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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對於婚禮,舒若爾作為一個女人,自然是期待,想要的,只是他一直不提,她也不說,現在突然知道他有想辦的意思,她心裡是歡喜的。

    只不過,她對此表現的方式,跟別人不太一樣。

    「我覺得你對我挺好的。」她埋首於他胸膛,將父親那日跟自己說的話轉述給他聽,「他跟我說過,讓我好好跟你過,但如果有一天實在過不下去了,也別委屈自己。」

    說到這,她爬起來,再次對上他的臉,「就目前,他是認可你的,只要你以後不亂來,他是不會反對,不會幹涉的。」

    這簡直是莫大的驚喜,驚喜到心裡殘留的,那些被下藥的氣都消除散了。

    任嘉致忍不住扣住她腦袋,將她按在自己懷裡,熱烈地跟她來一個法式熱吻。

    這一吻恰似星星之火,點燃整片糙原,兩人都動了情。

    只想溺死在這一汪春水之中。

    任嘉致小心地,將她從自己身上放到床上,自己隨即翻身,虛覆在她身上,再度吻住她,同時手也不甘寂寞的,覆上她玲瓏柔軟的身段,不出一會,就將她剝了乾淨。

    吻也一路跟著下移。

    快感似風雨中的浪花怕打沙灘,不由自主的,一***襲來,舒若爾舒服地連腳趾頭都忍不住翹起。

    意亂情迷中,意識到他的意圖,忙羞怯地併攏雙腿,婉轉地出聲阻止,「不要。」

    說是阻止,卻又更像是欲拒還迎。

    口不對心的實力詮釋,什麼叫身體最為誠實。

    任嘉致抬頭看她,底笑著,用自己濕膩的手握住她腿,接著便是不會吹灰之力地將其打開。

    他低下去,用她在老宅幫自己的方式,讓她體驗了,出事來第一次身體上的歡愉。

    也是他早幾天就想對她做的事。

    他喜歡做讓她開心的事。

    事末了,清潔完,他將還在顫慄的她擁入懷中,關心詢問著,「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比起以前的爭搶實彈,身體上的反應要減弱很多,但那什麼的時候,也並不是沒有。

    舒若爾搖頭又點頭,「沒有……,有一點。」

    「嗯?」俊臉立時凝重起來。

    見他緊張的要起床,舒若爾軟綿地按住他,解釋,「一點點,跟平日不舒服的時候差不多,不礙事的那種。」

    「真的?」

    「嗯。」

    任嘉致暫放下心,再度躺好將她抱緊,「那就睡吧,短時間內還是不那樣做了,等你好了在滿足你。」

    「……」什麼叫滿足她?她承認剛剛確實是滿足了,但她好像從來沒有提過,也從來沒有表現出欲求不滿吧?

    反倒是他……

    舒若爾使壞的蹭他腰下,「我是沒事的,那你現在怎麼辦?」

    正文 189:心不受控制的活躍起來,跳得有些失控(第三更,2千)

    舒若爾使壞的蹭他腰下,「我是沒事的,那你現在怎麼辦?」

    任小兄弟頓時起立得更歡了。

    任嘉致悶哼出聲,「換你幫我?」

    「想得美。」舒若爾毫不猶豫地拒絕,毫不猶豫地收回腿。

    她今天在老宅幫了他三次,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再幫他那樣做的。

    「逗你玩的,快睡吧。」他不是禽獸,也捨不得讓她現在再幫自己。

    他愛她,是真的,想對她好更是真的。

    ……

    任嘉致第二天,特意提前兩個小時離開公司,又親自去挑選了束白jú,挑選了水果點心,開車去郊外……安葬孫雁凝的那座陵園。

    他隻身一人,熟門熟路的抱著花,提著裝祭品的籃子,走到孫雁凝的墓碑前。

    冬天沒有雜糙,但整座陵墓都有很多落葉,甚至還有不少爛掉的。

    可見,這座陵墓已經很久不曾有人來看過。

    不知是不是怕觸景傷情的緣故,孫家二老對安葬在這的女兒似是並不怎麼上心,一年到頭也就清明來一次,甚至有時,清明也有一人過來。

    任嘉致把東西放到一邊,前去找陵墓管理員要了掃帚,再度回到墓前,脫下自己外套,又捲起袖子,動作熟練地開始打掃陵墓上跟周圍的落葉。

    直到整座陵墓都被打掃乾淨,他才放下掃帚,將花跟祭品依次擺放到墓碑前,自己也在墓碑前坐下,他點了支煙,抽吸時,騰升起的煙霧讓墓碑上的照片變得模糊,他伸出未拿煙的那隻手,挨個撫摸墓碑上的名字,最後在凝字上停下來。

    久久凝視,方開口說出今天來這的第一句話,「雁凝,你還好嗎?」

    墓碑上照片上的孫雁凝笑得溫婉,但不會給予回應,有的只是呼嘯而過的寒風,及寒風吹動樹枝時的沙沙響。

    他又說:「我挺好的,跟她也挺好的。」

    決定跟舒若爾領證結婚前,他特意來告訴她,自己要結婚了,過去每次來,他也都會跟她說說自己的現狀,說說自己跟舒若爾的進展,這次也不列外。

    「你知道嗎?我是到最近才知道,她原來也是很早就喜歡,愛上我了,現在我們已經互相表明過心意了,也得到了上方長輩的認可,我計劃著明年跟她辦場婚禮,你會祝福我的吧?」

    「我想你會的,就算不會,也沒有關係。」

    他簡單說完自己跟舒若爾的事,又提起孫琦雪的所作所為,最後說,「很遺憾,我要食言了,不能再繼續幫你照顧你的家人了,這點,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理解或原諒我,但以目前看,我覺得這是最好的,避免雙方再發生不愉快的結果。」

    仍然不會有任何回應。

    他這次也沒有逗留太久,抽完支煙,就站起身,垂眸凝視墓碑上的照片說,「我要走了,日後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他又盯著墓碑看了會,才腰身撿起自己衣服,邁步離開。

    四面的寒風吹得更為肆意,階梯兩旁的樹似群魔亂舞的隨風擺動,在這樣臨近傍晚的冬季下午里,在這種陰氣沉沉的地方,感覺格外淒涼。

    回去路上,任嘉致的心情是難以言喻的沉重,這種沉重,直到把車開進自家院子,看到自己的姑娘,又在不聽話的在杵著拐杖練習走路。

    看到他車開進來,她立刻停下來,站在原地,笑容滿面的看著他,看著還坐在駕駛座上的他。

    她笑起來很美,很甜,很舒服,很治癒。

    那瞬間,他似忽然穿過迷霧,看見了陽光。

    她給的陽光,暖了他整顆心,讓他的心不受控制的活躍起來,噗通噗通跳得有些失控。

    舒若爾原地站了好一會,也沒見他下車,不由收起笑容,杵著拐杖走過去。

    任嘉致見了,也推開車門,下車大步走向她,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減輕她艱難行走的負擔。

    「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還沒走進,舒若爾就忍不住問了。

    任嘉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大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緊緊抱著,貪戀地嗅著她身上的香味,脫口而出,「什麼事都沒有,就是見到你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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