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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舒若爾轉發時回,「餘生很長,我聽你慢慢說。」
隨後,舒若爾後援會轉發,並另發一篇向廣大網友聊表歉意的長文。
公關團也隨即運作,引導yu論風向。
約莫再過十幾分鐘,任伯年在機場接受採訪的視頻被傳上網。
作為長輩,作為百亞國際集團董事長,他大方認下舒若爾這個兒媳婦,並言明,「小兩口感情很好,我們做長輩的也很看好,只是生活中的事,大家都不喜歡被放大,被過多關注,在此我也想說,對於偶像,不管他是從事那個行業,最正確的追星是多點工作上的關注,少點生活上的討論,其實離開工作,回歸家庭,大家都是普通人,沒什麼可好奇的。」
「不喜歡還討論嗎?個人覺得吃撐來了就多做點助消化的事,無所事事就出去看看大千世界,長長見識。」
「婚禮肯定會有的,不過具體日子得要小兩口自己公布,我這老頭就不搶這份工了。」
對記者的提問,任伯年是有問必答,邊走邊答,直走到路邊才順應回答問題藉口離開,「若爾是傷得挺重,嘉致要留在那邊照顧脫不開身,而現在我也要趕去接我親家,就這樣,謝謝大家關心,回頭再見。」
說著便拉開車門,離開機場。
有了長輩的立撐,再加早已萬事俱備的公關運作,這場有關兩人真實關係的桃色風。波,輕而易舉便可扭轉乾坤。
但仍然會有讓人氣的臉黑的質疑。
例如熱門裡有這樣一條評論:距離舒若爾被驗定為處子之身才過多久就結婚了?我很好奇,這兩人是閃婚嗎?如果不是,那之前戀愛時,任嘉致放著這麼大個美人女友不睡,該不會是活不好使又或是性取向有問題吧?當然也不排除之前婦科檢查是作假的可能。
底下評論有贊同博主,反諷博主,攻擊博主,或客觀表示:並不是所有情侶都喜歡婚前啪啪啪,萬一人家就想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夜呢?
除以上大致四點,還有雙方的不理智粉就配不配得上這個問題撕得熱火朝天。
而病房裡,因這條熱評,有人笑到身痛抽氣,有人氣得肝疼,有人組團坐邊上賠笑看戲。
那組團看戲的便是鍾逸辰跟任嘉禾,不過忍不住跟著笑的只有鍾逸辰。
「剛笑得那麼好,現在痛點也是活該。」任嘉致忍著想要把人按到身下狠狠rou躪的心思,說著狠話,黑著臉,卻又是萬分心疼緊張的眼神,動作極其溫柔的幫著順氣。
舒若爾痛到喘氣困難,自也笑不出來,連話都不想說,但心裡還是偷著樂的。
作為一個曾無數次被超體力欺壓的女人,難得看到欺壓自己的男人因性黑臉,因性氣炸,因性窘迫。
最終是任嘉致在她緩過來後,壓低聲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著,「康復後,我非得把分開這段時間,及接下來養傷期間缺失的性sheng活都補回來不可。」
「……」沒法樂了,她甚至不想那麼快康復了。
就這人戰鬥力,全補,她會累死去的。
……
打完針後,舒父拒絕住院,堅持回家。
不過他到家收拾好衣物跟證件,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被找上門的任家人阻止了行程。
任嘉謙之所以會到那麼快,是因坐的鐘斯年偵探所的飛機。
而鍾斯年則是在看到報導,跟任嘉致聯繫後,主動將飛機借出,隨他們調動,反正現在沒需要它的任務,放著也是閒置。
後到很久的任伯年,按著地址找到舒家時,按鈴是任嘉謙開的門,而舒父則擺臉坐在客廳。
曾計劃著,要跟任母一同上門拜訪的任父,從來沒想過,雙方第一次見面會是這種情形。
滿城風雨,兩手空空,好不尷尬。
他隨侄兒走進客廳,態度極好的主動自我介紹,「親家你好,我叫任伯年,是任嘉致父親,若爾公公,很……」
榮幸的說辭還沒講出來,就被舒夾槍帶棍的打斷,「我可不記得自己嫁過女兒。」
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莫名嫁人做了別人家媳婦,作為父親的自己卻一無所知,換誰都很難做到笑臉相迎。
他現對任家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叱吒商場多年,備受尊敬,除去至親家人,任伯年已有很久很久不曾被人這麼對待,任嘉謙有些擔心,兩人的交談能否順利進行?
「兩孩子結婚這事,確實是我們家有失禮數,做得不對,在這,我跟親家陪個不是。」作為理虧方,任父只能放下架子。
眼看著對方真像模像樣的彎腰致歉,舒父被嚇一跳,內心不可謂不震撼,畢竟他之前是打心裡覺得,這家子大富大貴的有錢人,是會高傲自滿,看不起他們這種普通家庭,不然也不會連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經過他這個女方父親。
連裝都懶得裝。
原本打定主意,要為自己她女兒撐腰,讓對方知道,就算只是普通小家庭,他們也並不是可任人rou捏的軟柿子的舒父矛盾了。
正文 159:想在岳父面前博點好感
如果說之前還抱著僥倖,那在任嘉謙跟任伯年都相繼找上門後,舒父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兒女可能是真結婚了。
就算是沒結婚,也肯定在一起了。
他心裡還有氣,還介意,還不想接受,還對那個未見過面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女婿的男人懷抱懷疑,但此時,對方家長已主動放低姿態,他也不能做得太過,怕如果女兒真跟人家兒子在一起了,會影響到她。
可若接受,又會擔心,女兒會不被當回事。
「親家。」看出對方內心有所鬆動的任伯年,又立刻抓住時機說道,「我跟嘉謙過來就是想接你去安城休養,一是免去孩子後顧之憂,讓若爾能安心養傷,二來,我也想好好跟你談談兩孩子的事。」
本急著去看女兒的舒父能被任嘉謙勸住,留下等任伯年,就是想見見對方家長,看看是什麼態度。
「我要去看我女兒。」兒女婚事要談,但還得等他見過那個拐走自己女兒的男人,確定他是否可行之後。
為人父的心情,任伯年是能理解的,只是,「你的身體……」
「我身體沒事。」不過是急火攻心之下被那些記者擠摔跤而已,就算現在仍有不適,舒父也並不在意。
比起女兒,他這點不足掛齒。
而任伯年也有自己的擔心。
兩位父親還未談好,任嘉致便發了視頻通話過來。
是惦記著老爸的舒若爾估摸著時間,讓他打的。
父子兩簡單說了幾句,任伯年便將屏幕轉向舒父,「親家,嘉致跟若爾有話想跟你說。」
早在見任父接視頻時,舒父就心急的想見自己女兒了,這會手機遞到自己面前,他臉色雖是不好看,眼睛卻是第一時間看向屏幕。
為方便入鏡,小兩口是緊挨在一起的。
「爸。」任嘉致跟著妻子叫人,饒是見過許多大場面的他,碰上第一次見岳父,第一次跟岳父說話,心裡也免不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