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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他不問任嘉禾,只看她一眼,就聰明的轉向小姑娘,溫聲詢問,「欣寶,可以讓叔叔跟你們一起去玩嗎?」
那天經他那麼一鬧,母女的行程確實是取消了。
現在聽他這麼說,任可欣還沒答應,臉上已經露出欣喜了,她歪著頭,把這個問題交給任嘉禾,「媽媽,今天可以去嗎?」
「小禾。」鍾逸辰也轉向她,「我那天情緒失控嚇到了孩子,能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嗎?」
他今天的態度反常太大,任嘉禾不是很確定他的意思,但對這個提議,她並沒有過多猶豫就點頭,「想去就去吧。」
一向是母女行的二人組,頭一次變成有男人加入的三人組。
而這一次的遊樂園之行,也變成任可欣長這麼大來,最為快樂的一次,因為任嘉禾恐高,很多項目,她以前都沒有玩過,而現在鍾逸辰都可以無條件,無負擔的陪她玩,帶她體驗。
作為恐高分子的任嘉禾,則是站在下面,幫他們拿東西,偶爾抓拍幾張他兩的照片。
至此後,鍾逸辰只要不出差,就會每天過來看她們,陪她們。
當然,他從來不留宿,也從未表明過自己滿腔的愛意。
現階段,他是想先徹底拿下小的,再轉攻大的,因為他發現,只要是任可欣喜歡的,她一般都不會拒絕,反之,則很不一定。
正文 202:行不行
被迫在家靜養近三個月,舒若爾終於在春節前,被醫生確證已痊癒,可像受傷前那樣正常地工作,生活。
任嘉致不放心的又特意確定一遍,「是做什麼都可以嗎?比如拍武打戲這些也沒有影響?」
「只要小心些,不摔著,閃著,是沒有影響的。」醫生如此肯定的應著。
一出主任辦公室,舒若爾是高興地,迫不及待地給在家等消息的舒父打電話,報告這個好消息
父母兩開心的聊了幾句,正欲掛電話時,任嘉致突然抽走她手機,淡定自若的對電話里的舒父說道,「爸,朋友知道若爾身體好了,說要一起出去慶祝,今天午飯跟晚飯我們就不回來吃了。」
舒若爾:「……」
聽不見父親是怎麼回的,反正是又聽到他說,「知道的爸,我會照顧好她的,你放心就是。」
「行,那就拜拜,晚上見。」
「哪個朋友說的要去慶祝,我怎麼都不知道?」等他掛掉電話,舒若爾才將自己的不解問出。
任嘉致笑得很有意味,「沒有朋友,是我想單獨跟你慶祝。」
「那你不是在對我爸撒謊?」舒若爾的眉頭都鄒了起來,「這種事可以直說的嘛。」
如果他說單獨跟她慶祝,爸爸不會不同意的。
任嘉致抬手,輕扣住她腦袋,臉湊近她,壓低聲在她耳邊低語,「我也很無奈啊,實在是克制不住,也實在不好直說。」
「……」舒若爾還沒理解他這話的意思,就又聽他說,「不涉及原則的小謊,也是對你我他好。」
舒若爾還沒反應過來,扣著她腦袋的手就下移,握著她手緊牽著,「走吧,帶你慶祝去。」
「去哪慶祝?」她絲毫沒感覺到危險的降臨。
任嘉致偏頭看她一眼,「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一個到了就知道。
舒若爾是怎麼都沒想到,他帶自己去的是一處環境清幽的四合院。
她站在四合院中央,環視別具中國風地現代建築物,仰頭看他,「沒人,沒吃,沒娛樂,你說的慶祝是帶我看風景嗎?」
如果是看風景,那這裡的景色是挺不錯的。
「就是要沒人才最好慶祝。」伴著這話落下,任嘉致已打橫將人抱起。
猝不及防,舒若爾嚇一跳的驚呼出聲,本能的攀住她,感受著男人抱著自己大步行走,某根遲鈍的神經,到這時才恍然大悟。
這人說的單獨慶祝根本就是……把她拐上床,吃干抹淨。
虧她還天真的以為,是像那次去公司找他時那樣,出去過單純的二人世界。
心裡徒然升起被騙的惱怒,攀著他的手握拳錘他,「任嘉致,你太過分了。」
她這才剛卻被確證痊癒,他就使計拐她出來做壞事。
難怪,前面在醫院時,他要特意那麼問醫生她能不能拍武打戲。
若是連武打戲都能拍,那啪啪啪就更不是問題了。
這人,套路太深了!
對她饒痒痒似的捶打,任嘉致毫不介意,也不對她話給予回應,抱著她急匆匆的她開門,一到室內,等不及回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懷中人兒低到玄關,低頭,精準的吻住她柔軟溫熱的唇,搶奪她的呼吸。
壓抑了許久的熱情,一經開閘就失了控制,唇舌攻城略地地闖進潭口,勾弄著她的,一起在潭口內熱情活潑地舞動。
是最讓人沉醉,最讓人眩暈的舞姿。
至那晚,他暗暗發誓不會在她痊癒前跟她打擦邊球起,兩人這麼久來,是連個熱吻都不曾有過,頂多就是淺嘗即止。
因為,任嘉致怕自己會忍不住。
要知道,每天睡前醒來,與她躺在一張床上,於他本身就已是致命的誘惑,要他用盡所有自制力才能抵住,那些強烈的,想要她的衝動。
現在,終於可以放心的吃了,他自不會再壓抑自己,他自是要補償自己,安慰自己。
他嘴上忙得不可開交,雙手也不空閒地,動作熟稔地,解她衣衫。
對他如此霸道熱情的攻勢,舒若爾根本抵抗不住,也不想抵抗,誠如他的感受,忍了這麼久,她身心也是一樣的很想跟他做這件親密無間的事。
可他也未免太急了吧?
這才開始兩三分鐘,他就等不及地,脫都不脫乾淨的硬闖。
「嘶……」久不曾被造訪,也還未適應的舒若爾,被他這粗蠻的舉動,弄得生疼,不禁倒抽氣的扭曲起小臉。
「任嘉致,你王八蛋啊!」剛被他吻出的那點意亂情迷也消失殆盡,舒若爾痛得想要打人。
而她也確實沒客氣的,掄起拳頭就錘他胸口。
「抱歉啊寶貝,它實在是太渴,太迫不及待地想要喝水了。」被卡在半道,不進不出,任嘉致也很難受,難受的他臉上都布上汗珠。
舒若爾還在本能的縮緊身體,催他,「你先出去。」
「你放鬆些,一會就好。」都進去了還出來,是要他命啊。
任嘉致哄著又去吻她,邊吻邊抱她走向不遠處沙發,小心地將她放倒,這才騰出手,對她行煽風點火的技能。
整個過程,他都沒離開過她的身體。
甚至還在剛剛行走的過程中,借著行走的動力,一點點地,擠進更溫暖***之地。
待到沙發,有了進一步的愛撫,加上他按耐不住地緩緩律動。
不多時,舒若爾的身體就忘卻疼痛,適應被他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