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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算上她出事前,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吃過真正的大餐了,現在哪受得住這種視覺衝擊?

    還是以前從未見過的衝擊!

    這傻姑娘,今晚是想要逼瘋他麼?

    知不知道這樣對她來說也很危險?

    舒若爾沒覺得危險,她只覺得不好意思,穿成這樣渾身不自在,但她還是硬著頭皮穿上了,並一步步地走向那張床,走向他。

    越近越緊張,越近越忐忑。

    她除了忽然想起自己有這麼條裙子,除了知道穿成這樣可以增加誘惑力,但真正要怎麼做,她完全不懂,不知道,男人有哪些敏感點?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慾火焚身,忍無可忍?

    終於走到床邊,她站定腳步,瞳孔閃爍地看著床上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男人,心想,就他這熾熱的似要把她焚燒的眼神,應該是忍不住的表現吧?

    舒若爾無比緊張的爬上床,挪到他面前,尷尬的輕咳,「那個,還要繼續麼?」

    還要繼續麼?

    理智上是不行,會出事,可心裡又忍不住期待,想要體驗她的表現,畢竟是很難得的第一次。

    「當然。」最終是***戰勝了理智。

    舒若爾深吸口氣,以雙手捧著自己發燙的臉蛋,輕拍著,做了大半分鐘的心裡建設,才吞咽口水,慢吞吞的爬到腿上,像剛剛那樣坐著,也像剛剛那樣環住他脖頸。

    害羞的不敢直視。

    她問:「你想躺著,還是就這麼坐著?」

    還帶詢問商量的?

    任嘉致覺得,她不用再做什麼,自己就已經到了要瘋的邊緣了,隨時都可能化身為狼,但他還是硬撐著應下,「隨你。」

    「那就……先坐著吧。」舒若爾的臉已經紅得要滴血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以為什麼要跟他開始這場遊戲?

    這場,以目前看是要把自己坑死的遊戲。

    她大口呼吸,閉起雙眼,磨磨蹭蹭的又湊上去吻他。

    為免吻偏,任嘉致是配合的,將自己的唇送上。

    然,剛碰上,他就失控了,所有自制力都灰飛煙滅,是他主動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姑娘緊緊按進自己懷裡,是他主動扣住她後腦勺,熾熱地吻著她,瘋狂地在她潭口裡索取。

    舒若爾瞬間懵了,沒等回過神,就又被吻得腦袋暈乎,在思考能力尚存在時,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這算是成功了吧?

    成功的,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

    她忽然很有成就感。

    她身上的薄紗睡裙,是被任嘉致急不可耐的扯爛掉的,儘管扯爛了,他也並不能遵從本心的,跟她真槍實彈,大吃特吃,但突破禁慾這段時間的極限卻是可以的。

    ……

    待這場別樣的,熱情似火的情事結束,舒若爾整個人都似煮熟的蝦子,泛著紅色,而在這紅色中,又很多顏色更為艷麗的花朵。

    雙腿火辣辣的灼痛感,讓她悔恨不已,也讓她覺得,還不如真做。

    事實,她剛剛真的有沒忍住,讓他真做的時候。

    只是,他堅持不肯,怕自己會失控,傷到她好不容易好了很多的身體。

    任嘉致扔掉紙巾,回身,看自己的姑娘滿不高興的躺著不動,他愧疚地側躺下去抱著她,「sorry,是我沒控制好力度,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你還想要以後啊?」雖說大火是自己挑起的,但舒若爾還是忍不住覺得委屈。

    「沒,再不要這樣的以後了。」任嘉致好脾氣的哄著,「這次是我不對,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別生氣了好不好?生氣傷的是你自己的心情,你自己的身體。」

    其實用這種方式,他自己也並不是那麼舒服的,只是箭在弦上,也沒嘗試過,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舒若爾氣哼哼的,把臉轉向一邊,「明知道我身體不能做,還老是套路我,讓我滿足你的慾念,這麼欺負我,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你?」

    同一天,被不同的兩個人問良心會不會痛這個問題。

    前者痛不痛他不想再說,但現在,卻是真痛的。

    看她委委屈屈,任嘉致束手無策,只能用自己最為溫柔的聲音跟她對話,「會痛的,我先去拿藥幫你擦,剩下的我們等會再說好不好?」

    舒若爾只哼不說,算是默認,也不想讓自己變得太過矯情,無理取鬧,畢竟,這個結果,她自己也要負一半責任。

    開始這樣做時,是得到她半推半就地許可了的,只是她也沒想到會這麼疼,他會那麼失控瘋狂。

    任嘉致掰過她臉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就下床找藥膏,回來幫她擦藥時,看到她兩條腿內側都紅了,甚至還有破皮,瞬間,他心疼愧疚得不行。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他微顫著聲提醒她,手上擦藥的動作極盡所能的放輕柔。

    擦完藥,他連洗澡都往後移了,直躺到她身邊,抱住她,「對不起老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就這一次,他都後悔了。

    就這一次,他都覺得自己很禽獸了。

    舒若爾沒說話,只是以行動回復他,而她的行動就是轉身,鑽進他懷裡。

    這代表,原諒。

    這一晚,任嘉致在她睡著後做了個決定:在她徹底康復前,他要像以前那樣禁慾,真正的,連擦邊球都不跟她打。

    他要心無旁貸的,陪她度過這段,對她來說本來就很孤單無聊的時期。

    正文 196:最後一個願還沒說出就被掐住脖頸

    即便酒店房裡開了暖氣,未著寸縷的睡了一晚的曲玥醒來,還是冷得快要凍僵,除此,她還有一個感受,疼,極疼。

    從她身下床單,污濁的***水漬中摻雜著的刺目血紅,就看得出來,慕邵霆昨夜有多兇殘。

    生生把她一個非處之身的女人做到出血。

    末了,還連床單被子都不給蓋。

    如果說曲玥來時是抱了份睡了,就有機會上位的期望,那經過這慘烈的一晚,及手機簡訊里,冰冷無情的一條:「自己去買避。孕藥,不然,懷孕了我會親自把你壓到手術台上做人流。」

    她只有絕望,不甘,憤怒。

    曲玥找上門時,慕邵霆剛收到,看到,任嘉致找人帶來的,頭一晚,他跟曲玥發生關係的監控剪輯。

    沒想到房裡會裝監控,他氣得暴跳如雷,立刻就打電話給過去,「任嘉致,你他媽非要這麼玩我是吧?」

    「我只是用你的方式,讓你體驗下我的感受,順便也提醒下你,廣大民眾對你的床事很感興趣,想建議你,凡事三思。」不同於他的憤怒,任嘉致的語調平淡沉穩極了。

    腳邊沙發被粗暴地踹到,是慕邵霆陰寒刺骨的回,「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我告訴你,任嘉致,你最好是祈禱自己不要有機會落到我手上,不然我一定會玩死你,也不要忘了,你現在有軟肋的,而我沒有。」

    說完就直掛斷,不給對方繼續爭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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