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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岳父大人那點不放心,他心知肚明,但卻不特別理解,他覺得自己對小耳朵,已經是夠掏心掏肺的好了。
「嗯。」不同於以前的死撐,現在的舒若爾是會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展現給他看的。
任嘉致看她那小模樣,用夾著煙的手摸摸她腦袋,「別想了,你要再想下去,爸媽們又該覺得是我欺負你了。」
知道她多半是在想朱傲芙的事,他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哪知,她竟嘀咕應聲,「你本來就愛欺負我。」
「……」天地良心,這可就真是冤枉了,他嚴肅地問,「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舒若爾微紅起臉,左右看看沒人才開腔,「前晚欺負的,我到現在都還腰疼。」
前天,兩人相愛來一起過的第一個情人節,宿在四合院那邊,彼此都喝了點紅酒,她比往日熱情主動很多,然後他便激動地,一直纏到她求饒都不消停。
為此,她昨日起床甩了好久臉色,但到晚上還是歡歡喜喜的跟他出去赴朋友的局,任嘉致以為這事已經翻篇了。
不知道她現在為什麼要提?
難道是要翻舊帳嗎?
任嘉致有心虛,卻又忍不住回想,她前晚難得的熱情,跟貓似的主動鑽進被窩,從他唇一路細吻下去,後面又妖嬈地纏著他的模樣,已空了一天不曾享受那項運動的他,不禁身體發熱,血液下涌。
同時又知道,就現在她剛得知那位岳母病重的心情狀態是不適合這樣做的。
「我已經很輕,很溫柔了。」是為自己辯解,也是實話實說,面對她那樣的撩撥,他真的已經很克制了。
不然,還會狠很多。
舒若爾輕哼,直回到他們臥房,關上門,才轉身回抱住他,仰起頭,微噘著嘴,「心情不好。」
這是求安慰,求哄的意思?
任嘉致垂眸凝視她,腦筋轉彎想哄她的方式。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又見她張開嘴,「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
睡過那麼多次,她臉皮還是薄,不好意思直說出那兩個字她
任嘉致愣了一會才領悟,驚喜又不太敢相信地盯著她,沒想到,她第一次邀約會是在這種情況。
「你確定?」沒失憶,她剛還在外面抱怨要得太狠。
舒若爾貼著他胸膛,一手手指饒痒痒似的在他心口處點啊點,「你要哄我開心。」
表現這麼明顯了,那還有什麼可猶豫?有什麼可不信的?
任嘉致當即彎身抱起她,「我樂意之極,定會哄到她你滿意。」
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想要在這種時候做,但只要她想,他就有義務,也很巴不得的滿足她。
正文 215:
舒若爾立即圈住男人脖子,為防摔倒,雙腿也被他抱著,緊緊纏在他腰上。
任嘉致抱著她,大步走向浴室,「砰」的一聲,踹開門,抱著將她推抵在牆上,熱情纏綿地吻著,又打開熱水。
稀里嘩啦,從頭傾瀉。
舒若爾輕吟,本能地往他懷裡躲,任嘉致便很是受用地擁緊她。
頃刻,兩人身穿的家居服就被熱水淋透。
任嘉致鬆開她一些,一個大步跨過去,按開浴室的照明開關。
嬌人濕身的畫面,愈加清晰入目,是較之方才的朦朧不同的明晃誘惑,於他都是性致奮涌地難以把持。
任嘉致又貼近她,捧著她臉蛋,繾綣深情地叫她,「小耳朵……」
每叫一聲,吻就落下一次,額頭,眉眼,鼻子,臉蛋,下巴,無一遺漏,因常年握辦公筆而起薄繭的手,伴著吻,溫柔地扶開散落在她臉上的濕發。
臉上都吻遍了才又纏上她唇,開始著手掀她衣衫,也帶領她手解自己皮帶……
溫熱的水,還在源源不斷的從頭淋下,澆得舒若爾眼睛都不能全睜開,偏生身子又被他撩得發軟,以至雙手也跟著抖,竟是摸了半天都沒解開,不由有些急,可想抬眼看他,又抵不住熱水的沖刷。
反觀他卻是非常順利的將她衣衫盡數褪下。
舒若爾也放棄皮帶,學著去掀他衣服,相比起來,上面可真比下面好脫得多。
而那怎麼都沒被解開的皮帶,最終還是被它的主人親自拋棄。
連同套牢它的褲子也一同被棄得徹底。
以便於男女主人行羞羞之事,順便也讓它見證下,它的男主人到底多有體力,臂力,竟然抱著人還能玩那麼久才換姿勢。
不過,也真的是好浪費水,好可恥哦。
完全不知已被條皮帶吐槽的兩人,已忘我的投入情海之中,在浴室這一小天地里,玩了場臉紅心跳的水辱交融。
抵達巔峰時,舒若爾氣喘吁吁地叫出聲,「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永永遠遠都不分開。」
太在乎才不想,以後跟他的婚姻也不幸福。
如果全身心的投入後還是要不歡而散,她想,她真的會再也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婚姻,甚至不相信生活。
投入於激情之中的任嘉致卻沒有多餘心思分析她安全感欠缺的心理,只是淺薄地被她的話惹得愈發激動,也就更加賣力的耕耘著,告訴她,「我們不會分開的。」
只一次的雲歇雨停,也已是一個多小時後。
任嘉致貼心的幫腿酸的站不穩的嬌妻,清洗善後,又公主抱她回房,不多時,自己也乾淨清慡的躺到她身邊。
一如往常一樣,相擁而眠。
次日,在老公的陪伴開導下,覺得心情好了不少的舒若爾接到管家來電,說,「剛收份您的快遞,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現在要回來看看嗎?」
經由前面的快遞風波,舒若爾現在對快遞是聽到就頭皮發麻的一身黑。
「知道是誰送過來的嗎?」她從來不填寫家裡地址的,相信任嘉致也不會。
管家答,「快遞員送的,郵件上寫的寄件人是曾瑞。」
舒若爾在腦中搜索一圈,確定自己從未認識這號人物。
該不會又是像曲玥那樣的人,寄的噁心恐怖的東西吧?
這一個個是非得讓她跟快遞槓上不可了是吧?
「你先放著吧,等我去問下嘉致再決定要不要回來。」排除上面猜測,也可能是任嘉致認識的人所寄,但不管是不是,舒若爾都很有必要告訴他這件事。
結束通話,她便出門,在茶花盛開的花房裡,找到正陪兩位爸爸下棋的男人。
「爸。」一個稱呼叫了兩人,待得到回應了,才看向自己老公,「嘉致你有在下嗎?」
如果有,那她就等這局下完再說。
「是爸他兩在下呢,有什麼事嗎?」坐著的任嘉致,仰頭,暖暖地看迎上她目光。
舒若爾看眼同樣望向自己的兩位父親,輕啟唇,「管家剛打電話過來說有份我的快遞寄到家裡,問要不要過去看看?」
任嘉致臉上的溫暖笑意淡了下去,但在長輩面前,他並沒有表現得太明顯,站起身,「那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