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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你也是,新年快樂。」任嘉禾回以同樣的真摯。

    鍾逸辰隔著屏幕對她笑,默默在心裡許了個新年願望:希望我能在今年把屏幕里的姑娘娶回家。

    多可笑,他以前都是不信許願,也不屑於做許願這麼幼稚的事的。

    所謂人比人,氣死人。

    他們只能隔著屏幕相伴跨年,而他們的好友兄長,卻是實打實的抱著老婆,以纏纏綿綿地熱吻,迎接新年鐘聲的響起。

    末了,任嘉致還難得的說了段肉麻的話,「這是我有生以來接過最長的吻,一次吻了兩年,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想這樣跟你過。」

    舒若爾渾身軟綿的依附在他懷裡,借他的摟抱支撐身體,低聲回應,「我也是,以後的每一年都想這樣跟你過。」

    他們面向的陽台外,是數不盡的煙花爆竹。

    整座城市都在慶賀新年的到來。

    任嘉致心口熱熱地,為她的話動情,又低頭吻上她,抱她走進房,溫柔緩慢地將她壓入柔軟的被褥中,捧著她臉蛋,邊撫摸她的眉眼,邊允著她唇舌,溫情繾倦地吻著。

    房裡沒有開燈,但未拉窗簾的陽台外的夜空,被漫天煙火照亮,聯合本就足夠明亮的室外照明,他們的房間也跟著絢爛,明亮一片。

    任嘉致的吻延落到她鎖骨,捧著她臉蛋的大手該握著她小手,與她十指交叉緊扣,深情脈脈地叫她,「小耳朵……」

    「嗯……」舒若爾婉轉應聲,睜開意亂情迷的眼的眼看他,羞紅臉的,「我沒有洗澡。」

    長而勻稱的雙腿,不自覺的交疊,併攏。

    任嘉致將其擠開,動用另只手解她衣衫,「事後一起,我幫你洗。」

    「玩了一天……」

    「我不嫌棄。」

    說著就順著,被解下的衣衫,埋首於她胸前,流連於她最為敏感地傲人之處,以行動證實,自己是真的一點都不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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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11:一起慢慢走到白頭,我不會幫她

    被折騰到半宿才入眠的舒若爾,大年初一,還是憑著睡前意念,早早醒來,想在新年第一天,給公婆留下點新年新氣象的好印象。

    然而,她才剛動身,起了一半,就被旁邊難得賴床的男人抱著,按下去,「再睡會。」

    「爸媽應該都起床了。」舒若爾抓住他壓著自己的胳膊,還是想要起來。

    任嘉致反將她抱更緊,「沒關係。」

    「這是我在家過的第一個年。」舒若爾仍想堅持己見。

    見她實在堅持,任嘉致也不再廢話相勸的,翻身覆到她身上,用剛睡醒的沙啞聲威脅著她,「陪我睡跟陪我做,你只能選一個。」

    「……」她兩個都不想選,舒若爾噘嘴不滿地看他,「今天是初一,你嚴肅點。」

    「沒規定初一不能賴床,過性生活。」任嘉致利索地應著,近在她眼前的臉低下去,唇湊近她唇,霸道又不失曖昧地,「再不選,那我就按照自己的***來了,你也知道我兄弟早上是非常亢奮的。」

    大年初一,睜開眼不到五分鐘,就見證他不要臉的耍流氓,倘若是按照老祖宗的說法,這一年是不是都要被他調戲?

    感受著抵在下腹的滾燙如鐵,舒若爾無語,惱羞地嗔他,卻不知自己睡眼惺忪地擺起這樣的神色又多嬌。

    生生讓本是心疼她昨夜被子折騰太晚,純想讓她多休息會的任嘉致,欲從心起。

    沒廢話,也沒控制的吻下去。

    舌尖曖昧的描繪她的唇瓣,又用力的吸允,攻入城池,攪合醉人的瓊漿。

    剛睡醒的身子本就沒多少力氣,再加上身心又都以淪陷於他,不多時,舒若爾就被他按在懷中,吻得軟綿,似春水化開。

    這樣的清晨,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擁吻,感覺是比昨夜見到的漫天煙花更為絢爛醉人。

    而昨夜事後清潔完的未著寸縷的入眠,也方便了某人一大早的為所欲為。

    到底,舒若爾最後還是被吃干抹淨,又被抱著補了充足的眠。

    愛上這麼霸道的男人,她註定是要被吃得死死的。

    而她,補到日上三竿再醒來洗漱時,赫然發現,指間被套了枚戒指。

    她刷牙的動作猛然一頓,慢慢把握著杯子的手湊到眼前,仔細地看,是領結婚證那天,在民政局門口,他在車上親自為戴上的婚戒。

    她曾經也戴了段時間,後面因拍戲不允許,怕取了弄丟,也因對他感情的心灰意冷,她將它取下來,放進家裡的首飾箱裡,再沒戴過。

    而現在,他在感情明朗的第一個年,新年的第一天,重新將它戴回她手上,是預示著要跟她全新開始嗎?

    舒若爾盯著戒指,想得入迷,連浴室進了人都沒發現,直到腰肢被男人圈住,聽得他的聲音,「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再拋棄它好嗎?」

    才回過神來,抬頭透過鏡子看向他。

    同時也看到自己吊著牙刷,滿嘴牙膏泡沫的滑稽樣。

    來不及搭理他,就低下頭,繼續刷牙漱口。

    直到刷乾淨才轉身向他,鄭重的,「我答應你,除非工作需要,否則絕不再取下它。」

    工作需要也好,對他感情的心灰意冷也罷,她曾拋棄他們婚戒一年有餘是事實,而他,卻是自戴上那日起,就再沒取下過。

    ……

    任嘉致選擇告訴她,朱傲芙患病是在他們一起度過,他們認識以來,相愛後地第一個甜蜜溫馨的情人節後的第二天。

    糾結到猶豫到晚上,結束跟豐自明安小五的局之後,他叫來司機,開著車走走停停地在他們後面跟著,而他牽著她手,走在正在飄雪的街上。

    舒若爾還滿心沉溺於自我想像出的,「和你走在雪花紛飛的路上,一起慢慢到白頭。」的浪漫氛圍中。

    突然聽見他無比凝重地對自己說,「小耳朵,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希望你聽到後不要太激動,難過。」

    「……」舒若爾一愣,轉而也被他的態度,他的話弄得心神緊張,她停下腳步,半側身仰頭看他,「什麼事啊?」

    老爸安康,跟他的感情也順利,現在還有什麼事是值得她激動難過的嗎?

    有的。

    任嘉致也停下來,側身低頭凝視她,呼出的氣息遇冷化成可見的白,過了將近半分鐘,他才最終道出,「那個人得了宮頸癌。」

    除了沒有指名道姓,他並沒有多餘的拐彎抹角。

    「……」他沒有明說,但舒若爾卻能在第一時間想到是誰,隨即她的臉長時間的愣怔,僵住,大口大口地呼出白氣,過了好半天,她似反應過來的,眨下眼皮,「然後呢?」

    任嘉致握住她另只手,觸感是冰冰涼涼,他心疼的緊握著放進自己衣兜取暖,而後才又殘忍地告訴她實情,「她當初出軌的那個男人去世了,而她現在也被繼子,繼女趕出家門,沒有錢治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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