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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8:08:52 作者: 織越Zoey
舞台上的秦非與挽著他手臂的孫佳琪仿佛一對璧人,接受著記者們的採訪與鏡頭的洗禮,秦非始終保持著良好的狀態,偶爾對鏡頭報以微笑,但與孫佳琪之間卻沒有任何目光的交流,但因為之前的綜藝和廣告等一系列鋪墊,早已奠定了「注孤生」基礎的秦非,也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被爆出與孫佳琪有任何不和,只是大家都下意識的覺得,秦非無論對哪位姑娘都會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性格。
回到座位後,她拒絕再看身邊那個惹是生非的人一眼,認真的看著發布會接近尾聲,準備開始電影的放映。
不過她複雜的心情,最終還是因為電影的精彩和秦非戲中出眾的表演而漸漸消失。
即便是演技堪憂的孫佳琪,有了這般恢弘的實景拍攝與鬼斧般的後期加工襯托,也顯得沒有任何的出戲與不協調,整片電影可以說是完全詮釋出了她對這部作品的期望。
沒有什麼,比一位小說家看到自己的「夢境」這樣真實的展現在面前更為觸動的事情了。
作為2019年的玄幻開年巨製,追光的確投入了不少的心血,而這樣震撼的場景真實的展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似乎所有的等待與辛酸,在這一刻都變得那般的渺小。
她專注的看著巨大的熒幕,因為其中人物的歡喜與辛酸而微笑或眼角濕潤。
電影臨近尾聲,丁一臣低聲對她說自己有些事情先出去一下,她從屏幕間轉過頭對他點頭示意。
他走遠後,秦非靠坐在座椅上,忽然低聲對她說:「下面就到我們的場景了。」
經他這麼一說,她才似乎剛剛記起自己還參演過這部電影,只是不知效果會如何,又會不會拉低這部電影的整體效果。
她蹙眉有些忐忑的盯著螢屏,直至自己出場的那一幕----
發布會上的多數人似乎都並不知這場戲還有Zora的參演,此刻看著屏幕上的人,又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坐在秦非身邊的人。
而他們的視線,最終還是被電影的劇情和對仙俠場景近乎完美的詮釋吸引,都專注的看著螢屏。
蔣漁當然也不例外,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會在後期的鬼斧神工下也變得和這部電影這般的「搭調」,她還總是害怕自己的演出會不會很突兀,讓人出戲呢。
正當她激動又欣喜的看到電影最後的尾聲時,秦非卻忽然湊過來附耳輕聲說:「我很高興,可以以自己對這個角色的詮釋,將這部電影送給你。」
她轉過頭,愣愣的看著他。
此刻電影結束,四周的燈光也逐一亮起。
卻有一個人走到舞台的中間,他的聲音通過話筒清晰的傳遞到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相信很多人都並不知道Zora參演這部電影,而起初拍這部電影的原因,除了想證明自己之外,也是因為她對這部小說不同於其他的熱愛。所以,這也是我想留給她的禮物,我希望她會喜歡這部電影,也私人的想將這部電影送給她,並不是以追光傳媒丁總的身份,而只是以丁一臣的身份,將它送給我心愛的姑娘。希望她看到我的努力,看到我願意為她所做的、創造的一切美好。」
現場響起雷動的掌聲,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這個剛剛被告白,此刻全場最「幸福」的女孩。
她卻有些木訥的看著他,不知該說什麼。
但丁一臣只是笑笑,似乎脫去了平日在媒體面前的成熟形象,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她比較害羞,現在一定高興傻了。其他該說的和想說的話,我就聽她回去以後單獨告訴我好了。」
眾人笑得曖昧,也將這一話題成功的略了過去。
蔣漁低下頭,卻有些莫名的想對他說……丁一臣,你知道麼,你的台詞剛剛被人搶了先!
她轉過頭瞪著身邊怡然自得,彎著唇角看向台上的秦非。
他卻無視她的白眼,將目光轉向她並報以坦然的微笑。
「你怎麼知道他要說什麼的?」她壓低聲音,頗為咬牙切齒的問。
「我不知道啊。」他笑得十分無辜。
「那你剛剛怎麼會說那些話。」
「發自肺腑。」他笑望著她,在她看來卻是滿臉的幸災樂禍。
於是她瞪著他不說話,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察覺什麼蛛絲馬跡。
但察覺她這般古怪的神情,他最終還是破了功,解釋道:「我其實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儀式的最後是沒有他講話這一部分的,他去後台一定是臨時的決定,而這個臨時,也一定不是與電影相關。我思來想去,覺得也只能是因為想扳回些面子。」
他說著,目光若有似無的瞥向他龍飛鳳舞簽在她裙擺的名字上。
她翻了白眼,又將目光轉回台上。
這個人真的是……
不僅搶了人家的獨白,就連解釋的時候,也不忘黑丁一臣一筆,說他是為了扳回面子才會當眾說這些。她從前怎麼沒發現他如此精打細算,甚至還覺得他乾淨純白得一塌糊塗?!當時的她可能是瞎了……還覺得自己是大灰狼不小心撲倒了小白兔,如今看來,誰是大灰狼誰是小白兔還真是未知數。
「我們去洗手間吧。」她思緒飛速運轉時,卻突然聽到他這樣說。
What?聽說女生之間的友誼都是從小秘密和一起上廁所開始的,但是她怎麼不知道他和她什麼時候好到了要一起上廁所的地步?她嫌棄的抬眼瞪他,假裝沒聽見他說什麼。
他卻理了理衣領,似乎很傷腦筋的說:「可是我想吻你,不去也好,我並不介意在這裡。」
第二百一十二章 跟我回家
蔣漁頗為驚悚的轉頭看向他。
她覺得以秦非的說到做到,此刻他也絕對不會只是說說而已。
她無奈又羞惱的瞪著他,而他則愜意的起身,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她掙扎著看著即將散會的會場,最終還是氣憤的起身,踩著彆扭的高跟鞋走向洗手間的方向。
這種感覺還真是說不上來的彆扭,明明之前也是暗不見光的戀情,而在分手以後的此刻,卻怎麼好像……好像偷情一樣。
她無語的走出典禮大廳的偏門,順著幽暗的走廊走向盡頭的洗手間。還未到達,便被人掩住口鼻拖進走廊的安全通道。
「是我。」他笑著放開手。
「不是說在洗手間見麼?」她沒好氣的說。
「原來你喜歡在洗手間麼?那我們下次可以試試。」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呢。」她甩開他,伸手去拉門欲走。
他卻笑著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不再逗她,低頭封住她還欲說什麼的唇,如拆禮物般的由淺至深,兩片柔軟交織間,像是要將她的羞惱與理智全部吞入肚腹。
「我明早的飛機走。」他低聲耳語。
「恩。」她躲避著他呵在耳畔的氣息,略顯敷衍的應了聲。
似乎對她的態度頗有些不滿,他將她耳側的發理到耳後又再次附耳問:「所以今天去你那裡還是去我那裡?」