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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劇已暫停拍攝,剛好飛機也要返回,不定因素的人沒必要繼續留下。
「我不走,我不回去,我就想在這邊多待幾天,你沒資格管我「……」被他態度刺激過頭的孫琦雪,不管不顧的反抗。
然,還是無濟於事的被保鏢強硬地帶走了,叫喊聲越來越遠……
任嘉致擰緊眉,沉聲對剩下的保鏢道,「再有下次隨便讓不相關的人靠近這裡,你們也做好回爐重造的準備吧。」
回爐重造,回基地重新接受魔鬼訓練。
舒若爾舒心了一點點。
任嘉致返身走進病房。
門沒關,豐自明便識趣的帶著自己的人告辭離開,把空間留給夫妻倆。
走時交代一句,「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胡靜芳跟唐姝也心如明鏡地藉口離開。
也不算藉口,胡靜芳是真的要去給他們準備晚餐。
走時還很體貼的幫他們把門關上。
擁擠的病房空曠下來,任嘉致坐回剛剛的位置,又把她手從被窩裡拿出,捧著,送到唇邊用力的親吻一下。
這一吻,吻的他的唇都是顫的。
兩人互相凝望著對方,最終是舒若爾打破這千思百轉的沉默。
她說,「我想用下手機,打個電話。」
任嘉致愣了一下,「要你的還是我的?」
「都行。」他手機里也有唐姝聯繫電話。
那就用距離最近,不用起身的。
任嘉致立刻把自己手機掏出兜,解好鎖遞給她。
接下手機舒若爾就頓住了,直愣愣地盯著屏幕,又詫異地看向面前男人。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任嘉致會拿她的照片做壁紙。
這實在是……看來她對他的認知還是太淺顯表面了些。
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屏幕,任嘉致耳根泛起可疑的紅,他有些彆扭的解釋著,「壁紙庫自動更新的,我覺得挺好看就順手點了保存,一直沿用著,壁紙嘛,用什麼都是一樣,那……就這樣也挺不錯,反正……我們是夫妻,我用你照片是天經地義。」
正文 143:兩個人里,總有一個要主動
「我又沒說不讓你用。」舒若爾說著壓低聲嘀咕,「解釋這麼多,反倒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過她心裡對此是高興的。
嗯……也不是很相信他的解釋。
本來嘛,那麼多好看的壁紙,各種類型都有,他偏偏選擇保存她的,用她的。
「……」任嘉致不自在,但表面上他還是維持著沉穩淡定,粗聲粗氣的問她,「到底還打不打電話了?」
舒若爾微勾起唇角,翻開電話聯繫人,找唐姝名字的同時,也順便視jian他的聯繫人列表。
雖有女性,但沒有那種連名字都寫不出來的,類似於劉小姐,朱小姐,這個心肝,那個寶貝之類的躺在手機里。
整體還算正常。
她心裡又欣慰了一丟丟,找到唐姝名字後撥出去。
出粗車后座,一看來電人就正襟危坐,嚴肅接聽,「任總。」
「唐姝,是我。」看眼坐在病床上的男人,舒若爾頓了一下,直說正事,「我行李箱裡有本舊相冊,如果你明天要來醫院的話,幫我帶過來吧。」
剛唐姝是跟婆婆一起離開的,她沒好意思提,但這件事對她來說又是非常重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確定答案。
知道有任嘉致在場,也清楚她現在說話費勁,唐姝答應下來,也不跟她多嗑嘮,兩人就結束通話。
接過手機,任嘉致隨口問,「什麼相冊這麼重要,連住院都要惦記著?」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她會親自把相冊交給他。
任嘉致放好手機,也不再多問,兩人間的氣氛又變得沉默。
不能隨意亂動的舒若爾,轉溜著眼睛,四處瞟,實在無聊了就直盯著天花板。
任嘉致則凝視她,將她所有表情都收進眼裡,心裡想著他們說的,有的女人是聽覺動物,屬烏龜,蝸牛的,反應慢又愛躲,所以你心裡想的,做的,要告訴她,讓她知道,不然若是期望她能自己領悟,那可能到死都等不到。
他近來有在學習,有在改,比如想她就告訴她。
兩個人里,總有一個要主動。
但是……
「咳。」任嘉致假咳一聲,待引起她注意,轉眸看過來,才沒頭沒尾的說句,「我是刻意的。」
本就因疼痛微蹙的眉,擰得更緊。
是他看著蒙圈的她,解釋著,「我是特意用你照片做的壁紙,不僅僅是手機,家裡跟公司的電腦屏幕也都是。」
小嘴長成O形,舒若爾再次意外了一把,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在她看來已經翻篇的事,且還說得那麼……詳細。
她突然有些緊張。
任嘉致表面冷靜,實際心裡並沒比她好多少。
大冬天,在只開了空調的室內,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布了黏膩的汗。
也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亦或他們兩都有。
「各自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們並不能像大多數夫妻那樣,時常待在一起,但我又總忍不住會想你,所以就用你照片做了屏幕壁紙。」前面停頓了許久,任嘉致才又繼續說這段,語氣是越說越平穩,他似苦又似嘲的笑了一下,「如果實在忍不住,我就會去你工作的地方見你,即便見了什麼也不能做,甚至有時還會跟你鬧出矛盾,被你氣得心煩氣躁。」
再糟糕點,會被氣到心肝脾肺痛,比如她之前在蘇城被慕邵霆帶走那次,後面說的那些話,真夠扎心。
但,並不能全怪她,心裡清楚,他自己也有問題,而在清楚前,他卻一直覺得自己對她很好,故而會有不甘。
明明自己都對她掏心掏肺了,為什麼她還總是不領情,也不給半點回應,動不動就鬧騰的氣他?
有時被氣急了,他真想把人按到床上狠狠收拾,把她給睡踏實了,但是不行,他們還沒有相愛,那樣做她會更恨他的。
然,他最終得到她的方式,還是與初衷背道而馳的用了強的,但他並不後悔。
舒若爾已經說不出話,也不知該怎麼說,只是心臟失控的跳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繼而讓疼痛加重,呼吸雖急卻是不暢。
任嘉致發現她的不適,忙半起身湊近,「怎麼了?是很疼,很不舒服嗎?我馬上去叫醫生。
小地方醫院,連呼救鈴都沒得按的。
而被他帶來的管家,也被任母叫著一起去準備晚餐,說是有病人,飲食方面要自己做才放心。
任嘉致急忙鬆開她手欲出病房。
「不要。」舒若爾反抓住他,「我只是呼吸急了,不太舒服,休息一會就好了。」
就算他真叫醫生過來,她也不好意思跟人說明原因。
任嘉致將信將疑,「為什麼會突然呼吸急促?要真有不適,不准瞞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