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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且是要一直衝,沖很久。

    同時還要避開手臂傷處,以免感染。

    「我不出去,我要留下來幫他。」早在外面就想到的事,舒若爾說出這話時半點猶豫都沒有,她迎上男人望過來的目光,更加堅定的開口,「自明,你幫我扶他去浴室清洗血跡,我就在房裡等。」

    任嘉致終於是反應過來,忍住在聽到她說要幫自己時,迸出的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占有的想法,克制地開口,「就你現在的身體幫不了我,聽話些,快跟媽出去。」

    「媽,帶她走!」說著他又向胡靜芳提出要求。

    可舒若爾也是倔強的,她下定了決心,「我能,我可以用其它的方式。」

    緊急情況,她連昔日的害羞的拋下了,當著其他人面提及這事,都不見半點難為情。

    這其它具體是什麼方式,在場都是過來人,不用明說也心知肚明。

    不再耽擱,也不再給拒絕的機會,豐自明架起任嘉致就往浴室帶。

    「出去吧,我自己來。」到浴室,任嘉致拒絕他進一步幫助,他還不至於連簡單洗個澡都做不到。

    豐自明也不勉強,他在出浴室時,忍不住叮囑兩句,「那你洗好就趕緊出去,就嫂子現在的身體狀態,不真做,小心點是出不了事的,怎麼都比你自己來好很多。」

    可能是醫生的緣故,也可能是男人之間不拘小節,豐自明叮囑起這話也真是半點不尷尬。

    「知道了。」任嘉致嘴上應著,也動手脫衣服。

    他胸前,臉上都是血,是刺傷孫琦雪跟自己後,噁心的去擦被吻過,摸過的地方時,蹭上去的。

    不管等下要不要她幫,他都無法忍受,自己身上殘留著被孫琦雪觸碰過的痕跡。

    這個澡,任嘉致洗了很久,他本意是不想那麼對她,想自我解放,奈何,腦子卻總是唱反調的,一遍遍想起她剛說要用其它方式幫自己。

    以至於,他越自解,越難受,越難受,越想她,陷入惡性的死循環。

    還是舒若爾在外面等得久了,擔心焦急的一再喊話問,「嘉致,你好了沒?」

    每次,他都是回,「快了,馬上。」

    到第三次,實在不放心的舒若爾受不了,直接拿自己作為威脅,「你再不出來,我就撐著牆壁,自己跳進來找你了。」

    任嘉致閉著眼,急促喘息著,與自己來了場天人交戰,最終,他睜開赤紅的眼,垂眸看著自己絲毫沒有投降意願的身體,握緊拳,又過一會,打開浴室門。

    一眼看見,自己的姑娘果真是撐著床沿,要下地。

    「別動。」他聲音啞得不行。

    舒若爾下床的動作頓住,抬眸……目光所及是男人未著寸縷的健碩身材。

    她的臉頓時發熱,也顧不得難為情的開口催他,「站著幹嘛,快點過來啊。」

    這話可真像影視劇里,青樓女子攬客時說的話。

    本就渴望,任嘉致哪受得住這樣明晃晃的邀請?

    當下,也不知道是心裡支配著身體,還是身體支配著心,總之,當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腳步虛晃的走了好多步。

    那一刀是差不多讓他神智清醒了,但力量卻沒有回來。

    他晃著走到床邊,站到她面前,低頭隱忍的問她,「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嗯。」舒若爾堅定的點頭,「準備好了。」

    性感的喉結滾動著,任嘉致咽下口唾沫,又道,「就我現在這狀態,手不一定能幫得到我。」

    他自己已經在浴室里弄好久了,越弄越難受。

    舒若爾的臉越發紅,但還是堅定的,「我知道,我願意,我可以。」

    雖然以前沒有過經驗,也一直放不開,但現在為了讓他不這麼痛苦,她真的願意嘗試,願意學習。

    再一次的我願意,徹底點燃任嘉致忍耐多時的慾火,擊潰他所有自制力,他不再猶豫,不再憋屈自己,他迫不及地上前,摟住她,撲倒在床,熱情似火的吻著。

    本就是奔著幫他解除痛苦的目的,舒若爾這次也並不扭捏,而是非常主動的自解衣衫,也非常主動的去觸碰他。

    誠如他所說,手是遠遠不夠的。

    於是她便鼓起勇氣,做足心裡準備的,用第一次來老宅見爺爺奶奶回去那晚,他對她的方式,做他的解藥,讓他痛快舒服。

    任嘉致確實是舒服的,那瞬間,好似無數的火樹銀花齊綻放,絢爛的讓人沉醉。

    可醉了之後,又覺得遠遠不夠,想要更多。

    許是忍了太久,又或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的緣故,第一次沒過多久,他就繳械投降了。

    舒若爾以為這就結束了,可剛清潔完不過幾分鐘,那剛被自己服務過的東西,又再一次的生機勃勃了。

    這讓她有些懵,本就紅彤的臉蛋越發艷麗,她看著他,不確定的問,「是還沒好,要……再來一次嗎?」

    「好像,是這樣。」並非他有意藉此哄她再次幫自己,是確確實實的還在難受著。

    一次似乎並不足以化解藥效。

    舒若爾吞咽口水,又從他懷裡爬起來,「那就……繼續吧。」

    除此,別無他法。

    等被他喝下去的藥,徹底被化解時,舒若爾已累得就地翻倒到一邊,嘴酸軟的一個字都不想說,甚至連呼吸都有氣無力的。

    她肋骨有些疼,但不嚴重,屬徹底康復前的正常狀況,但她只口不提,不想讓他擔心,愧疚。

    任嘉致擦乾淨身體,才神清氣慡地把她抱到床頭,深情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小耳朵,謝謝你。」

    舒若爾不想說話,只搖頭,意為:不用謝。

    夫妻之間,她幫他是本分,更何況,他還是自己愛著的男人,她怎麼捨得看他那麼痛苦卻無所作為呢?

    她懶懶地枕著他臂彎,環抱住他,此刻只想與他相依偎的休息會。

    任嘉致拉被蓋住兩人,伸手將她緊緊抱著,「累了就睡吧。」

    「嗯。」身不累,累的是嘴跟手。

    天知道,她剛剛怎麼弄都弄不出來的時,急得在心裡把孫琦雪祖宗都問候了無數遍。

    舒若爾閉上眼睛,但沒有睡,兩人就這麼安靜地相擁躺著,傾聽彼此的呼吸,感受這靜謐的溫情。

    直到,樓下等得實在焦急的親人,忍不住派出代表……親媽,上來探究竟。

    胡靜芳先是貼在門上聽動靜,聽了足足兩分鐘,都沒聽見裡面發出一點聲音,才擔心地抬手敲門,「嘉致,若爾,你們都還好嗎?」

    都,一個藥解否,一個身體是否無恙?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把閉眼假眠的舒若爾嚇一跳,她做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抬頭看身邊的男人,聽見他嘶啞的回,「都沒事了,媽,你先下去吧,讓人幫若爾準備身衣服。」

    「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樓下。」胡靜芳應下,過兩三秒,還是又不放心的確定一次,「你們是真的沒事,不是哄騙讓我們安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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