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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再不濟,那女人也是生育了她,她若是真不在乎,也就不會見到人出現,就清晰波動那麼大。
……
縱使再被三催四請,任嘉禾也還是拖到的大年夜前一晚,胡靜芳發脾氣的威脅再回,就親自過來請才不得不住回家。
按照事先說好的,她把任可欣交給已放假,並再三主動提出幫她看孩子的鐘逸辰。
為此,她早兩天就帶著孩子住進鍾逸辰私宅,提前陪孩子適應環境,讓孩子適應跟著鍾逸辰朝夕相處的生活,並手把手地教鍾逸辰注意事項。
饒是這樣,分開時,她還是囑咐了又囑咐。
「我都記住了,你儘管放心就是。」鍾逸辰信心滿滿,就差拍著胸膛跟她保證了。
任可欣儘管是不舍的快要哭,也還是按照事先答應的,懂事的說,「我會好好跟著鍾叔叔的,媽媽你忙完了要快點回來陪我啊。」
「媽媽會的。」不能正大光明地帶孩子回家過年,任嘉禾心裡也很是愧疚難受。
三人在鍾逸辰家門口依依不捨地話了好久的別,才分開。
送任嘉禾上車時,鍾逸辰抱著孩子站在車外,低頭囑咐著車內的姑娘,「如果叔叔阿姨真逼著你去相親,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會過去帶你脫離苦海的。」
她的人生伴侶只是他,也只有他給的才叫幸福,別人都是苦海。
「嗯。」任嘉禾沒拒絕地點頭,又依依不捨地看眼女兒,才狠下心啟動車子。
看著她車子開走,任可欣一沒忍住,「哇」地一下大哭出聲,對著遠去的車子喊,「媽媽,我會想你的,你一定要快點回來……」
她這一哭,可把鍾逸辰急到了,連忙就哄,「欣寶不哭,後天叔叔就帶你去看媽媽好不好?」
明天除夕,她可能出不來,但後天初一,見一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真的嗎?」聽到他這話,任可欣才止住哭聲,但眼淚還是嘩啦啦地往下掉。
雖不是自己親生,但相處了這麼段日子,鍾逸辰是真喜歡這小丫頭,這會見她傷心,也是心疼。
他溫柔地幫她擦去眼淚,很是肯定的回,「真的,你想想看,叔叔是不是每次答應欣寶跟媽媽的事都做到了。」
任可欣很是認真的想了會,點頭,「欣寶相信叔叔,只是叔叔,你會因為媽媽不在就欺負我,對我不好嗎?」
鍾逸辰擦完眼淚,很是親昵地輕刮她小鼻尖,「當然不會。」
「那我就放心了。」任可欣終於停止哭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甚是明亮。
鍾逸辰緊盯著,心頭一緊,覺得這雙眼甚是熟悉。
但想了半天,卻是到晚上洗漱照鏡子才猛然發現,那份熟悉感是來自自己,那瞬間他想,她跟前任生的孩子有像他的地方,也算是緣分,證明,任可欣這小姑娘就該管他叫爸爸。
不過,他這女兒防守心還挺強,晚上怎麼哄都不能讓他幫洗澡,怎麼哄都不讓他帶著睡覺,說什麼,「我媽媽說了,不能在男孩子面前脫衣服,不能跟男孩子睡覺。」
耐不住小姑娘堅持,他只好在給任嘉禾通完視訊後,放棄幫她洗澡,也放棄帶她睡覺的一晚上起來N次的,去客房看她有沒有踢被子。
作為一個毫無經驗的便宜爹,他也算是盡心盡責了。
……
次日除夕。
儘管家有傭人,舒若爾也還是一大早就起床,幫著胡靜芳忙活。
這是他們第一個不跟老爺子老太太一起過的年,也是第一個跟兒媳婦親家一起過的第一個年,方方面面胡靜芳都格外注重。
面對舒若爾的主動幫忙,她也沒有拒絕。
家裡家外,被布置的很有年味。
午間的團圓飯也準備得非常豐盛。
而其樂融融地吃完午飯,任嘉致便應著母親要求,帶家人去安城最有名望的寺廟祈福。
捐了大筆香火錢,胡靜芳分別給自己的一對兒女求子,求姻緣。
可當她最終帶著一對兒女,找據說是寺里最有名望,算得最準的大師算時,大師卻說她是求反了。
正文 209:信不得(內包兩小疑猜,帶娃回家)
「大師這是何意?」胡靜芳很是不解。
身邊跟著的幾人也同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不知所謂。
那位大師,摸著自己的長鬍鬚,蒼老卻又銳利的目光分別看向三個年輕人,很是篤定地回答胡靜芳,「夫人所求的的子孫輩,兒女姻緣皆已達成所願,不過不是你所求之人幫你達成的。」
「大師你說笑呢吧?我兒子兒媳未生育,我女兒未嫁,怎麼就都達成所願了呢?」胡靜芳提出質疑,心裡也已忍不住吐槽,傳言這東西果真是不可信的,所謂的德高望重都是誇大其詞的謠傳。
舒若爾聽聞這位大師的話,下意識看向任嘉致,心裡在這瞬間想,倘若這都能是真的,那一定是他跟別的女人生的。
不過,她一向都不迷信,所以也是覺得這位所謂的大師是在胡謅,打誑語。
幾人里,誰都沒有留意到,一旁低下頭的任嘉禾,臉色是驚慌的發白,雙手也因過度緊張而發抖,只能無措地趕緊揣進衣兜里。
那位大師卻是將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他最後一眼是意味深長的落在任嘉禾身上,不過很快就轉移向胡靜芳,只回了幾個字,「用不了多久夫人自會知曉,老衲所言非虛。」
若不是教養,胡靜芳真想直說他是坑蒙拐騙的騙子。
「那什麼大師?還學人說什麼老衲,我看就是騙子,想我們家嘉禾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他還暗示已有孩子,安的是什麼心?」當場沒說,離開後她卻是越想越氣不過。
這在她看來是誹謗她女兒的清白。
任嘉禾安靜地不吭聲,經過調整,已用自己一向的沉默安靜掩飾心中所欲的驚慌,緊張。
所以大家因著胡靜芳地話看向她時,誰都沒有發現端倪,不知道她心中已是兵荒馬亂。
還是任嘉致出聲接下話頭,「算命這東西,本來就是沒有依據,沒有邏輯,最當不真的事情,聽聽就算了,用不著放在心上。」
所謂求反,那位大師不僅暗示他妹妹有孩子,還暗示了他需要求的不是子女,而是姻緣。
就算知道是假的,無端被人這麼詛咒,任嘉致心裡也是不慡的。
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老婆的身心都追到手的。
「我這不是聽人家說很準嘛,想給你們兄妹求個姻緣,孩子,想找他看看你跟若爾舉行婚禮的日子,誰知道會是這麼不靠譜。」聽完那些話,胡靜芳沒再對那位大師提看結婚日子的事。
胡靜芳說著,突然想到什麼,停步看向舒父,「親家,剛大師的話是真不可信的啊,我們家嘉致在結婚前都是潔身自好的,他跟若爾的婚姻,既已得到我們全家人的認可,那就是鐵板定釘不會更改的事,你可不能因為別人幾句話,就再對我們家嘉致有什麼不好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