都沒了,自然也沒回他信息。
不過,沒收到她回復的鐘逸辰也並沒有感到奇怪,還料想她可能還在被他吻的氣頭上,但在這樣興奮的夜晚,沒收到回復,心裡難免還是有一點失落。
但這影響不到他的熱情。
他在洗澡後,給自己到了杯酒,邊喝邊想追她的方案,可惜遺憾的是,他想了半天也只想到類似於送花,送禮物,請吃飯看電影,給錢,這種在現在的他看來特別俗氣的,完全無法表達她在自己心中地位的方法。
講真的,他也沒有追女人的經歷,過去,向來都是別人千方百計的跑他面前刷存在感然後他再挑順眼的談談飲食男女的快餐式「戀愛」。
過去並沒覺得那樣有什麼不對,反正大家都是未婚,反正都是願打願挨的各求所需,但自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後,就覺得那樣很荒唐,完全不願回想,更不敢跟她提起,很怕被她嫌棄。
而聽表白那晚她後來問的話,她確實是介意的,遺憾已經發生的事,他無法更改。
只是小禾,你知道嗎?
如果我知道自己會愛你,我一定為你守身如玉,安心地等你回來。
哦,不,應該是,我一定會在我們十幾歲,情竇初開時就對你出手,跟你談一場從初中,到高中,到大學,到異國,到婚紗,到雙鬢雪白,至死方休的戀愛。
我會給你最好的我,也會免去你所有的苦難。
我真的會!
許是跟她來了場熱情似火的熱吻的原因,這一夜,鍾逸辰又做了那種帶顏色的美夢,不過,這次不再是第一次夢見時那樣的哭,而是她有緊緊地纏著自己,回應自己。
就像晚上在她家接吻時那樣,很享受。
次日,鍾逸辰比以前更早的去她家接孩子,手上還抱著束昨晚睡前就預定好的花,是他從沒送過任何人的粉色馬蹄蓮。
他特意查過花語,愛你一生一世。
任嘉致開門時,聽著他借告知話語又跟自己表了下白,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看著被遞到自己面前的花,感覺接不接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