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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13:06 作者: 於一心
    婆媳二人返回。

    客廳里父子兩聞聲停下交談,看向她們。

    任嘉致見妻子臉緋如霞,目光閃躲,他眉心微蹙,待她坐到自己身邊時,伸手握住她手,低聲詢問,「沒什麼事吧?」

    「沒。」舒若爾搖頭,一想到剛跟任母談論的話題,就不敢扭頭看他。

    任嘉致的眉皺的更緊了。

    至進門就一直盯著他打量的胡靜芳見狀,忍不住出聲,「把心放肚子裡吧,我沒欺負她,也沒批評她。」

    「……我沒那意思。」剛沒注意,這會對視上,才覺母親看自己的眼神好生怪異。

    是他的錯覺嗎?

    直到回到他們自己家,任嘉致也沒從妻子口中問出,她與母親到底聊了什麼,而介於上次的冷戰,他這次沒有安慰她。

    只是到家時為確定的問了句,「我媽沒說不好聽的話吧?」

    「沒。」

    得到她的否認,這事就翻篇了。

    進房時,舒若爾有過片刻猶豫,最終還是隨他進了主臥,只是在一起睡的日子不多,此次又隔了十餘天,當真再度同塌時,她還是會有些緊張,不適應。

    不過在那之前,她為自己擦了藥,也幫他換藥包紮了手傷。

    至於他身上那些烏青,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睡時,他剛靠近,欲以手穿過自己後頸,舒若爾就扭動躲開,而後在看到男人臉色微變後解釋,「你手有傷。」

    臉上冷峻回暖,但任嘉致還是抱住她腰肢,也穿過她後頸,「那你睡這邊。」

    話落時,人被抱著從他身上翻過,睡到他未受傷的那隻胳膊上,被帶進他懷裡。

    這人……

    但凡同床就要抱,連受傷都不列外。

    心口軟軟的,熱熱的,舒若爾也不掙。

    就像,從未與他鬧過不愉快,也從未談論過前任這個敏感話題一樣。

    可他是怎麼回事?

    抱著抱著就對她又摸又揉,饒是沒經歷過幾場情事,她也能無師自通的明了,這些動作暗示著求歡。

    舒若爾心撲通撲通,不知所措起來,最終決定裝無知。

    可他連裝的機會都不願給啊。

    任嘉致暗示半響,沒等到回應,索性翻身以不壓著她胸的,雙手撐著她兩側的姿勢,懸覆在她身上,「小耳朵,我們做吧。」

    正文 54:他的眼睛亮如太陽,閃著灼灼光輝

    舒若爾有過一段感情,屬於比較純情的校園戀愛,做過最親密之事就是接吻,隔著衣服撫摸,但自第一次被任嘉致強吻就被吻暈後,她知道,人不同接吻的感覺也是不同的,像此時正吻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他吻技嫻熟,很有力量,即使是純親親也會散發濃烈的男性荷爾蒙,且喜歡掌控節奏。

    擦覺到她的不專心,任嘉致啟齒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召回她注意力才繼續,熱情而又繾綣地勾弄她的丁香小舌,挑逗著她的感官。

    很快舒若爾軟化在他懷裡,恰似一汪徐徐春水。

    待他終於放過她的唇,轉移到頸側時,舒若爾大口大口呼吸,直呼,「我胸痛。」

    一盆冷水從天而降,埋首於她鎖骨的任嘉致頓住,黑著臉看她。

    「是真的。」舒若爾漲紅著臉,雙手無措地抓緊他睡衣,「呼吸太用力,太急都會痛,等下那個的時候會……反正就是不行。」

    被她省略的內容,任嘉致腦補得出。

    他低頭看向她脖頸以下,已被剝得寸縷不剩,一側山峰大片烏青,明顯腫脹,確實不易做激烈運動,只是就此喊停,他自己昂首挺立的,緊繃難受得慌。

    「故意的你?」他憤憤地在她唇上再咬一口,又熱情似火的深吻一通,才不甘心的翻身躺到一邊。

    臥室里,唯有彼此粗重急促的呼吸聲。

    舒若爾很想反駁一句:又沒勾引你,是你自己精蟲上腦,還好意思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但,她不敢。

    若把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惹毛了,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

    接到胡靜芳來電時,舒若爾正在陽光房裡背劇本,也即是之前任嘉致帶回來,讓她接的那部不知導演為何方神聖的古裝劇《冼夫人》。

    聽見來電鈴聲,她拿出手機,只看眼來電便頓住,過了好一會才接聽,「媽。」

    她不是很習慣跟任家人相處,尤其是獨自一人時。

    「你那個,身上的傷好了嗎?」胡靜芳亦是頓了片刻才問。

    眉心微擰,隨後眼裡又有波光流轉,她想起今早上,某個男人出去上班時也問她,「你那裡還痛嗎?」

    當正在喝牛奶的她險些被嗆住。

    而更可惡的是當看到她搖頭後,他那眼亮如外面太陽,閃著灼灼光輝。

    「我在你問你話,你有沒有在聽?」等了數秒都沒等到回應,胡靜芳有些不悅。

    舒若爾驚醒,忙回,「好了。」

    胡靜芳「嗯」了聲,隨後又問,「你現在是在家吧?」

    「是的。」這一次舒若爾秒回。

    「那你收拾下行李,我馬上過來。」胡靜芳丟下這麼一句就掛了電話。

    正文 55:任嘉致拉著她就往外走

    聽著嘟嘟聲的舒若兒一臉懵逼,她猶豫著要不要給任嘉致打個電話,問問他知不知道他媽要帶她去哪兒?

    最終它只是按照胡靜芳的要求收拾好行李。

    於是當問過胡靜芳,得知他們要去的是二老居所時,她更蒙了。

    胡靜芳吩咐保鏢將行李放進後備箱,轉身對著愣住的兒媳,「小禾遠在國外,我跟你爸獨住倍感孤獨,所以想讓你跟嘉志搬去跟我們一起住。」

    「子女與父母同住屬人之常情,這一點你該不會拒絕吧?」見她沒有反應,任母又問了一句。

    「……」舒若爾腦袋有些亂,她眨眨眼又抿抿唇,「嘉志他知道嗎?」

    「他馬上就會知道了。」胡靜芳沖她笑了一下,「到時他如果不同意,我想你會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應該知道怎麼勸解。」

    「……」舒若爾的感覺如同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

    剛隨任母到家,司機又掉頭返回她與任嘉致的住所,一個小時後再回來,便提了兩個大箱子。

    「直接送到少爺跟少夫人的房間。」任母吩咐完司機,又扭頭看向端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舒若爾,「離下班時間還早,沒事你上去把行李整理下。」

    事先不知是搬家,她前面帶的也就是兩身換洗衣物,及一些日常護膚品。

    這次司機送來,管家及傭人收拾的,滿滿兩大箱,全都是她跟任嘉致的衣物。

    這真是要長住的節奏。

    舒若爾想仰天長嘯,能不能不要這麼虐我啊!

    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跟公婆一起住啊!

    ……

    接到消息的任嘉致不等下班就過來了,進門就問,「少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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