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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孫琦雪看到這信息,臉都青了。
這是她第一次受到這個合伙人的威脅,這也是合伙人第一次用這種態度跟她對話。
她很想再反威脅過去,字都打了才猛然想到,自己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就算要威脅也沒有籌碼,只能憤憤不甘地把打好的字刪除,改回:「好,我都聽你的,我等你好消息。」
實則她心裡還是想著,一個小時後沒看到計劃開始的消息,她就想辦法給舒若爾下藥。
她今天一定要毀掉他們這段婚姻關係,哪怕毀掉後,她仍然會得不到,也不願讓自己辛苦掃的路,成為舒若爾那賤人的暢通無阻。
開席,舒若爾自是理所應當地跟任家人坐一起,不過她這次沒在跟著老爺子老太,而是跟著任伯年夫婦,同樣的,任嘉致也是亦然。
其樂融融的他們,並沒有擦覺到,有一個陰謀正在朝他們靠近。
飯後,舒若爾無事,便隨胡靜芳到花廳,認識,陪幾位任家女性親戚聊天。
當然,她一般都是乖巧地待在胡靜芳身邊,安靜的聽,偶爾禮貌地回下別人問自己的話。
任嘉致作為百亞總裁,難免會需要應對一些,主動纏上來的合作夥伴,又加上他心情很好,忍不住跟好友熱熱鬧鬧地喝些小酒。
只是,喝著喝著,他突覺得不太對勁。
身體熱得慌,而以他的酒量,不至於這麼快就醉,更何況,他惦記著,自己有個妻子需要照顧,需要帶回家,喝得比較克制。
於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下藥了。
這讓他怒不可喝,但當下,當著滿堂賓客的面,他最需要做的不是追究責任,而是離開這是非之地,不管下藥的人是什麼目的都不能讓對方得逞。
「你們先玩著,我去趟洗手間。」他神色如常的尋了個最為常見的藉口離席。
他在老宅有臥室,他必須在藥效徹底發作前,不被發現的回房,自己度過這一關。
但他心裡惦記著舒若爾,所以一上樓就忙給李隊長打電話,直問,「我太太在哪?」
「跟夫人在花廳陪人聊天。」
任嘉致鬆了口氣,又極其嚴肅的命令,「就讓她一直待在我媽身邊,告訴她從現在起不要亂吃,也不要亂喝東西,如果渴了餓了,你親自去幫她拿。」
李隊長立刻意識到可能是發現了什麼問題,當下更加謹慎起來,也肯定的答覆他,「任先生放心,我會看好任太太的。」
「嗯,如果她找我就說我事不在。」平日面對她,他都需要努力克制,被下藥後,若再碰上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傷了她。
就她現在這身體,肯定是會出事的。
李隊長再度應下,也聽出他聲音不太對,又關心的問句,「任先生你是不是……」
「我沒事,你只要管好我太太就可以了。」不等他問完,任嘉致就打斷,並掛掉電話。
李隊長看眼手機屏幕,又看眼人多的花廳,臉色凝重的選擇以信息方式向舒若爾轉述任嘉致的意思。
跟長輩聊天看手機是極不禮貌的行為。
深知這點的舒若爾聽到信息提示音,並沒有選擇立即查看。
無奈,李隊長只能改給她打電話。
這次,舒若爾倒是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不過她剛看清來電人,電話就掛了,她微緊起眉心,退回主頁,一下子就看到未讀信息也是來自李隊長,她很是疑惑的點開,不過幾眼,眉頭更緊,臉色也凝重起來,她啪啪啪幾下速回:「出什麼事了嗎?」
在自己家,任嘉致不會無緣無故的提這種要求。
李隊長回,「太太只要按照先生說的做就不會出事。」
舒若爾看完這句話,抬頭朝外面,李隊長站的位置看去,只與他目光對視一眼,就將手機放進手袋,即使心裡已是千軍萬馬般奔騰,臉色也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胡靜芳見她將手機放好,自然問道,「誰的電話,怎麼不接啊?」
「湘湘的,見我沒回信息,就擔心打過來問下,我回了她消息,晚點再回她電話。」婆婆誤會是她拒聽,她便將計就計的這麼說。
胡靜芳倒也沒懷疑,也沒再跟她繼續這個話題,不過從她眉眼上的笑意看,是滿意的。
尤其是當聽到對面那位太太說,「你家這媳婦可真懂事,不像我家那個,一天到晚,只要在家,只要不做事,那基本都是抱著手機,平板不離手的做低頭族。」
「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即使滿意,胡靜芳也並沒有乘機誇獎自己家的。
另一邊,一掛掉電話,任嘉致就步履匆忙地直奔自己臥室。
他推開門,看裡面是無人來過的樣子,才放心的走進去,反鎖門,直奔向浴室。
他也沒有應對這種藥物的經驗,只是遵從身體反應,急需降溫,也打算像過去被舒若爾撩得慾火焚身那樣,自行解決。
只是,他一推開浴室門就愣住了,繼而是勃然大怒,「誰准你進來的?馬上給我滾!」
包含所有怒氣的厲吼,震得耳朵嗡嗡響。
正文 184:人生恥辱
包含所有怒氣的厲吼,震得耳朵嗡嗡響。
孫琦雪臉色cháo紅,呼吸粗重,衣衫不整,胸前兩團半隱半露。
「我好不容易才有這個能夠得到你的機會,就算要滾也該是我兩一起滾。」她風情萬種的笑著,邁開腳步。
任嘉致早在進房時,身體反應就很強烈了,這會面對誘惑,哪怕是自己現在厭惡著的人,身體還是不受理智支配的燃燒。
他不能繼續跟孫琦雪待在一塊。
不能拿自己清白來堵。
他轉身,快步走向房門口,想要立刻離開,可不管他怎麼按動門把,那門都是毫無反應。
他惱火地抬腳狠踢,就又發現一個要命的點……自己使不上力。
不相信的再試一次,卻是連握著門把的手,都在漸漸失去力量。
「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知道他無法出去的孫琦雪,不緊不慢的走著。
任嘉致冷冷地瞪著她,「你給我下的是什麼藥?」
「帶有軟骨功效的春藥,按照時間算,你現在應該是沒什麼力氣了。」孫琦雪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走起來,風***得很不得腰臀扭成山路十八彎,她走到他面前,魅惑地貼近他滾燙的身體,「別說踹門,你連自擼都可能做不到,所以,現在只有我能幫你。」
不,具體該是互相幫助,互相成全。
那個合作夥伴,發神經的給她也下了藥,不過她喝下的只有催情,不影響力氣,可恨她是接到通知上樓進房才發現的。
不過想,反正自己都是要獻身的,也就無所謂了。
她遵從生理跟心理上的渴望,抬手圈住他,貪戀地將自己整個身體都貼近他,將自己紅艷的唇湊近他,痴痴地看著他,「既然想要那就做吧,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因為我是那麼的愛你,我等著做你女人這天,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